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放开我!我和你没一点关系,没义务帮你!有事找你爹去!”
林欣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平静地无视着林然的愤怒。
她缓缓开口,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爸他给我安排了联姻对象,是个四五十岁的死肥猪,他恶心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不想嫁他,但是爸他不让,说那个死肥猪和家里有重要的合作不能得罪,你说凭什么你能嫁给祈爷我就得嫁给一个死肥猪啊?”
林然听了这些话也有点惊讶,从林欣被接回林家开始林海对她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虽然女儿比起儿子来说更不重要一些,但总归会给她找个适合的人嫁了,跟本没想到他居然会让林欣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人。
林然没想回答林欣的话,而林欣也没在意,继续说道:“爸他让我提前跟那个死肥猪培养感情,那个死肥猪就直接定在这家酒店了,所以我就想请二哥帮个忙,替我跟那个死肥猪培养感情。”
在她还没说的时候林然就隐约猜到了,听她直接说出来,林然不禁气得笑出声来。
“这就是你大费周章把我搞到这里的原因,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林海让你来的你怎么不把林海绑过来?你绑我不会觉得良心过不去吗?就你这样的我要是他们我也看不上你。”
随着言辞的激荡,林欣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她猛地站起身,用尽全力扇了林然一记耳光。
他的左脸立即显露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脸色也在瞬间变得肿胀。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左脸仿佛烈火灼烧,林然一时之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懵了。
林欣瞪大眼睛,对他怒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那声音如同雷霆,震得林然的耳膜几乎要裂开。
他后悔招惹这个疯子了,还被扇了一巴掌,现在的他可以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随时任人宰割。
林欣在发泄了一通之后,情绪逐渐恢复了平静。
她动作粗鲁地揪起林然的头发,迫使他的头高高抬起。
她贴近林然的脸庞,语气阴冷地说:“你知道吗,那个死肥猪就喜欢玩你这种的,我一把照片给他看,他就同意了,说只要你让他玩尽兴了,他就会拒绝联姻,所以这个忙你必须帮!”
说罢,林欣狠狠地将林然的头甩向一边。
林然死死的盯着她“我当初就不该阻拦祈爷杀你!”
“晚了。”
林欣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针管和一瓶仅有一毫升的药水。
林然立刻警觉地盯着她,紧张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林欣轻笑一声,从容地用细长的针管抽取了瓶中的药液,轻轻地在林然眼前摇晃。
“还记得这是什么吗?那天你在宴会上喝的就是这个,不过我这个是没有稀释过的,药效绝对能包你满意。”
林然已无法保持冷静,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束缚他的绳索却如同枷锁,让他无力逃脱。
“你疯了,快放了我!”
林欣手持细长的针管,悄无声息地逼近他的手臂,解开他袖子的袖口,将袖子挽至肘部。
林然的皮肤白皙,人也清瘦,他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清晰可辨。针尖缓缓逼近他的静脉,林然的心底涌起恐惧,他不敢想象这剂药打下去他会怎么样,绳索紧紧束缚着他的手腕,摩擦之处皮肉受损,微微渗出丝丝血迹。
“林欣放开我!”
林欣丝毫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放心,我不会扎错的。”
手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细微的针尖刺入了他的血脉,将药剂注入其中。
林然瞬间被恐惧和无助的情绪所包围,他感受到那药剂在自己的血脉中流淌,像是一股炽热的洪流,让他的血管瞬间膨胀。
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热度不断升高,仿佛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气。
林欣轻盈地一挥手,将针筒抛弃于地,笑容满面地转向林然“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等吧,”
林然仍旧死死的瞪着她,身体的不适使他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他的脸色涨得通红,身体像火烤一般滚烫,喘着粗气。
林欣拿了他的领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又拿了毛巾塞到他的嘴里。
林然的视野被彻底吞噬,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深深淹没,使得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林欣看着他那狼狈至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说道:“好好等着他来吧,还好你哥不在m国不然我都不好想你下手,顺便提醒你那个死肥猪有特殊的癖好喜欢把人玩的半死不活。”
林然只能无力地喘息,他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甚至连一声呼救都无法发出。
林欣拿上包,将灯全都关掉,完全陷入黑暗,她最后给林然留下一句话“有今天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林欣离开了,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床上那人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林然被孤独和黑暗紧紧包围,内心的恐惧、无助和不安如同被放大镜聚焦,每一丝情绪都变得无比强烈,让人难以承受。
……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然感到时间的流逝速度之快是前所未有的。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咔嚓”的开门声,林然的视线被遮挡,但他的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他的心跳沉重而有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膛。
林然的眼睛被领带紧紧绑住,嘴里塞着一块洁白的毛巾,他重重地喘息着。
他的衬衫衣领敞开了一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体内的燥热和挣扎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皮鞋在地板上踏出的声音逐渐清晰,那人的脚步从容,径直走到床畔,却未发出一丝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林然。
林然能感觉到那人的存在,那双眼眸如同深邃的夜空,让他无法挣脱。他想控制身体,却不能,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燥热,如同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在此刻,那人伸出了一只手,那是一只充满力量的手,指节清晰,指尖修长,掌心覆着一层薄茧。
这只手轻柔地抚过林然的脸庞,与他心中的预期截然不同。
这只手轻轻地拭去了林然额头上滑落的汗滴,那动作细腻而温柔,宛如在对待一件珍稀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