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们也不饿!”
何雨水对家里几个小孩都很好,何花开口提议:
“爸爸,等一下姑姑可以吗?”何雨柱微笑着回答:
“好吧,但何花不会饿了吗?”何花轻轻摇头表示:
“不会的,爸爸,何花刚吃了哥哥带来的美食!”
何雨柱向何晓投去赞许的目光,而何晓因害羞垂下了头,心想幸好妹妹没有说出她把自己给她的玩具分享给自己。
对于这对兄弟姐妹的事,何雨柱并没有进一步追问。大家在闲聊时,忽然听到了门外汽车驶入的声音,紧接着是何雨水急匆匆的脚步声进了门。
看着风尘仆仆的何雨水,何雨柱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已是大人了,为何还是如此急躁不安呢?”何雨水激动地回答:
“有大事发生啦!”何雨柱好奇询问道:
“何事?”何雨水解释道:
“还记得棒梗被送进少年管教所一事吗?”何雨柱回答:“记得,你之前提过这件事。”何雨水接着说:
“秦淮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服了易中海签署了宽恕书,又找到了门路让棒梗获释。不过,没想到的是,棒梗出狱不到三天,竟然又犯事儿再次被抓回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引起了众人的浓厚兴趣,大家都围上来听何雨水继续讲述今天的所见所闻。
棒梗回来后,就要找肉吃,但这次秦淮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迁就他,没给他买肉。你们也了解棒梗,他现在完全是扶不上墙了。
后来他偷偷从许大茂和老王两家偷了三只鸡,带着两个妹妹做成了叫花鸡吃掉了。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老王家丢了一只。老王住在我们四合院隔壁,他的儿子是警察。老王回来后,便请自己的同事前来调查,很快就锁定了棒梗。
当老王带着警察进入四合院时,正好秦淮茹和许大茂正在处理偷鸡的事。秦淮茹让棒梗道歉,但他却说道:
“谁让你们家有鸡不给我,我拿你们家的鸡已经是看得起你们了,别不识好歹。
我还吃了旁边老王家的鸡,人家也没说什么,你这小辈居然在这儿唧唧歪歪让我道歉,你也配吗?”
这句话刚出口,外面的警察就听见了,二话不说将棒梗带走了。棒梗的话也得罪了许大茂,他甚至不要求赔钱了,直接回了家。看到这一切,秦淮茹彻底懵了!
听了何雨柱的讲述,陈雪茹好奇地问:“这秦淮茹倒是个有能力的人,竟能把棒梗救出来!”杨小迪接口道:“这次怕是躲不掉牢狱之灾了,根本逃不掉!”
何雨水好奇地问道:“哥,我记得秦淮茹是农村的,她有什么关系能把他救出来?”何雨柱轻蔑地说:“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罢了。如果真有本事,还能让棒梗在监狱里待这么久!”
陈雪茹说:“秦淮茹都已经用了自己的身体,怎么还会被关回去?”何雨水解释道:“这次不一样,是老王家的人亲自带人抓的。”听到这话,何雨柱点头道:“不错,秦淮茹肯定没想到老王家的儿子是警察,这次怕是难逃一劫了!”
何雨柱又问何雨水:“你去四合院看热闹,有人来找你麻烦吗?”何雨水摇头说:“怎么可能,大家都知道我来了,就像没看见一样,哪会找我的麻烦!”
陈雪茹好奇地问:“怎么会呢?”何雨柱解释道:“首先,何雨水很多年没去过四合院了;其次,他们还记得的何雨水只是一个孩子,现在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第三,她开车去的。四合院的那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开着车,他们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杨小迪说道:“这么说他们根本没认出何雨水?”何雨柱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何雨柱的猜测其实一点没错,四合院的人确实看见何雨水驾车离去。阎埠贵作为这院子中的长者,看向与何雨水一同来的韩春燕,问道:
“你是韩家的次女吧?”韩春燕点头应道:
“对,我知道您,您是我们这个四合院里的第三位长者。有什么事情吗?”
阎埠贵清楚,若非四合院的住户,绝不会以“三大爷”来称呼他,这称呼仅属于四合院内部。至于对方称他为大爷,则体现了对方的教养,他转向韩春燕问道:
“刚才驾车离开的是谁啊?”这一问,令韩春燕稍显惊讶,随口答道:
“是何雨水呀,难道你们不认识吗?”阎埠贵也被这个问题弄懵了,“何雨水?”
