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你怎会在这?真巧,咱们竟然是同一个小区的。”谭金花微笑着问,“你是怎么来的?”
“呃……我是托了人的情才来的。”秦淮茹回答,“您说咱们都在一个小区,那这个小区里都有哪些人啊?”
“除了我和大清、傻柱父子以及闫解成,几乎我们四合院的人都打算搬这儿来了。”谭金花笑着说。
秦淮茹略感晕眩,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红星大院的人居住在此地。她暗自想到,有后台的人不怕任何挑战。
“真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是我们认识的。”秦淮茹感叹道,“尤其是那个闫解成怎么也会搬过来?”
“谁说得清呢?到了新地方一切都不同了,做好自己的事,不必在意别人的想法。”谭金花答道,“无论财源正邪,只要不触法网,都能安享平静。”
“就是嘛,淮茹,专注于自己的生活才是正道。”谭金花接着安慰她。
秦淮茹点头表示同意:“我打算等小宝稍大些,可以送幼儿园后,我也开始找个工作。”
“很好,这样做不错。”谭金花鼓励道,“我就住在6幢1单元201室,你空闲时欢迎来找我聊聊。”
“什么?我住的地方是6幢1单元101,就是在您的楼下。”秦淮茹惊喜地回应。
“看来我们真是缘分深厚呀!”谭金花兴奋地说,“正愁没有可以说话的朋友,这下好了,咱们随时都能串门子。”
此刻,两人还在聊着天,又传来一阵惊叹:“大妈,还有秦淮茹!你们怎么都来这里了?”
两人大吃一惊,回头一看,竟是许大茂。他身旁站着另一个女性,表情也是一样的惊诧。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我自己在这边买了房啊。许大茂,难道你也买在这儿了?”秦淮茹疑惑地反问。
“对啊,我家也是这里的。不过奇怪了,秦淮茹你怎么会来这里呢?”许大茂好奇地盯着秦淮茹,眼珠子不住地打转。
“这跟你有何关系?”秦淮茹轻蔑一笑,“今晚小当回家做晚饭吃,明儿再去找红梅他们耍耍。”
“太好了,回家吃香喝辣去。”小当笑着凑过来。望着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身影,许大茂感到一阵莫名的晕眩,轻轻摇了摇头。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出现?”谭金花显得惊讶,“啥时侯买下这处房产的?”
“呵呵,不来这儿我还等死啊?”许大茂轻撇嘴唇,回答:“这点破事,在这里是九牛一毛,都是成年人的选择。”
“你来了倒是省了不少事,至于那个易中海……”
“别提了,与我无关。”谭金花平淡地打断。
“确实,那个老不正经最是不行。”许大茂忿忿地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露西眉头紧锁说道。
“好吧,咱们走。”今天休假的许大茂背着大小行李,准备添置些日常用品。买了新房子之后,他发现很多物件都要重新置办。
近几日,傻柱心情烦躁不已。在这里工作与以前的钢铁厂完全不同,这让傻柱感到无比愤懑。
在钢厂,傻柱可以随意工作,不想做就罢手。那时大厨的工作几乎全是由徒弟或助手完成。除非有特别的宴请活动,才轮到他出手料理一番。
即便是这样,在钢厂里傻柱总有抱怨,也无人真正责怪,只消他确保做好招待餐饮,还能捞到不少好处。
现在却不同了,真的得动手炒菜。每到餐馆客满时,简直是忙得天昏地暗,中午和晚上加起来至少得忙五六个小时。
其他人似乎习以为常,傻柱却倍感煎熬。此外,他对下属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声呵斥,否则可能会引来严重的对抗。对于上司的指责,他也必须忍气吞声,否则会被立马辞退。傻柱明白这些规矩,因此表现得很驯服。
晚上的忙碌直至九点方告一段落,傻柱和何大清围坐在一桌共享晚餐,还打开一瓶酒聊了起来。
酒店对他们的待遇还不错,不仅四点提供了工作餐,夜里更是准备了夜宵。夜宵里有丰富的禽肉海鲜供应,不过不能选择那些太过昂贵的食材。当然了,这些都不能打包带走。
傻柱和何大清为了节省开支,直接在此畅饮,然后才归家。
“爸,我们不能永远这样打工吧?要不说咱们两个干脆开个餐馆如何?”在干下一盏酒后,傻柱道出了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想法。
“不好!”何大清白眼一翻,反对说:“想开餐馆?你有管理的能力吗?知道怎么应对那些恶人吗?手上有足够的资金吗?”
