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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刘二河立刻应声如雷,“方才亲眼见证吴天兄弟那超凡入圣的医术,我等犹如饮下甘霖,犹觉意犹未尽,若能有幸继续旁观,实乃我等毕生之幸。”

众人纷纷响应,声浪如潮:“正是,恳请吴神医允许我等现场观摩。”

言辞间,满溢着对吴天医术再度展现的渴望与期盼。

然而,吴天尚未置一词,金灵韵温婉却坚定的话语响起:“诸位或许不知,此番医治,于我而言,亦是私密之事,望诸位体谅,莫让此等细事,侵扰了我的清静。”

言毕,她双颊绯红,如霞光映照,更显娇羞之态。

原来,此番求医,乃是二师姐江琴之密授,要向吴天索取精元,若让世人知晓这私密之疾,她恐难掩羞涩,颜面何存?

金世遗见状,误以为金灵韵因众人之请而羞愤,遂笑道:“医者父母心,各位定能体谅灵韵之愿,望诸位海涵。”

一语既出,众皆点头,对金灵韵之求表示深切理解与尊重。

虽他们渴求亲眼见证吴天医术再展,但此乃金灵韵之隐私,无人能强求,自然之理也。

刘二河首先表示:“既如此,我等自当尊重,不过,老朽斗胆一问,吴天兄弟,可还收有徒之意?老朽愿拜入门下,以求指点迷津。”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刘二河,医学界之泰斗,竟欲屈尊求教于后生晚辈,乃至欲以师徒之礼相待,实为罕见。

吴天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深邃笑意:“抱歉之至,我暂无收徒之念,况且,以刘神医的地位和岁数,恐怕不适合做我的弟子吧?”

刘二河闻言,爽朗一笑:“既吴天兄弟不愿收徒,老朽愿以仆人之身,侍奉于您左右,略尽绵薄之力。只求常伴您左右。”

话音方落,刘彩蝶急扯其袖,委屈轻语:“爷爷,您怎能屈尊至此?”

话音未落,却听一旁的刘彩蝶赶紧拽了他一下,委屈地说道:“爷爷,您怎么能做他的仆人。”

先前与吴天之赌约,自己甘愿为仆却遭拒,她心中暗叹吴天不近人情,此刻见爷爷亦生此念,更添几分感慨。

然而,今非昔比,爷爷竟恳请为吴天鞍前马后,这不啻为对她自尊的一次严峻拷问,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她心中回荡不息。

刘二河温柔地拍了拍刘彩蝶的手背,笑中带暖:“彩蝶,过往云烟,各安天命,此事无须挂怀。”

话音刚落,忽闻一人声如洪钟,豪迈宣言:“刘神医德高望重,岂能屈尊?若论侍奉吴神医,我身强力壮,甘为马前卒。”

又一人接茬,戏谑中带着自信:“论起服侍,女子自有其细腻之处,何况我还有那男儿难及之便,更适合做仆人。”

众说纷纭间,欲为吴天效犬马之劳者不绝于耳,刘彩蝶的脸色,也随之愈加复杂难测。

之前吴天曾说想做他仆人者众多,刘彩蝶当时不信,现在看来却是事实。

只是令她不曾想到的是爷爷竟然也有这样的念头,她的心境怎能不五味杂陈?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直视吴天,字字如铁:“吴天,此局我败,承诺之事,定当践诺,无悔无怨。”

言罢,她转身离去,步伐坚定,仿佛背负着未竟之志,决绝而独立。

刘二河急呼:“彩蝶,等等爷爷……”

话虽出口,却顿足未追,转而向吴天诚挚道:“吴天兄弟,老朽之前所言,望你细思,我虽年迈,尚能发光发热……”

吴天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笑意,谦逊回应:“刘神医言重了,您的医术与声望,已是行业楷模,何来求教之说?倒是彩蝶小姐,需您悉心引导,方能凤凰涅盘,再现辉煌。”

他眼神微黯,望向孙女离去的方向,“她既失赌约,医术之路受阻,传承之责,恐难维系。”

吴天的眼眸轻垂,语调温和却带着深意:“我见她性情如火,医术尚待炉火纯青,故设此局,并没说明时限,让她沉淀十年吧,十年过去,我和她的赌约自动解除,她也就不用遵守赌约……”

“真……真的吗?”刘二河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之情溢于言表。

刘彩蝶,家族荣耀的未来掌舵者,对医术亦抱有满腔热忱,却因一时冲动与吴天之赌,背负上了永不行医的重负,令他心间蒙上了一层阴霾。

而今,吴天之言,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他心头的寒霜。

他激动地连声道谢:“吴天兄弟,此情此恩,重于泰山,老朽定当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语毕,他向吴天深深作了个揖,匆匆向众人致意,随后疾步追随刘彩蝶离去的方向,步伐中满溢着前所未有的轻快。

众人目睹刘二河欣喜离去的背影,不禁纷纷将视线再度聚焦于吴天身上,心中原先那份不解与微词,此刻已化为深深的敬佩与理解。

他们恍然大悟,吴天之举,实则是为磨砺刘彩蝶的性情,更是对她医术潜力的期许与锤炼。

这份深远的考量,让众人对吴天多了几分由衷的亲近与敬意。

正当众人欲再表感激,欲以“身”相许之时,吴天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师姐之疾,刻不容缓,救治之事,宜早不宜迟。”

金灵韵闻言,脸颊绯红,羞涩地拉起吴天的手,柔声说道:“师弟,请随我来。”

言罢,她向金世遗与殷婧微微欠身,便携吴天步入她的闺房,留下两个令人遐想连翩的背影。

殷婧见状,眉头轻蹙,下意识地跟了上去,却被金世遗及时唤住:“你要去做什么?”

殷婧面露忧虑:“爸,我心中有些不放心,韵儿带吴天去了闺房,毕竟男女共处一室……”

金世遗却摆手笑道:“你未免多虑了,吴天刚才的话,你还没明白吗?况且人家是给灵韵治病,你又何须多疑?”

言罢,他又轻声笑道:“若灵韵能够拿下吴天,倒也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