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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观音看着林业,笑容满面的说道:“业儿,伯母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当然可以,伯母想谈什么?”林业有点诧异!看了看长孙,见长孙点头,林业笑着回道!

郑观音看着林业的反应,笑着说道:“怎么,你伯母不点头,你连这点都不敢做主吗?”

林业挠了挠头,听着郑观音话里的语气,感觉有那么一点激将的意味,他知道,聪明如郑观音这样的人,不可能没察觉到,不过林业也没往心里去,对着杀了自己丈夫和孩子的仇人,没有一点怨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尴尬的笑着回道:

“伯母,小子家里没有长辈,承蒙娘娘不弃,把小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那么我无论做什么决定,肯定要征求娘娘的意见!您待我如宝,我视你如命!就是这个道理,伯母,您说是不是?”

“你待我如宝,我视你如命!说的真好!”郑观音嘴里呢喃着!看向林业的眼神中从一开始的欣赏,变成如今浓浓的喜爱!于是拍了拍林业的肩膀说道:“业儿,伯母很庆幸认识你,你是有大智慧的人,将来也一定会有大成就的!如果可以,以后没事,来长乐宫坐坐,伯母亲手做糕点给你吃!”

林业点点头,笑着说道:“一定!”

这时孔颖达和颜师古两人端着酒杯,来到主桌,给太上皇和皇上敬酒之后,孔颖达对着林业:“林郡公,刚刚的曲子是你写的吧!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啊!林小友的诗词已经登峰造极了!就眼下大唐,在诗词方面能和你相提并论的,可以说一个没有!老夫想请林小友有空时,来国子监给那些个学生讲讲诗词,讲讲古韵!可好?”

林业愕然,连忙摆摆手说道:“孔师,别…别…小子才疏学浅,可不能误人子弟,你让我吹吹牛,唠唠嗑可以,让我教书育人,还是算了吧!我真没那水平!”

颜师古闻言说道:“林郡公,别妄自菲薄,没有深厚的文学功底,没有对生活很深的感悟,怎么可能写出这种可以传世的经典诗词?如果连你都不能教书育人的话,那国子监这些教书博士,可以直接回家放牛养豚了!”

林业还准备再拒绝,李世民手一挥,说道:“林郡公,既然孔祭酒这么盛情邀请,你就不要拒绝了,安排个时间,去讲几次!”

孔颖达接着说道:“林郡公,你是不知道,国子监的学生都盼望着见你呢!也不必刻意准备,就你的才学,随便讲讲对他们都会受益匪浅的!”

林业看着,估计现在肯定回不掉了,于是说道:“好吧,等这两天我抽个时间,过去和学生们交流交流!行吧?”

孔颖达和颜师古心满意足的端着酒杯回去了!

李世民环顾四周,说道,“既然都吃的差不多了,酒就不要再敬来敬去了!走吧,马上戌时了,咱们到朱雀城楼上观看烟花表演,如何?”

殿内众人全部点头应和!在李渊李世民的带领下,大家鱼贯而出!长孙娘娘安排李承乾和李恪长乐三人,带着闻喜县主归德县主等四个县主,跟着众人去看烟花表演,自己则是拉着林业和郑观音,带着杜鹃往丽正殿走去!

到了丽正殿,让杜鹃给郑观音和林业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和杜鹃两人退出殿外!

林业站在门边,看着殿内只有郑观音和自己两人,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郑观音,问道:“伯母这是有话和小子说?”

郑观音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胡椅,笑着说道:“业儿,来坐!伯母有些事情,想问问你的意见!”

林业狐疑的坐在胡椅上,看了看郑观音,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郑观音也喝了一口茶,说道:“业儿这茶叶可是极好,伯母很喜欢喝,只是长乐殿已经被人遗忘了,若不是今天出来,还不知道业儿已经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酒…菜…茶…盐…等等!都是一些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大事情!”

林业眨巴眨巴大眼睛,他肯定是不相信郑观音是今天刚知道的,只是也不点破,就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林郡公!妾身想求您一件事!”郑观音忽然的正襟危坐,语气中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连称呼都换了!

林业感受到了郑观音的语气,手指抚摸着杯沿,笑着说道:“伯母,叫我业儿就好,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小子能做到,一定不推辞!”

郑观音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斟酌着语言,此时的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一会儿说道:“业儿,如果可以,将来有一天,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伯母请求你,放过家父,可好?自从妾身嫁进李家,家父一直活的如履薄冰,前两年因为那件事,更是一夜之间就好像老了许多!

当初是妾身一意孤行的非要嫁人李家,在那个风雨飘摇的乱世,嫁入一个国公家里,本来就是冒险,可自从小时候见过一次他,就一直印在了心里,后来妾身就央求父亲同意这门亲事!

自大唐建立,父亲也开始在财力物力方面,全心全意的帮着他,希望他在这些方面没有后顾之忧!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的下场是丢了郑家家主的位置,退回荥阳老家颐养天年!

这两年,妾身已经没有什么牵挂的了,只有父亲和几个孩子了!业儿,你能帮帮伯母吗?妾身知道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和你谈条件,只能厚着这张脸求你了!”

林业静静的听着,偶尔抬头看一眼郑观音,待郑观音说完,林业舒了一口气,问道:“伯母,您现在还有恨吗?”

郑观音苦笑:“恨又如何?再看父皇这些留下的子女,还有谁能比现在的皇上做的更好?就算他还活着,他也不能保证比现在的皇上做的更好!坐上那个位置,注定会流血,换个位置,二郎也不一定能活!

也许妾身的话你不会信,但这两年的独处,妾身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也开始渐渐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