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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利远远地看到易中海师徒两个在车间角落休息,也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就出了一车间。

而易中海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可能会带来麻烦,不禁感到后悔。贾东旭见状,连忙问道:“师傅,怎么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恐怕咱们把张长国和齐卫东赶出一车间的事要黄啊。”贾东旭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他深知这件事如果办不成,自己师徒两个以后在一车间的日子可不好过。

一旁张长国看着齐卫东,不由得欣慰的笑了一下,“卫东,你有个好邻居呀!”整个一车间内哄哄闹闹,工人们干劲十足,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郭永利刚把李胜利一行送走,就看见厂办公室的小黄来了,赶忙打招呼道:“黄干事,来了啊,有什么吩咐呢?”

黄干事说道:“郭主任,于副厂长让我通知你一下,说是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你办。”

郭永利思索着:主管生产的于红春副厂长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今天上午刚刚开过生产会议了,现在又是有啥事呢?他把车间里的事情跟车间的副主任交代了一下,就赶紧朝着行政办公室走去,可不能让自己的主管领导等急了。

不一会儿功夫,郭永利就来到了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很快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于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郭永利便恭敬地说道:“领导,刚才黄干事告诉我您找我有事,所以我立刻就过来了。”

于红春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语气严肃地问:“是啊,就是今天上午,李胜利来找过我,替你们车间的张长国八级工求情。听说你们逼得人家没办法,只能去我们下面的附属工厂。我想问问你,难道我们厂里连一个受伤的八级工都容纳不了了吗?”

郭永利心中一惊,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回答道:“领导,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于红春打断了他的话,严厉地说:“别跟我说这些!你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工人,你应该知道工人们有多辛苦。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必须给我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不要让我再听到有人为此告状,更不能因此影响生产进度!”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给张师傅做工作,把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好。”郭永利连忙保证道。

“回去吧,我这里事情多着呢,现在部里边下的任务比较重,你要把工作任务好好完成。”于红春嘱咐道,让郭永利赶紧回去抓紧生产任务。

郭永利出了办公室,便向一车间走去。

刚进车间,就看到易中海正坐在角落里休息,便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易中海起身,快步走到郭永利面前,问道:“主任,找我什么事?”

郭永利没说话,而是拉着易中海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小声说道:“老易啊,挤兑张长国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你也要抓紧时间带出徒弟来,不能总是这样混日子。”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看看人家张长国,虽然现在加工不了太过于高级的工件了,但是他的徒弟哪个车间没有呢,你不要太过于保守,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现在可是新社会了,每个人只要是付出总会得到回报的。”看易中海铁青着脸,郭永利接着说:“你看看你的徒弟贾东旭,跟了你这么久,现在才是个三级工。而且,你只收了他一个徒弟,其他工人都没有机会得到你的指导。你应该多收几个徒弟,把咱们车间的任务圆满完成。还有,以后不要再去招惹张长国了,他有后台,我们惹不起。明白了吗?”

易中海咬咬牙,心中虽然不服气,但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郭永利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而易中海则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恨。

易中海可没有白白教会别人技术的心思,他可是奉行无利不起早的原则,教贾东旭技术可不是为了让贾东旭去提高自己的水平,而是为了拴住贾东旭,为了自己的养老事业,还经常pUA贾东旭,说要听师父话,要孝顺老人等等。

此时的齐卫东正在车间里忙碌着,突然看到郭永利主动来找自己师父,心里不禁一紧。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件,快步赶过去。然而,当他到达时,只看到郭永利已经离开了。

齐卫东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锁,满脸的焦急,语气也变得紧张起来,“师父,是不是郭大撇子又来逼咱们离开红星轧钢厂了?还要咱们去下边的附属厂子?”

张长国看着齐卫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不是,这次倒不是这个事情。”

齐卫东听到这里,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继续追问,“那是什么事呢?”

张长国看着齐卫东着急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今天是来跟我道歉的,说是这几次分配工作任务的时候,其实并不是他想逼我们离开红星轧钢厂,而是易中海一直在背后撺掇他,让他这么干的。”

齐卫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长国,“啊?竟然是这样!易中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张长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郭大撇子说他也是被易中海利用了,他根本不想赶走我们。”

齐卫东气愤地握紧拳头,“可恶!易中海真是太过分了!”

张长国拍了拍齐卫东的肩膀,安抚道,“先别生气,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想想办法应对。”

齐卫东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情绪,“嗯,师父,您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行动。”

齐卫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长国,脸上露出愤怒和不满的表情。他提高声音喊道:“什么?易中海,郭大撇子是车间主任,让您离开一车间这件事易中海能逼着他干吗,没有他的同意,易中海还能命令郭大撇子吗?真是太离谱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师父,您为厂里付出了这么多,前一段时间还逼着您离开这里,现在又说不是他的意思,真特娘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慨和失望,仿佛对这个世界的不公感到无法理解。

张长国苦笑一声,轻轻拍了拍齐卫东的肩膀,试图安慰他。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别激动,卫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人家是车间主任,我也不想给厂里添麻烦,就没有去找厂领导,现在应该是你的邻居替咱们说情了,好了,卫东,好好干活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但同时也展现出他对工作的执着和责任感。