“别打我养老金的主意。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我的生活方式是我个人的选择,不用你多管闲事。”“如果缺钱,我可以借给你些……”傻柱仍不死心地说。
“不要!”何大清摇了摇头,“我觉得你是脑子进水了。好好的工作你不干,偏偏想去开店。你以为开了店就不用劳动了吗?”
“想开大一点的餐馆,你可没有那样的资金。开小餐馆也得自己下厨。雇人的话只会亏本到哭!”
傻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真是快被累死了。这样的日子一年四季过下去,我恐怕会……”
“闭嘴!”何大清警告道:“踏踏实实工作吧。不这么做,连你家的女人都要离你而去。你还在这里怕吃苦不成?”
傻柱只能憋屈地陪何大清喝酒。酒席散后,两人带着各自的妻子回了家。刚到达小区大门,便遇到了许大茂与露西回来。
他们俩正从外面夜宵回来,刚在一家茶馆用餐完毕。
“哼哼,你现在过得可风光了啊,许大茂。”傻柱上上下下审视了许大茂一番,接着说,“对了,你自己无法生育,娶妻有何用呢?”
许大茂一时摸不着头脑,他没招谁惹谁啊。这句话简直是要与他断交。还未等许大茂回神反驳,何大清一踢傻柱的屁股,傻柱往前栽倒了一步,“爸,你这又是何故?”他不解又气愤地看着何大清。
“你还在那儿胡说些什么?赶快给许大茂赔不是!”何大清厉声道。“道歉? ** 嘛要道歉……”傻柱还是没想明白。
由于他总是出言不逊,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他自己往往搞不清楚原由。“你等着吧,傻柱!”许大茂生气地领着露西离去。
“我就等着!就你这无能之辈,连个子都没法繁衍的废材!”傻柱自以为得意地说,“我家老婆怀孕了,你那?”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许大茂,你是名副其实的废材!”
许大茂一言未发回到了家中,满腔怒火几欲爆发。现在只想将傻柱碎尸万段。虽见多了 ** ,但这般下作的人却还是头一次遇到。
“怎么了,大茂?”露西关切地询问。
许大茂没有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并最后说:“我已经去看医生了,他们告诉我有治,只是费用高昂一些。”
“那就去治吧。”露西坚定地说:“我会支持你治疗的。即使不行,我们可以做不婚族或者丁克家庭也很好。”
“丁克家庭?”许大茂对于这一说法不太理解。
露西解释了什么是丁克家族,末了说道:“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就算了吧。”
许大茂深感欣慰;“行,明早我就去医院!无论要花多少钱都必须治!”他豪气地说,“金钱终是小事,花完了再赚便是!”
许大茂到达港岛之后,去做了身体检查。医生虽能提供治疗,但成功率仅五成,且费用颇高,这让许大茂感到为难。
如今,有了露西的支持,许大茂不再顾虑费用问题。同时,傻柱和何大清回到了家,何大清特意找上傻柱谈话。
“傻柱,我要再三警告你,你这么做简直是把许大茂逼上了绝路。”何大清面露不悦,“他对你的恨恐怕已至深处,你现在是结下了深仇。”
“他能奈我何?就许大茂那怂包,我轻轻松松就能对付他两个。”傻柱满不在乎地回应:“他又能怎样?能拿我怎么样?”
“你还以为自己还在四合院吗?这里可是港岛!”何大清简直气得不行:“这个地方规则与规矩交织在一起!”
这句话也是从何大清平时听到黄诗雅所说的启发而来。“这个…这个…”傻柱突然语塞。
“假如有人花点小钱请个混混弄残你一条腿,无论事后果然如何,你的腿算是废了。”何大清语气冷酷地补充道:“若是再多给些钱让人对你 ** 呢,你有何反应?”
“别…别说这么严重。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许大茂应该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傻柱显然开始畏惧:“毕竟我们还是邻居,彼此打趣也很寻常。”
“互相打趣?可每次都是你在欺负人家。”何大清继续冷声说道:“换位思考,如果你处在许大茂的位置上,你会怎么选择?”
“你会不会舍得花钱,让人刺上一刀或开上一枪?”“这…这个…”傻柱又一次沉默了。
“怎样?你无言以对了吧?明天去好好向许大茂道歉。”何大清吩咐道:“记住以后不要随意树敌。你以为你可以一帆风顺地走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