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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煊尧:“........”

“快点啦”阮茵催促道。

“我真的不会”席煊尧干巴巴的说道,从小到大没这么头痛过,恨不得原地消失去公司和那群老狐狸董事打交道,也不想面对眼巴巴的阮茵。

阮茵举起一根手指,撒娇道:“就几句,一分钟好不好?”

席煊尧给她盖上被子,让她闭上眼睛,低沉的哼唱声在房间流淌,他没有开口唱,只是安静的哼着曲调。

那曲调阮茵很熟悉,又很陌生,入睡前脑子里拼命想曲调的名字,然后想他果然是骗自己的,明明就很会,还谦虚的跟什么似的。

眼皮逐渐耷拉,阮茵没一会儿就睡了,席煊尧松了口气,终于睡了!蹑手蹑脚出了房间,书房那边还有一堆工作,他不去公司不代表没工作。

原以为最累的一天过去了,阮茵的感冒会逐渐好转,不料第二天她喉咙痛的吞粥都跟喝药似的,喝了几口就摇头说不要了,精神萎靡不振,躺在床上像个小可怜,还安慰席煊尧,“没事,就一点点痛,很快就好了”她用手比划了一下。

席煊尧脸色比她还难看,比起昨天那么难缠,他更不想看到阮茵明明难受还来安慰自己,拿出手机立刻拨了古诚的电话,将情况说了下,问他有什么药物可以缓解。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阮茵感觉他比刚才脸色还要黑,捂好自己的小被子,一脸乖巧状,她今天可没有作。

挂了电话,席煊尧叹了口气,竟然主动问她想吃什么,阮茵眨了眨眼睛,“现在不想吃,中午想喝雪梨汤”

“好,我让周妈做”

这情况席煊尧自然是不能去公司,一连几天没去公司,连何琼都惊动了,打电话来问什么情况,听说阮茵感冒了身体不舒服,立刻火急火燎的说要来看她。

席煊尧劝了几句,让她过两天再来,身体才好不久,若是过来一趟感冒了,反倒不好。

最终何琼没说要立刻来看阮茵的话,只交代席煊尧好好照顾阮茵,另外她在电话里提到了周烟,说最近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整个人平和了许多。

席煊尧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想起了一件还没来得及去做的事情,周烟那边他一直有派人盯着,传过来的消息说她深居简出,除了看心理医生和养花,其他地方一概不去,就连席一鸣去她那儿,都会被赶出来,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眼下他没时间也没精力关注这些,阮茵这几天的胃口不是很好,汤汤水水都不怎么想喝,好在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所好转。

席煊尧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沉,听到她说想吃火锅,更是一口应下,现在只要她想吃,什么都可以,完全不像第一天的时候,这个不行,那个不准。

阮茵乐的眉开眼笑,等看到那一锅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火锅,嘴角的笑意隐了下去,她想吃的是辣锅,这几天嘴巴总是发苦,好不容易喉咙好了,可以吃,结果就整这一出。这不是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席煊尧看她耷拉着脑袋,嘴巴撅着一脸不高兴,将手里的蘸料递给她,“这里面有一点辣椒,忍过这两天,你想吃什么都行”

“好吧,我到时候要吃麻辣小龙虾,酸辣凤爪,酱爆猪蹄”什么东西有味道就想吃什么,光是想想就饿了。

整整一个礼拜,席煊尧没去公司,公司上下都在猜测夫人是不是生产了,只有卢兴知道是因为阮茵生病了,不过他平时虽然笑呵呵的很好说话,关于席煊尧的事从来都是二两拨千斤,谁都套不出话。

再去公司的时候,席煊尧桌上堆满了文件,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一天没停,也只有阮茵的信息能让他眉头稍稍松懈几分。

这天下完班,他没有直接回去,反而让杨叔开去了监狱。

孙彪见到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扯了扯嘴角,“哟,这不是席总吗?快过年了,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大老粗?”

席煊尧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孙彪不以为意,从玻璃窗下面的口子拿起来,眼里划过一道暗光,抬头笑了笑,“她在哪儿?”

“你问的是董莎还是孙裕?”席煊尧好整以暇道。

孙彪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当然是董莎,她曾经是我的相好,几个月前把我的钱卷走跑了,正愁找不到人呢,这不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席煊尧不知是信了还是没有,冷淡的眉眼溢出一抹同情,“她在m国,前阵子还找了个当地人结婚,日子过的挺不错的,就是可惜了.....”

看他后面不说话,孙彪终是按耐不住问:“可惜了什么?”

“可惜了那个孩子,听说她找的那个人有暴力倾向,喝醉酒就喜欢打人,那孩子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鼻青脸肿的,有一次受不住,偷偷跑了,现在不知躲在哪儿乞讨”席煊尧一边说一边打量孙彪的表情。

见他听到孙裕乞讨,脸部肌肉不自觉颤了下,嘴唇抿的死死的,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在意的果然是那个孩子。

孙彪眼里闪过一抹阴狠,那个女人果然不老实,才几天居然就找到了下家,抬头直视席煊尧,“你来告诉我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你说呢”席煊尧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手指转着婚戒。

见孙彪眼里闪过挣扎,他接着说了句,“周烟现在已经不住席家老宅了,你指望她帮你找人,怕是难了”。

这句话截断了孙彪的最后一丝希望,他已经很久没收到大壮的消息,周烟那边也联系不上,孙裕那里等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在国外会碰到什么情况难以想象。

他自己刀尖舔血过来的,但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这样,尤其这是他唯一的后代。肩膀塌了下去,语气带着颓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前提是我要见到孙裕”

“可以!”席煊尧说完立刻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门口处一位中年男子迎面走来,笑容满面的和他握手:“席总!”

“黄处”席煊尧点头示意,两人边走边聊,到监狱门口目送席煊尧离开,中年男子才转身进去,要不是席煊尧,他还没这么快坐上现在这个位子,说来要感谢孙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