听到张长国的话,齐卫东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显得有些不甘心。他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师父,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工作的,不会让您失望。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服输的态度。

“赶紧回去干活,事情解决了。”张长国笑着说道,他的笑容中蕴含着一种欣慰和自豪。尽管遭遇了不公平的对待,但他依然选择相信正义和善良的力量,现在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到前两天神情低落的情况了,毕竟家都在轧钢厂附近,如果真去了轧钢厂附属厂子,不但离家远,而且工资待遇肯定没有待在红星轧钢厂好。

齐卫东和兄弟齐卫国一起下班回到家后,一进门就看见母亲正弯着腰,吃力地拖着地板。他们赶紧放下包,快步走过去。齐卫东一把抢过母亲手中的拖把,心疼地说:“妈,这些活儿让我们来干吧!您看您累得满头大汗的。”齐卫国也连忙走到厨房,看到母亲正在洗碗,便赶紧接过她手中的碗,说道:“妈,您歇会儿,这些事儿交给我就行了。”齐大妈笑着看着两个儿子,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她知道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两个孝顺的儿子。

这时,齐大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笑着对齐卫东说:“卫东啊,你跟你师父下附属厂的事情解决了没?”

听到母亲提起这事,齐卫东立刻来了精神,兴奋地回答道:“妈,您还真别说,胜利哥现在面子可真大!我今天在车间里看到我们车间主任对胜利哥非常尊重。后来我向师父打听这事儿,师父告诉我,胜利哥现在可是厂里的大红人!他从1955年进厂到今年短短三年内,就已经当上了保卫科科长。而且,他才25岁啊!我的天呐,妈,我觉得胜利哥以后肯定有机会成为厂长。”

齐卫东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夸赞的人一般。

齐大妈看着大儿子如此兴奋,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她还是不忘提醒道:“卫东,还有卫国,你们俩人可得记住,虽然胜利现在很受器重,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胡作非为。你要好好工作,别给人家添麻烦。”

齐卫东连忙点头答应道:“放心吧,妈,我知道的。我不会给胜利哥丢脸的。”

齐大妈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感叹,儿子终于长大了,懂得分寸了。同时,她也为儿子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哎呀,妈,我知道,您还不知道我是啥人啊,要不是这次因为我师父的事情,我都没想过找胜利哥帮忙。”齐卫东一边说着,一边将母亲轻轻按在椅子上,让她歇着,然后转身去院里提水去。“妈,咱们怎么去谢胜利哥呢?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齐卫国挠着头,有些苦恼地问道。他心里很清楚,这次如果没有胜利哥的帮助,哥哥的婚事恐怕就要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叹道:“毕竟这也算是拯救了我哥的婚事,哈哈哈。”

“你个臭小子,还笑话你哥呢。”齐大妈笑骂道,脸上却洋溢着喜悦之情。她拍了拍齐卫国的肩膀,温柔地说:“你们就不用操这个心了,到时候我给胜利的两个孩子做一套衣服,也算是咱们的谢意了。”说完,齐大妈站起身来,准备去做饭。

齐卫国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温暖。他知道,母亲一直都是家里最坚强、最勤劳的人,也是他们兄弟俩最大的依靠。此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婚事,不禁有些羞涩地对齐大妈说:“妈,我还小呢。”齐卫国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说道。

刘海中由于没有跟易中海师徒在一个车间,所以消息比较滞后,刚听说易中海在李胜利这里吃瘪了,虽然不是李胜利直接让易中海吃瘪,但刘海中还是非常高兴。只要是能让易中海威信受损的事情,他都高兴。为此,他晚上吃饭的时候,还让二大妈多炒了一个鸡蛋,把珍藏的茅台酒喝了一杯。

“老头子,今天发生啥事了,看你刚从轧钢厂里回来就这么高兴,是收到表扬了吗?”二大妈边用勺子舀饭边问。

“唔,不是。”刘海中刚喝了一口酒,连忙否认,“是这样的,易中海那老东西,这段时间,仗着自己刚刚考过了八级钳工和一大爷的身份,在咱们院里耀武扬威。结果呢,今天在李胜利那里吃瘪了!哈哈哈,你说我能不高兴嘛!”

刘海中又倒了一杯酒,把酒盖拧紧,起身把剩下的半瓶酒放到了橱柜最里头。

“老头子,你别光高兴啊,咱家老大这次中专毕业,分配工作的时候,能不能走走李胜利的门路。”二大妈问道。

“这个事情啊,我得想想,李胜利这小子应该会给我这个二大爷的面子吧。等我到厂里问问他,毕竟人家现在没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刘海中夹了一口鸡蛋,想了想说道

经过这次齐家大儿子的事情后,院里的住户们对李胜利在厂里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不少人开始打起小算盘,琢磨着能不能通过李胜利找到一份工作。然而,李胜利并不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与他不太熟悉的邻居甚至不知道他住在哪套院子里。因此,李胜利成功地避开了这些人的纠缠,享受了难得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