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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新世界第一虎婿 > 第419章 好奇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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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您能先告诉我,您的师父是哪位高人吗?”林秋试探性地问道,他心中暗自盘算,想要从师承关系上寻找一些线索。

“是,是……弟子这就起来,这就起来。”他激动地回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站定后,他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仿佛是在向林秋表达最深的敬意:“弟子的师父,人称刘三两,是环崇市的一位老中医。”

刘三两?这个名字在林秋的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却未能找到任何相关的记忆。

“那你们这一脉的祖师爷又是谁呢?”林秋继续追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祖师爷的姓名我们并不知晓,只知道江湖上人称他为‘白神医’。”他如实相告,没有丝毫隐瞒。

听到“白神医”这三个字,林秋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一抹惊讶之色悄然爬上他的脸颊。白神医?姓白?难道……林秋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波澜,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呆立当场,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难道是小白的那一脉传承吗?难怪,难怪……你会知晓我的存在,原来如此啊!”林秋恍然大悟,心中的谜团瞬间解开。

想当年,他将残阳针法倾囊相授,给予了无数人希望与力量。但他也深知,这门针法太过深奥,能够真正传承下去的人寥寥无几。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曾经学过针法的人或许早已将其遗忘,导致这门绝学几乎失传。

而今天,当林秋看到眼前这个胖子时,他惊讶地发现,对方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全靠残阳针法的庇护。那一刻,林秋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他好奇这胖子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这门针法。

现在,当他听到“白神医”这三个字时,一切谜团都迎刃而解了。在他所教导的所有人中,有一位姓白的弟子最为出众,他的医学天赋简直令人叹为观止。林秋曾经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了整整十年之久。即便分开后,林秋也会每隔几年回去看望他一次,为他答疑解惑,传授更深的医道知识。

“真是没想到啊,竟然是小白的传承!”林秋感慨万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与期待。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让残阳针法在这位胖子的手中重新焕发了生机与活力。 自小白离世的风霜之后,我足迹未曾再踏足那片承载着回忆的土地,更未曾料到,那里竟还隐藏着一段未了的传承秘密,如同被岁月尘封的宝藏,静待着有缘人的发掘。

“假使时光能倒流几年,我定要召集你们这群散落天涯的星辰,共续那段未竟的缘分。”林秋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仿佛是在与过往的自己对话。他目光温柔地转向眼前人,轻声问道:“你,可是那承继了先辈衣钵的勇士?如今,你的门下,又有多少颗年轻的心,在医术的海洋中遨游呢?”

周洛阳,这位面容中带着几分沧桑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孤独的故事:“师祖在上,弟子周洛阳,忝为这一脉的守护者。然而,时至今日,我这一脉,犹如孤峰独立,代代单传,每一任传人,都肩负着寻找并培养下一位继承者的重任。”

“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弟子,那是一个心怀壮志的少年,可惜命运弄人,十年前的一场意外,让他如流星般陨落,只留下一片空白,和无尽的思念。”周洛阳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过往的深深怀念,以及对未来的淡淡忧虑。

林秋闻言,轻轻拍了拍周洛阳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理解与同情:“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让我们共同铭记,继续前行。”

正当此时,云天海如同一阵风般闯入,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仿佛刚刚从一场梦境中醒来,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触怒了这位性情古怪的周神医:“周神医,您这是……?”

这段时间,云天海对周洛阳的“特殊关怀”可是深有体会,那骂人的功夫,简直堪称一绝,让他闻风丧胆。但碍于周洛阳的医术和背后错综复杂的人脉网,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有丝毫怨言。

然而,云天海的好意,却换来了周洛阳的一声怒喝:“大胆!你竟敢如此无礼!”这一声,如同惊雷,震得云天海一愣一愣的。

紧接着,周洛阳的话语更是让他差点吐血:“你瞧瞧你,眼睛长哪儿去了?我师祖就在眼前,你却先跟我这个晚辈打招呼,这是对师祖的大不敬!”周洛阳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林秋的尊敬,以及对云天海“有眼不识泰山”的愤怒。

云天海嘴角抽搐,心中那叫一个憋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意,竟会换来这样的“待遇”。但转念一想,周洛阳的脾气,他早已领教过,再加上林秋这位神秘莫测的师祖在场,他只能忍气吞声,暗自庆幸今天没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这世间的奇事怪事,真是一桩接一桩,让人哭笑不得。

我云天海自问已经做到了极致的礼貌与谨慎,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穿梭在林间的松鼠,生怕惊扰了哪片落叶,可到头来,还是被某位“挑剔大师”逮住,狠狠地批了一顿,那架势,仿佛是要把我这只小松鼠整个儿吞下去似的。我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恨不得立刻变身为一只蝙蝠,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嘿,你还在那儿愣神儿呢?银针给我,赶紧麻溜地去泡壶好茶来!”周洛阳那老小子,眉头一皱,嘴一撇,活像个戏台上的丑角儿,偏偏我还得赔着笑脸接招。

“瞧瞧,我师祖老人家站这儿多久了,腿都站酸了,你还不快去伺候着?”周洛阳又补了一刀,那语气,比冬日里的寒风还刺骨。我心里那个憋屈啊,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冤枉的小白兔,无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