韩春燕再次点头确认:
“对,她之前一直住在这院子里。”阎埠贵附和:
“对,以前她住在中庭的房子,现在那房子仍属于他们家,只是出租了出去。
话说回来,何雨水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韩春燕解释道:
“您不知吗?何雨水大学毕业了,这部车是她哥送她的礼物!”
听到这里,阎埠贵不由一惊,没想到何雨柱竟如此宠溺妹妹,居然给她买了辆车。这些年来,他外面都在干些什么?要知道,这四合院现在连拥有自行车的人都不多,只有自己和许大茂各有一辆二手车。
然而,何雨柱已经开始买车了。阎埠贵想了想,随后问道:
“何雨水今年应该17岁了吧?”韩春燕肯定地点点头:
“是的,我与何雨水是高中同学,她跳了几级。如今她已经毕业,并找到了工作。
怎么,这些你们都不知道?”阎埠贵笑道:
“何雨水早已不住这里,所以对此不太了解。”
韩春燕听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随即道:
“这样啊,我哥哥那边还有事等着,改天再来聊吧,先告辞了!”见韩春燕急着离开,阎埠贵想说什么却未出口。
毕竟韩春燕不属同一院落,他也无法强求。然而通过这次交谈,阎埠贵不仅了解了何雨水的情况,还得知了不少关于何雨柱的消息。
回到家中,向来看重家风的阎埠贵引来了第三夫人的好奇询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故作神秘地说:
“你说那位刚刚开车过来的小姑娘是谁?”三大娘说:
“谁?不是跟韩家次女一起进来的那个人吗?她是安静地查看一番我们这院子情况的人吧?
反正我们这院子的事情也变化不大,
还能有啥新情况?”
面对夫人的回应,阎埠贵解释道:
“的确,这院子的情况也没什么新气象,早就不像过去那样荣光了。”
这件事我就随它去了。我说的是那个刚来的小姑娘,你怎么可能猜得到是谁!”三大妈露出好奇的神色,“是谁啊?我认得她吗?”阎埠贵点头确认,“没错,你确实认得!”三大妈急切地说:“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啊?”阎埠贵直截了当地回答:“何雨水!”
三大妈惊得说不出话:“何雨水?!”阎埠贵再次点头,并带着笑意说道:“没错,没想到吧?何雨水,她今年只有17岁,已经从大学毕业了。据说她的学校和她哥哥一样,是华清大学。毕业后,何雨柱送给何雨水一辆小轿车作为毕业礼物!”
听闻此言,三大妈的惊讶溢于言表:“什么家庭啊,送自行车已经够让人吃惊了,居然直接送汽车!”阎埠贵接话:“你仔细想想,何雨水今年17岁,跟我们家的老二阎解放同年。咱们曾经同住一个大院,互相了解对方的情况。你说这样的条件,有没有可能?”三大妈不屑地撇嘴:“你在想什么呢?何雨水那是大学生,而且刚一毕业就当了干部。咱们家阎解放怎么样你还不是最清楚?别说高考了,就是高中和职高都没考上的。如果晚一年毕业,估计早去农村劳动了。”
“解旷的学习,你真得抓紧了,如果这次再考不上高中,就只有下乡一条路了!”阎埠贵闻言,显得格外无奈:“你知道解旷的成绩,现在不说过去能不能考上,即便是以前,也没那个希望,现在更是门都没有。”听到阎埠贵对孩子的否定,三大妈不高兴了:“现在为什么就不行了?”
阎埠贵无奈地解释:“那政策你是知道的,不愿意下乡的人都努力学习了。咱们的孩子成绩……”三大妈打断了他的话:“韩春燕也说了,只要分数达标,就有上高中或者职高的机会。在考试前,国家会根据成绩分配名额。孩子好好学,成绩提上去就行,不必去比较。”
阎埠贵想了想说:“说得也对!”三大妈继续劝道:“如果你不想让解旷将来受苦,那就这一年来让他好好读书吧,就剩最后一年时间了。我们清楚农村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既要教书又要自给自足,还要务农种植。那可是要磨炼人的,而且去了可能是长达十年的时间,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听完这话,阎埠贵点头应允:“好的,我会注意的。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找媒婆和何大清商量,看看何雨水是否愿意嫁到咱家,你觉得合适吗?她也是到了婚嫁的年龄,而且我们也算是熟人。说到住房,咱中院的房子也不错,何雨柱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