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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羡辞挡在君以渡身前,“你胡说!我们都是父皇的孩子,你才是狗崽子!”

太子闻言大怒,他身份尊贵,又是皇后嫡子,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当场就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那个内侍上,“给孤打死他们!”

几个内侍浑身一哆嗦,却无一人敢动,九皇子可不是四皇子,可以随意欺辱。

太子见无人理他,越发生气,自顾自从花圃边捡起一块石头,“你们这群狗奴才都给孤等着,看孤不去让母后砍了你们的头!”

说罢,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君羡辞的头把石头砸了出去。

内侍视线受阻,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着太子逞凶。

原本趴在地上喘息的君以渡千钧一发之际将君羡辞死死护在自己怀中,硕大的石块直击后脑,人当场就昏死过去。

灯架上的烛火晕出一圈圈光晕,君羡辞从思绪中回神。

贺云轻悠悠叹了口气,在心底询问007,“君以渡的病有救吗?”

007:“宿主,可以的。但需要较长时间,而且治疗时间内不能生气不能劳累。1000万。”

贺云轻表示明白,钱是小事,不能生气不能劳累对于一个天子来说,属实有点难。

君羡辞见贺云轻不说话,又继续开了口:“云轻,我君慕离以性命担保,请你同我回京,我定护你周全。若届时皇兄一意孤行,非要留你,那我即使是拼死也会将你送出京城,信我。”

贺云轻摆摆手,“我还要再想想,你先回去。”

“好。”

君羡辞率兵离开定州时,天色晴朗,队伍浩浩荡荡,街头挤满了百姓。

以刘太守跟宋将军为首,身后跟着数以万计的百姓,两人一撩衣袍跪下,身后百姓也跟着跪下。

所有人无不热泪盈眶。

“感谢神女大人救我定州一命,神女大人在上,受我等一拜。”

听见声音的贺云轻撩开车帘,朝身后挥了挥手,“都别跪了,快起来吧,等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经过她一夜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先回京城,她已经离开三月有余,也不知道幺娘和阿木如今怎么样了。

还有三妃跟绿萼。

她一大早就问守在她门口的福禄要了一千两银票,给了他一个小盒子,但并未把话说死,保证自己一定能医治好君以渡。

万事留一线。

她的等级升到12,余额再次暴涨为218亿零4903万。

诸宁自到定州后便不曾现身在众人眼前,见贺云轻跟着队伍回京,自己抄了小路提前赶回去,将消息报给裴长宁。

得知她安全又在回来路上的裴长宁心中那一直吊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队伍历时半个月,总算回到了京城,君羡辞跟太医令福禄等进宫复命,贺云轻由墨云带着前往王府休息。

裴长宁一直关注着队伍的行程,特意休沐,得知她去了王府,心底有一丝酸涩,就怕她已经将自己抛在脑后,遂派婢女往王府递帖子,邀她午后出门一叙。

贺云轻洗漱完后收到墨云送进来的帖子,同意赴约,在王府用过午膳后便提着新买的墨水出了门。

茶楼里人声鼎沸,贺云轻跟着诸宁上了二楼,路过旁边雅间时,门被人从里侧拉开。

两人对视,林景非倏地一愣,“...夫人?”

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贺云轻并未放在心上。

她微微点了点头,“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景非神色平和,眉眼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久不见,夫人身子可大好了?”

贺云轻敷衍答道:“好多了,这不能出门了吗?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你了。”

正在此时,隔壁雅间的门打开,裴长宁从里面走出来。

他在屋内便听见贺云轻与人交谈的声音,许久未见她,他便急匆匆迎了出来。

三人对视,林景非微有错愕,裴长宁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贺云轻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裴长宁,我给你带墨水来了。”

裴长宁伸手接过袋子,笑容温润,“多谢姑娘。”

看着他的笑容,贺云轻总算察觉,她就说为何总觉得林景非莫名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原来是两人气质有几分相似。

林景非原本是要离开的,但遇见贺云轻与裴长宁,不知想到什么开口:“裴大人这是同夫人有约?在下正好有些公事想同你谈,不知可否一块儿?”

裴长宁,“......”

贺云轻点点头,“行啊,不过你们的公事我是不是不太方便听,要不我先走?”

“无碍。”

“无碍。”

两人齐齐出声。

裴长宁朝林景非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这是哪里话,整个燕临便没有姑娘不能听的。”

他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贺云轻,怎么愿意只看一眼就让她离去。

三人进到雅间坐下,桌案上摆放了各种贺云轻喜欢吃的糕点果脯,一看便知是裴长宁特意叮嘱店家送来的。

她一坐下便开始埋头闷吃,也不多话,只安安静静地听着两人谈话。

林景非坐在裴长宁身旁,抬手给他倒上一杯茶,“实不相瞒,去岁时便有人送了密信至监察署举报徐忠良。只是去岁京中诸事繁杂,故未来得及开始调查。”

“之前大人西行查办徐忠良,从他库房收缴了许多金银。后来林某看过那些数额,以他在凉州驻守多年来看,那数额是远远不够的。而且,没有粮食。”

裴长宁微微一愣,徐忠良自尽一事他就察觉不对。但如今林景非询问于他,他不清楚对方的态度,抬手理了理衣袖,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林大人这意思,是觉着在下贪污了那些粮草?”

贺云轻抬眼看向林景非,西行时她一路同裴长宁一起,她可以作证,裴长宁没有。

林景非闻言只是一笑,并未动怒,“大人这是哪里话?林某并非这个意思。”

“只是徐忠良一死,许多事情便被埋下。林某只是猜测,是否在徐忠良身后,还有幕后黑手。”

“若是那人拿着朝廷的粮草银两豢养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