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长生的欲望正是秦帝正的执念所在!
在经历了一番推脱之后,秦帝正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然而,孔祥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只见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
“陛下,老奴为了大秦帝国,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奉献了一生啊!难道老奴要走了,陛下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秦帝正面色阴沉地看着突然改变态度的孔祥,心中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死。
但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他的寿元不多,此次勇武将军率军十万,乃是各地起义军东拼西凑的!
真正的主力还没有出现!
若是他们拖上七八十年!
他绝对会被拖死!
秦帝垓算是他的子孙中修炼的天赋最高的了!
他都没有将偌大的大秦帝国治理好,更别说其他子嗣后代了!
然而秦帝正刚刚从外地回来!
还不知道他的那些儿子,孙子们已经提前一步被他宠爱的秦帝垓以莫须有的罪名坑杀了!
若是知道恐怕也不会对这个老阴货妥协了!
秦帝正冷冷地问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违背寡人的做人做事原则,寡人都可以满足你。毕竟,大秦帝国能有今天的局面,也多亏了你这位秦帝垓亚父的功劳。”
孔祥完全无视了秦帝正的讽刺和冷漠,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秦帝正的弱点。
在即将离开之时,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狠狠敲上一笔。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贪婪之色,开口道:“听闻陛下身上有一件天品武器:蚕丝冰甲!不知陛下是否能忍痛割爱呢?”
听到这话,秦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为了那张藏宝图他还是咬着牙说道:“可!”
然而,这还没完。
那太监总管孔祥又接着说道:“对了,秦帝垓有一八岁女童生的地品顶级灵根!老奴这么大年纪了,好像腿脚会很不方便!得需要人来照顾!”
“我看小公主心灵手巧的,让她来照顾老奴,老奴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众人皆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可恶的太监总管千刀万剐。
尤其是龙翔天,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卧槽!死太监!你找死啊!陛下已经对你够忍让了!你竟然得寸进尺!陛下,请下旨吧,臣一定将其狗头斩杀!”
龙翔天此人,相貌与龙战天有几分相似,孔祥作为太监总管,自然也见过他。
龙翔天乃龙战天之父,此刻他挺身而出,维护皇家尊严,展现出了无比的勇气和忠诚。
孔祥轻轻撇了龙翔天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和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道:
“啧啧啧,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丢失了祖地的龙翔天龙大南平将军啊!”
“不知道你的儿子龙战天有没有摆脱废物的称号?有没有觉醒龙血战士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充满了讽刺和挑衅,让龙翔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龙翔天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紧紧握住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知道孔祥是故意找茬,但他不能轻易动手,因为这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毕竟关乎着陛下的大计!
然而,孔祥的话语却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无法忍受。
就在龙翔天即将爆发的时候,一旁的人赶紧拉住了他,轻声传音说道:
“将军,不要冲动,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陛下发誓不杀他,可咱们没有!”
龙翔天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明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冷冷地看着孔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孔祥似乎察觉到了龙翔天的杀意,他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怎么?龙翔天,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父子俩就是一对废物,永远也无法改变命运。”
他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刺进了龙翔天的心里,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屈辱。
“死太监,那张藏宝图肯定在你身上,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刀劈了你!”
孔祥淡淡一笑!
早就料到了龙翔天会这么说!
他一副无所谓道:“你尽可杀了我搜身就行了!我们孔家每一代都有一个特殊的存储空间!”
“若是你杀了我,那个空间就会自动破碎!以后你再想要那张藏宝图就该去空间乱流之中了!”
孔祥说完,龙翔天看向了一旁的韩文子!
韩文子乃是长公主老师李斯文的师傅!
自然而然学识要比李斯文强上百倍!
这时候龙翔天看向他自然是想从他的身上知道孔祥说的话是真是假!
韩文子缓缓地张开嘴巴,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曾听闻,孔家的先辈曾经与一只化形成人形的妖兽空间鼠相结合,并且他们的后代都继承了空间能力。”
“如果孔祥确实是孔家的血脉,那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
这话说的孔祥当即黑了脸!
不仅仅说了他是人妖结合的产物,而且还质疑他是不是孔家的血脉!
这个时代,很多大家族的家族子弟对于家族荣辱感还是很强的!
面对韩文子的讽刺和嘲笑,孔祥调整好状态,微微一笑,用他那平静却阴阳怪气的语调回应道:
“你们这些文人真是与众不同啊!据说衣冠禽兽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像你这样的人。”
“李斯文的小妾生的十分水灵可爱,那雪嫩的肌肤啧啧,就连我一个太监都想迫不及待的将其收入房中,但她却在十多年前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这其中恐怕少不了你的手段吧?”
听到这番话,韩文子顿时气得脸色发白,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腌臜阉货,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尽管韩文子对孔祥充满了仇恨,甚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此刻并不是发泄愤怒的时机。
经过一番挣扎,韩文子最终咬紧牙关,扭过头去,不再理睬这个刺痛他伤口的可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