这附近有个景区,晚上人不少,许多人摆着小摊卖东西。
好不容易能外出,她才不会继续待在酒店里面。
其中一个角落里。蹲着一个老奶奶卖着手工编制的小灯笼。
吸引了时瑞的注意力。
时瑞觉得很好看,就买下来了。
小小的灯笼比自己的手微微大一些,很是精致小巧。
时瑞想调节一下亮度,发现灯笼没有开关,灯也只能一直亮着。
估计是在弄东西,所以没注意,时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上了一条漆黑的小路上。
小路没有路灯,还好手里有个灯笼能照亮眼前。
时瑞想原路返回,但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居然根本望不到来之前的那个地方。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此时手里的灯光也熄灭了。
借着月光,时瑞发现眼前忽然有一个穿着黄色碎花裙的走了过去。
时瑞认出来了,这是李鸢。
因为李鸢就穿着这一身一模一样的碎花裙。
她倒是要去看看李鸢大晚上是不是又要去找时嘉辉偷偷约会。
上次拍了一些素材,但是时瑞觉得这还不够,证据多点更充足。
时瑞刚走几步,就发现李鸢不知道怎么走的,居然跟自己差了一大截,她匆忙的加快了脚步没走几步,那身黄色的碎花裙居然又忽然的离自己居然只有几米的距离。
时瑞躲在花丛里面的缝隙里偷偷看过去,四周安静的很,压根感觉不到会有第二个人来。
看李鸢的样子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碎花裙又晃了过来,时瑞眼睛忽的一下立马睁大。
碎花裙下面没有脚,那这个人是怎么走的!
听说鬼魂是没有脚。
时瑞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李鸢居然是鬼吗!
时瑞正想偷偷逃跑,却见那个碎花裙忽然一消失,转眼就到了时瑞的眼前。
“你是在找我吗。”
阴恻恻的声音从面前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好几滴不知名的液体砸在了时瑞的背上,寒冷刺骨。
时瑞此时正趴着,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居然不是从上面传过来的。
她不敢看过去,脸上却早已布满了惊恐。
此时裙子底下突然蹿出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有好几道伤口,整张脸血肉模糊。
一边的嘴角居然直接裂到了耳边,她裂开嘴角,露出里面残碎的牙齿和吊挂着的血骨,里面立马涌出黑红色血水。
“啊啊啊啊!”
时瑞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具有冲击力的画面,忍不住害怕的大喊大叫。
这个比上次炭哥还可怕!
时瑞慌不择路的往外冲。
身后那个女鬼还在喊着自己,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
此时那个声音又忽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脚下。
时瑞一看,女鬼的脑袋就挂在自己的裙边。
时瑞吓死了,不知道哪来来的勇气。
直接用手里的灯笼狠狠的往她的脸上砸过去,她用力一扯,直接将裙摆扯断,用尽浑身力气往外扔。
这不扔不知道的,一扔吓一跳。
她手里拿着的脑袋正中后边追着自己的黄色碎花裙。
她的身体从头开始分成了两半!
那么最开始。
原来那个碎花裙是在找自己的脑袋!
此时手里的小灯笼忽然亮了起来。
面前逐渐照亮出来一条路。
时瑞顺着这个路一直往外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周围开始越来越亮堂,逐渐又开始变得人声鼎沸。
时瑞回到了那个路,她往卖灯笼里的那个角落一看,哪里还有老奶奶,那里根本就是空的,空的仿佛根本没有人存在过。
时瑞拉着隔壁一个的小摊,小摊上站着一个帅哥,她问。
“你在说什么啊,那里根本没有人,那边就从来没有人在那里卖东西,更别说什么灯笼了。”
时瑞看着手里的黑下去的小灯笼,恐惧感瞬间爬满全身。
估计是这个灯笼的原因,把她引到了阴路上。
她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姑姑一家人就是做死人生意的。
所以这种事情她懂一些,但是不多。
她听姑姑说过,有一种灯笼叫鬼灯笼。
说有些村里的村民每逢着正月十五的时候,会前往祖坟上点天灯,这也被俗称为点鬼灯。
但是这种灯笼有一个特点,就是它是用红灯罩做的,里面亮着绿色的灯笼。
但是时瑞记得这个灯笼跟姑姑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会也不是正月十五。
但是刚才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情,时瑞也不敢留着,立马扔进了垃圾桶。
时瑞看着还在烤东西的帅哥,没忍住上去提醒了一句。
“小哥,你别卖了。”
“啊,为啥啊,我这才刚做上没几天的生意。”帅哥疑惑的盯着时瑞。
“塌房了。”
“啥?草,我说今天怎么一直没有人买,老子的第三十八次创业。”
“失败了啊啊啊啊!”
小哥说的很伤心,又忽然蹲了下去。
时瑞以为他在偷偷的哭。
眼看着一米八的帅伙子陷入痛苦。
“你要是没钱我资助你一下吧。”
她说着,开始扫码。
她手里没啥钱,但是一咬牙,扫过去给了一百。
只见小哥突然又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电话。
“叔,你快点来接我!”
没多久,时瑞眼前开过来一辆红旗,震惊了时瑞的双眼。
原来她是小丑!
眼前的小哥跨着大长腿走了进去,接着,车门一锁。
“你还我的一百块!”
一分钱也是钱!
时瑞敲着车窗门,大声地喊着。
小哥摇着车窗下来,脸上还留着创业失败的挫败感。
“那个摊位给你了,你卖的话,应该能卖一百吧。”
说完,他就拿着时瑞的手机输入了他的微信号,因为现在时瑞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微信当中。
“我看你心地挺好的,我允许你认识我。”
说完,眼前的小哥从座椅上掏出一副墨镜,戴上自己的脸。
他挥着手给在风中凌乱的时瑞告别。
“叔,走吧。”
说着,红旗立马开跑了。
空中还回荡着他桀骜不驯的笑声。
“我叫徐云溪!”
溪你妈!
时瑞看着摊位,眼里逐渐充满着怒意。
特么的。
自己的烂摊子还要留着给自己收拾。
她这收拾的费用都不止一百。
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