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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慕声脸色黑沉下来之前,骆泽快速的解释:“坤博周年庆上,有人恶意找苏黎麻烦,陆双双猜测对方是设计好而来。想想也是,娱乐圈本来就是一个混杂的圈子,苏黎身后又无资本,就是她一个人在圈子里闯荡,走到如今这个地位,或多或少都惹到了一些被抢走的蛋糕,被分走红利的资本。海城还算和谐,但说不清白城。”

骆泽突然想起来,语气很严肃:“你还记得裴贾女儿吗?”

“裴妍。”

白慕声刚说完,面色黑沉一片:“裴妍学修管理,但去海外有涉及演艺圈。”

“对啊,裴贾让裴妍回来,会不会是让她接手裴氏底下的娱乐板块。”骆泽眯着眼:“从前裴家就是因为娱乐板块做得出色,所以很快就扎根深长,然后渐渐发展其他项目,而你接触娱乐圈……起初裴贾目标可能是你,现在可能以你为目标,以你身边的人做要挟,然后与你抗衡。”

骆泽说得不无道理。

裴家最主要的板块是娱乐项目,娱乐圈的投资也是其中之一,近些年大力发展这个板块,将其他板块放一边也不无道理。

“你当初进入娱乐圈也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深挖裴家在娱乐圈的占比与势力。那你在娱乐圈与谁亲近,裴贾或多或少都能拿到最热乎的消息,对症下药,或许就正好适用你。”

“若是谢衍与我说的没错,裴贾怕是很早就讲爪子伸向苏黎了,起先是与苏黎有过过节的女人拉出来打响与你对抗的第一枪,接下来就会有无数的事情等着苏黎而来。”骆泽神情严肃:“所以我才会问你这个问题,你们现在选择在一起,无异于将苏黎推入热锅。”

白慕声眼神晦涩。

骆泽看白慕声一脸复杂的表情,叹气,走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吧,既然你们走到这一步,也算是与你自己和解吧,对吧。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处,我说的也不是绝对,也可能只是我多余的想法,但是,你们也留个心眼。”

白慕声没说话,整个人就跟从冷藏库刚走出来的一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空气,低气压……

转眼,苏黎在临市做义工已有半个月之久。

苏黎每天都变着法子让颜奶奶开心。

渐渐地,颜奶奶对苏黎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芥蒂。

这天,

苏黎带着颜奶奶来楼下公园晒太阳。

因为苏黎每天都会带着颜奶奶出来,颜奶奶也不会对陌生的环境产生抵触,因此发作病症。

暖乎乎的阳光洒在身上,颜奶奶笑意更甚,拉着苏黎的手,道:“这半个月相处下来,我越发的喜欢你。”

苏黎扬起笑容:“能得到奶奶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其实你来不绝对是简单地做义工吧。”颜奶奶精明的眸子朝苏黎瞥去,在苏黎要开口解释之时,颜奶奶挥手说道:“你不用着急解释,其实我一开始就隐隐感觉到,第一天来的那个女生,是你的经纪人吧。”

苏黎抿唇,有些羞愧。

颜奶奶笑嘻嘻地拍了拍苏黎的手:“虽然那位小姐找到我的时候只是说想替你找份工作,但是,你们那种交流方式,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后来我才想起来,电视剧中明星与经纪人的交流是不是就是你们这样。”

苏黎尴尬的挠头:“很明显嘛奶奶。”

“从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见你有些面熟。虽然我年纪摆在这里,但好歹也不会糊涂到看谁都面熟,一定是我见过,或者在哪里看到过才会有这种想法。后来你回去了,我闲着无事打开电视,恰巧看到了你从前演的电视剧。”

苏黎突然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想问,但颜奶奶又继续开口讲话了。

“这部片子,中规中矩,是一套演绎剧本戏码里最常规的一本,但你的演技我可以看出来是高于别人的。”颜奶奶毫不吝啬地赞扬道:“不是奶奶我因为和你相处时间久,就夸你,是我真心觉得,你的演技很好。”

苏黎内心深处顿时塌陷。

有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出什么。

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毕竟她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一个人。

即便可能因为一些无法解释的情况,但是她作为苏黎而存在,能感受到别人对她真心的喜爱,心里的情感触发是最真实的。

“我不怎么接触网络,所以也不会特地去了解一个人,但是你……”颜奶奶欣慰地拉着苏黎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能为了一个角色去花时间钻研的人,我觉得一定是个不错的人。”

苏黎有些感动,瘪着嘴:“奶奶。”

“来这里做义工是其次,观察和了解作为帕金森患者的日常生活才是主要吧。”颜奶奶一语道破,但也没有感到生气,反之多了几分对小辈的宠爱:“其实,你可以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和我提出来,这样我也可以多给你讲讲我的生活经历。”

“我怕颜奶奶你会不喜欢这样。”苏黎声音轻轻的。

颜奶奶忍俊不禁:“傻孩子,我虽然心里会有一些小芥蒂,但是你向我问一些问题的话,我肯定也会回答你,怎么说,我也是熬过那段痛苦的经历,现在能做的就是积极乐观地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苏黎点头。

“我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我这个病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所以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患病了。”颜奶奶笑着继续讲:“起初确诊的时候,我还不敢置信,以为是医生误诊了,你也知道帕金森的得病率很低,而且在20-30岁之间的人极小几率会得病,但我却得了,我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力感,我有想过自杀,并且也尝试了自杀,但是因为一个小生命的到来,我打消了这个荒诞的想法。”

苏黎听得很认真。

两人坐在公园里,一人说,一人听。

谁也没注意时间。

就任时间随着风儿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