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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不想提这些事让阮茵跟着操心,毕竟她还在坐月子,不适宜操劳,但是话说到这儿了,作为闺蜜,如果不提醒她,让她处于被动的局面,怕是会更难过。

这情况阮茵何尝不知,瞒不了多久,只能打时间差,若是直接宣布他的病情,怕是股价当天就得跌不少,眼下算好的,她抬头冲叶宛霜道:“霜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和奶奶商量,提早应对。”

“你不嫌我多事就好,本来你还在坐月子,我不应该提这些的”叶宛霜无奈道。

阮茵拉着她的手,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怎么会?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任何时候你说的话我都不会嫌多嘴,比起被蒙在鼓里被动迎敌,我更希望掌握主动权。”

叶宛霜眉眼渐渐放松,“既然是最好的朋友,心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还有最近别上网了”网上那些帖子简直把对一个女性的猜测和诋毁展现的淋漓尽致,也不知道恶意为什么这么大。

阮茵怎么会不知道网上怎么说她的,脑洞大的简直堪比侦探,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没做过,都要怀疑这一盘大棋真是自己下的了。

可惜另有其人,她现在确实没怎么看手机,因为宋兰一直在旁边和她强调月子期间看多了手机伤眼睛。

两人抵着头坐一块儿聊着天,阮茵说了几件宝宝的趣事,引得叶宛霜嘴角上扬,气氛一时温馨平和,没多久,走廊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抬眼看到乌泱泱一群人走进来,为首的是何琼和席冉宁夫妇,身后跟着席昌鸿、席芷安以及席一鸣。

阮茵冲他们说了几句新年祝福,何琼和席冉宁夫妇瞬时从兜里掏出厚厚的红包递给阮茵,席昌鸿也不甘示弱。

几个红包齐齐递过来,阮茵有些迟疑,之前生完孩子大家就已经送过礼物和红包,现在又给,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收,不得不说席家除了她那个婆婆,其他人还是挺好的,尤其是奶奶,对她真的很好。

何琼温声道:“收下吧,这只是新年红包,代表着对未来的期盼和祝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说话间她又给了旁边的叶宛霜和两个月嫂红包,只是看着要比阮茵的薄很多。

两位月嫂高兴的合不拢嘴,笑着谢过,叶宛霜则是有些迟疑,家里长辈的收了没什么,问题是她都没见过他们,也不在席家工作,贸然收别人的红包总感觉不太好。

席芷安忙凑过来说道:“收下吧,大家都有,外面的医生和护士都有,这是我们每年的新年习俗”。

她说的也没错,席家每年过年都会给小辈红包,不过来医院撒红包是头一回,为的就是给她哥积攒点福气,希望他早日醒来。

席芷安眼里涌上难过,她哥出车祸的时候,她人在国外交毕业设计和答辩,原本想赶回来,被爸妈劝住了,说她回来也无济于事,让她安心把毕业的事情弄完再回来,她紧赶慢赶,终于在前两天弄完了所有的事情,赶回来已经是除夕了。

听到外面的人都有,叶宛霜谢过收下红包,向他们送上新年祝福。

除了阮茵和叶宛霜,几人还给睡梦中的席元昭和席元舒红包,席冉宁夸了好几句孩子长得真好,语气藏不住的羡慕,她两个儿子都没结婚,女朋友有没有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下一代了。

在阮茵房间坐了坐,一群人去了隔壁席煊尧病房,别人都有的席煊尧更加少不了,尽管他一直昏睡。

看到韩妙云坐在病房内,何琼眼里闪过些许欣慰,总算她还知道自己是个母亲,会心疼孩子,把红包放在席煊尧的枕头下,希望他沾沾福气,早日醒来。

席芷安第一次见到她哥这么脆弱的躺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呼吸机,眼睛一酸,扑在床边唤了几声哥,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忍不住转头问韩妙云:“妈,不是说我哥手术很成功吗?”

她并不知道席煊尧的病情,打电话回家的时候爸妈一直说手术很成功,没提席煊尧可能醒不过来的事,眼下看到这情况,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话呀”。

席昌鸿用自己完好的手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你哥一定会醒来的!”

一句话让席芷安如遭雷击,爸这是什么意思?她哥可能醒不过来?

她是怕席煊尧,有时候甚至有些委屈,别人家的哥哥对妹妹百般呵护,只有他对自己要求特别严格,做错了事是真的会罚她,爸妈求情都没用,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从来没想过严肃冷漠的哥哥有一天会人事不省的躺在病床上。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哭着扑进韩妙云的怀里,哽咽道:“我哥一定会醒的,对不对?”

何琼眼里闪过黯然,席冉宁顺势宽慰了几句,“妈,煊尧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就要强优秀,没让人操一丁点儿心,这次肯定也一样,肯定会醒来的”。

她旁边的丈夫也重复说了句,“是啊,肯定会醒的”。

何琼点头,心里充满希望,是啊,煊尧这孩子打小就有主见,肯定会醒,只是时间的问题,对,多给他一点时间肯定可以。

一家人重拾信心,只有席一鸣显得心事重重,他想起前阵子去母亲那儿,之前去每次都吃闭门羹,但是上次母亲竟然放他进门了。

正当他高兴母亲终于想通了时,却听到她问席煊尧的状况,当时整个人如坠冰窖,他一时冲动,质问车祸是不是与她有关。

母亲没说话,只是失望的看着他,席一鸣脑子一懵,猛地冲了出去,今天来这里,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的负罪感更添一层,低头不敢直视席芷安等人。

何琼怕人多打扰孙子休息,让一大家子都离开,经过隔壁的时候,被阮茵叫住了。

阮茵将叶宛霜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脸上掩饰不住担心,“奶奶,煊尧的病情瞒不了多久”,最多一个月,如果他还没醒,大家都会知道。

“我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何琼嘴上宽慰阮茵,心里一沉,实际上她这几天也很累,小儿子压根不是这块料,又闲散那么多年,现在捡起来,大事小事都来问她,可她毕竟上了年纪,不是以前五六十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