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愤怒之色。这时,易中海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脸不满地质问道:“贾张氏啊,你这又是在干啥子哟?整天不是和小林家闹腾,就是去招惹老闫家的人,你究竟想要咋样嘛?”
要知道,易中海可算不上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两年以来,他这个所谓的一大爷在这个院子里头的存在感那可是相当低微。平日里也就只有在传达街道办那些政策的时候,才有机会把大院子里的众人都给召集起来,趁机显摆一下自己作为一大爷的那点儿可怜巴巴的权威罢了。而其他时候呢,大家伙儿压根就没怎么把他们这些管事的大爷放在眼里头。
再瞧瞧李胜利他那另外五个战友吧,自从来到这个大院子之后,居然连一顿饭都不晓得请三位管事的大爷吃上一顿。哎呀呀,这不明摆着是故意找茬儿、给自己惹麻烦嘛!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刚刚听到易中海的提醒之后,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她立刻扯起嗓子大声叫嚷起来:“哎呀呀,你们听听啊,我家那宝贝金孙居然被这群不知道从哪个穷山沟沟里冒出来的乡巴佬给揍啦!姓林的,今天这事你别想就这么轻易地算了,你必须得给我赔钱!一分都不能少!”
说罢,她那双如同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睛狠狠地瞪向闫埠贵和站在一旁的三大妈,嘴里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闫埠贵,你这个老东西也别得意,这笔账老娘先给你记着,咱俩之间可没那么容易就完事儿!”
此时,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如此令人堪忧的智商表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这女人刚刚才跟人家发生了冲突,眼下竟然又不知死活地去招惹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闫埠贵,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于是,他赶紧出言打断道:“我说贾家嫂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您刚才不还嚷嚷着让小林给您赔钱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又跟老闫较上劲了呢?”
老林和猴子等一伙人气愤地看着易中海那明显偏袒一方的说辞,其他几个人见状便要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但却被眼疾手快的猴子给拦了下来。只见猴子迅速扭过头来对着老林低声说道:“林哥啊,您还是先带着嫂子回屋里去吧,这里有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顶着就行啦。”说罢,还朝着老林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放心。
看到老林听从猴子的建议准备带着自己的家人往屋里走去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贾张氏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并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哼!你们这些从乡下跑来的土包子,是不是自知理亏所以想趁机开溜啊?”
面对贾张氏这般无理取闹的行径,生性老实憨厚的老林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贾张氏竟然如此蛮不讲理,明明毫无道理可言却还要出口伤人。然而,老林并不打算与她过多纠缠,只是用力一把将其推开,然后义正词严地回应道:“我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虔婆,我之所以不搭理你并不是因为怕了你或者真的理亏,而是不屑于跟你这种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的人一般见识罢了。你要是真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倒不如好好问问你那个宝贝孙子,究竟为何会惹得我的孩子们动手揍他!”
说完这番话后,老林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随即熄灭了原本想要让家人回屋躲避这场纷争的念头。毕竟,他家媳妇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她在农村生活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又怎会惧怕贾张氏这样一个蛮横无理的泼妇呢?
此时,易中海注意到棒梗正站在贾张氏身旁,于是开口问道:“棒梗啊,易爷爷来问问你,你可得老老实实回答哦。你告诉爷爷,你为啥要和你林大伯家的孩子打架呀?”
然而,面对易中海的询问,棒梗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大声嚷嚷道:“哼,我才不叫他林大伯呢!他就是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罢了,也就只有李家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高看他们这些乡巴佬一眼!”
棒梗这番充满歧视与轻蔑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怒火。尤其是李胜利的那五位战友,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拳头紧握。
只见其中平时最为聪明的猴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挺身而出指着易中海厉声喝道:“我说易中海同志,教员他老人家一直教导我们要尊重农民兄弟,平等对待每一个人。可如今听到棒梗这小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看教他讲这种话的人,必定是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呐!”
只见他怒发冲冠,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大声地吼道:“我看他这纯粹就是瞧不起咱们农民兄弟!这小兔崽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究竟是谁教给他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依我看啊,这里面肯定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教唆指使!像这样恶劣的行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必须马上通知街道办和公安部门的同志们过来处理才行!”
易中海目光快速地扫过刘海中和闫埠贵二人,只见这两人此刻正站在人群之中,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完全没有要上前帮忙处理问题的意思。
平日里他俩总是喜欢对各种事情发表意见,可如今真遇上事儿了,却一个个都缩到后面去了,只晓得在那儿冷眼旁观,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毫无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