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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柏的婚事近在眼前,吴秋桐也经常回家帮吴夫人,本来有些不合规矩,但陈夫人向来不在意这些规矩,只要她这个当婆婆的不多说什么,其他人也不敢如何。

陈期和有时间就去吴府接吴秋桐,有时会和吴秋柏在书房商议朝事。

陈期和和吴秋桐并排走回院子,不禁感叹:“大哥真是个奇人,明日就要成亲了,今日还可以神情自若地坐在书房和我商议朝中大事。”

他不禁想起他成亲前一晚,他睡得昏昏沉沉,梦中还总是梦到吴秋桐突然悔婚,猛然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吴秋桐猜测:“我觉得他可能只是转移注意力,你仔细想想他,是不是说着说着眼神总是往别处飘。”

陈期和摇头:“那没有,他一脸认真,神情自若。”

吴秋桐一脸看破的模样:“那是因为你们在聊正事,相信我,他只是表面淡定,可能今天晚上睡都睡不着。”

陈期和不多说了,转而问:“你妹妹的婚事当如何?”

“不知道,想来要过些日子,咱们早些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吴秋桐不想和陈期和多说什么,这件事情明显是颜家主导,陈期和话里话外都没有站在自己这里着想,她可不想和睡在枕边的叛徒多说什么。

况且,这件事情,她还需要和吴秋桦详细说说。

冬月中,宜嫁娶,吴胡联姻。

吴秋柏骑上高头大马,迎着冬日暖和的阳光,满心欢喜地迎娶放在心上多年的姑娘。

他接亲带了武艺高强的二妹夫,满腹经纶的未来三妹夫,还有不少同窗弟兄。

吴秋桐和吴秋桦一起在府中等他们接亲回来,只听见回来的丫头说胡府堵门的人不少,宫中贵妃所生的五公主甚至带着年幼的六皇子来堵门。

胡府的小少爷抱着姐姐的腿不让姐姐走,不许姐夫牵姐姐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让姐夫承诺,承诺完之后还要画押,还是五公主哄着,赵公子抱着才把他拉开。

吴秋桐只恨自己没有跟过去,这多热闹啊,她都不敢相信吴秋柏当时哄孩子的样子多搞笑。

吴秋桐看着新人拜天地,终于有一种小说男女主开始婚后生活的感觉。

接下来是在新房揭盖头。

胡文清一声娇羞的“夫君”成功让吴秋柏百年不变神情的脸上出现涨红,气氛就此进入高潮,吴秋桐还调侃吴秋柏:“哈哈哈哈,嫂嫂,哥哥脸红了。”

吴府各位女性长辈和未出嫁的小妹妹都来调侃吴秋柏。

“秋柏难得失态,今日总算见到了。”

“是不是文清太漂亮,柏哥儿害羞了。”

“柏哥哥没听过嫂嫂叫过他夫君所以才不好意思了,是不是啊?桐姐姐。”

吴秋桐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妙儿真聪明。”

吴秋柏脸越来越红,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吴秋桐飞眼刀子就被陈期和拉去敬酒了。

众人见新郎离开,也慢慢去席上。

吴秋柏还在席上,吴秋桐姐妹俩早早吃完,就来陪嫂嫂。

吴秋桐怕胡文清饿,又怕她不好意思让下人端吃的上来,就端着糕点去新房。

两人成功进入新房,房间里有两位陪嫁侍女,还有一位嬷嬷候在旁边,胡文清端坐在床上,看着是她们姐妹俩,神情才有所放松。

吴秋桐和吴秋桦走上前,吴秋桐先开口:“嫂嫂,我和秋桦给你带吃的过来了。”

胡文清脸上带笑,喜烛更衬得她娇美:“谢谢妹妹们。”

姐妹俩献宝一样端着盘子,也不准下人拿,胡文清捏了两块,味道的确不错,但也没有多吃。

吴秋桐成过亲,知道她可能一直没有吃东西,劝道:“嫂嫂多吃一些。”

胡文清再吃了两块,说实话,很有可能没有吃饱。

吴秋桐劝道:“嫂嫂要多吃一些,这长夜漫漫,饿着肚子实在难熬。”

说完,发现身旁的嬷嬷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眼看着胡文清害羞地低下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中有这层含义。

她连忙找补:“不是,别误会,我是字面意思。”

越描越黑,吴秋桐也紧张了,她没有开车的意思,救命啊,谁来救救她,只有吴秋桦一脸天真:“姐姐,怎么了吗?”

吴秋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吴秋桦只觉得她莫名其妙,笑着对胡文清说:“嫂嫂,姐姐说得有些道理,你别饿着了。”

胡文清这才开口:“好。”

吴秋桐见这件事情翻篇了,她其实怕胡文清紧张,打算让她放轻松:“嫂嫂,你看见了房间里的对联吗?”

胡文清点头,觉得那字迹有些眼熟,她猜到是吴秋柏写的,但又觉得这实在繁琐,他平时忙,想来是吴夫人置办的。

吴秋桦接话:“嫂嫂,那是哥哥写的,府上所有的对联全是哥哥写的,他白日去大理寺,晚上在书房写了好多天。”

说道这个,吴秋桐可就有话说了:“有天白天我看他在写,随口说了一句他的字不够遒劲有力,他就阴阳我,说那自然比不过期和,我服了,他还让我写俩个,我拒绝,他就说我不干活还话多,让我去看书。”

光听吴秋桐的陈述,吴秋桐就知道姐姐的痛苦了。

她想笑,但事关哥哥姐姐,她只好憋着,继续道:“还有,哥哥他一直问我姑娘家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说母亲会安排,他不听,自己去买料子,全是一些过时的料子,我就说了他几句,他说我话多,让我陪他去,我挑了几匹,他又说不适合嫂嫂你,我说适合,他还和我争论起来,母亲看到了就问他是不是焦虑,他说没有,就是心慌,姐姐,嫂嫂,你们知道母亲说什么吗?”

吴秋桦还卖了一个关子,胡文清还是矜持,吴秋桐直接问:“秋桦,快说,急死我了。”

“母亲说,你去看佛经静心,你就不慌了。”

吴秋桐接话:“难怪有些日子他总拿着书,我问他,说我也想看,他不理我,我当时如果看到,高低笑他几句。”

胡文清听着,觉得有些奇怪,就没有多说什么。

吴秋桦发现她沉默,问:“嫂嫂,怎么了?”

胡文清小声道:“就是感觉你们口中的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吴秋桐来劲了:“怎么说?”

“我认识的他,从不会心慌紧张,从不会与他人红脸,永远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更别说和妹妹斗嘴了,我都不敢相信他说这话的模样。”

吴秋桐故作高深:“我知道为什么。”

胡文清一脸认真:“为何?”

“因为他关心则乱,他对有把握的事情自然胜券在握,但有些事情他没有把握,自然紧张,至于区别对待那是因为他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

胡文清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吴秋桐继续问:“嫂嫂,你再说说,我有经验,我帮你分析分析。”

“好,他每次和我见面都是有分寸感的,我和他说的事情他都记得,就连他科举,他也是很有信心,他可以记住我喜欢什么,反正不是你们口中描述的那样。”

吴秋桐表示自己嗑到了,她一拍大腿,站起来十分自信:“我知道了。”

“他在装。嫂嫂,你别被他骗了,他是个腹黑男,全是心眼子。”

大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