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引起了公安部门的高度重视。竟有人胆敢在受害者家中投毒,实在是目无法纪、肆意妄为。
公安人员从大院中了解到,前几日有一名陌生男子曾去过贾家。棒梗已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二十多岁的棒梗也是大变样。
大院那些见过棒梗的人也未能认出他来。再加上小当有意隐瞒,没有对外透露此人是棒梗,而恰好当天赵大伟又不在家,所以无人知晓此事是棒梗所为。
公安人员颇感棘手头痛,只得依据大院中见过棒梗的人所形容的外貌展开排查,也无疑是大海捞针。
何雨柱近期格外忙碌,主要忙于寻找适合开饭店的地方和处理空间的东西。不过值得高兴的就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本来还想着告诉一大妈和秦京茹的,却听到秦京茹和一大妈提及小当与赵大伟被人下毒之事,何雨柱立刻警觉起来。
再加上一大妈所说的前两日贾家曾来过一个陌生男子,这让何雨柱瞬间分析出了结果。无疑,那个陌生男子就是棒梗。
根据自己对小当的了解,小当也没有其他熟识之人,而且能够进入贾家与小当交谈那么久,且小当还没有对外提及过,显然就只有棒梗。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棒梗竟悄无声息的回来了。看样子这十几年境遇让棒梗成长起来了,就着小当的事情,棒梗显然是打听到了秦淮如的事。
能不被人发现进去院内,又能打开锁,成功下毒,对盗圣棒梗还是很轻松的。估计小当对秦淮如的事情让棒梗知道了,所以才非常的气愤,要不然首先要报仇的对象肯定是自己。
棒梗还真是狠辣,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而且小当还怀有身孕,眼看就要临盆了,棒梗都没有丝毫手软。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深知必须尽快找出棒梗,否则自己一个疏忽,后果将不堪设想,那是自己绝对承担不起的。
或许所有人都已不认识长大后的棒梗,即便是秦淮茹若还在世,恐怕也难以认出棒梗来。然而,唯独自己能够认出棒梗。前世的一幕幕、一帧帧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何雨柱握紧双拳,心里想到:“棒梗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准备好绝望吧!”
何雨柱暗自思忖,虽说棒梗或许并不认得自己的儿女何阳与何静,然而为防意外情况发生,何雨柱决定让一大妈、秦京茹、何阳和何静前往小院居住一段时间。
此时,秦京茹与一大妈见何雨柱仿佛神游天外,还以为何雨柱在思索着饭店以及开饭店的事宜。
于是,秦京茹出声问道:“柱子,柱子,你在想什么呢?”
何雨柱被秦京茹的叫声打断了思绪,随即开口解释道:“干妈,京茹,刚刚你们提到小当的事情,我怀疑是棒梗回来了,是棒梗下的毒。”
何雨柱的话让一大妈和秦京茹的表情瞬间大变,显然两人都被吓到了。
这时一大妈急忙开口道:“柱子,既然你觉得是棒梗下的毒,那我们赶快去报案,把棒梗抓起来。”
秦京茹显然与一大妈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一大妈已经说了出来,便只好紧张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开口道:“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推测,目前又没有证据。如今棒梗也二十多岁了,模样大变,而且棒梗也不会等着我们去抓,想必棒梗早已躲起来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后,一大妈和秦京茹也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事实。两人的脸上露出无奈与担忧之色,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重。
这时,一大妈说道:“柱子,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棒梗那孩子?棒梗都失踪十几年了。”
秦京茹也紧张地问道:“柱子,干妈说得对啊,棒梗都失踪十几年了,你怎么觉得就是棒梗做的呢?而且小当可是棒梗的亲妹妹啊。”
看着一大妈和秦京茹紧张的表情,何雨柱便将自己的推测与想法逐一解释给二人听。一大妈和秦京茹听完何雨柱的话后,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心中十分担忧。
一大妈紧张地说道:“柱子,阳阳和静静还在上学呢,我担心棒梗会对阳阳和静静不利,这可怎么办啊?”
见一大妈满脸紧张,秦京茹更是慌乱不已。两人显然是担心棒梗会对何阳和何静不利。
何雨柱见此情形,只得出言安抚一大妈和秦京茹,随后解释道:“棒梗应该还不知道阳阳和静静,也没见过阳阳和静静,所以你们俩别那么担心。”
这两天公安排查得非常厉害,想必这几天棒梗应该也躲起来了。所以我决定等阳阳和静静放学后,就送你们一起先去小院住一段时间,等抓住棒梗后再接你们回来。”
一大妈和秦京茹见何雨柱如此安排,觉得此法甚好。
但这时秦京茹问道:“那柱子,你也和我们一起住在小院吗?”
何雨柱开口道:“我还是得住在家里。棒梗就是个危险分子,我得想办法抓住棒梗,不然以后老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何况还有阳阳和静静,为了孩子,所以棒梗必须要抓住。”
何雨柱说完,一大妈和秦京茹的紧张之情又涌了上来。
何雨柱看着两人担忧的表情,又说道:“干妈、京茹,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身手?就算再来几个棒梗,那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一大妈和秦京茹见何雨柱这样说,对于何雨柱的身手两人还是相信的。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下午,何阳和何静放学后,何雨柱就将他们送到了小院,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将雨薇也接到了小院。看着三个孩子开心兴奋的表情,何雨柱也觉得十分欣慰。
何雨柱在小院待了一会儿后,便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家,何雨柱又去后院告知马华,说道:“马华我已经找好了地方。明天上班的时候跟刘岚也说一声。”
随后,何雨柱又去告知了阎解放。阎解放正在家和阎埠贵喝着小酒,硬是拉着何雨柱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