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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祈愿的眼睛越来越亮。

对,肯定是这样,上天让她听到自己的未来,给了她一次拯救自己,拯救家人的机会,让她免受渣男伤害,所以,这一次她誓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然而,就在陆祈愿心中激荡不已之时,她突然想起,刚才她听到的那个声音和妹妹的声音好像哦,是她感觉错了,还是就是妹妹的心声呢?

陆祈愿悄咪咪看了陆安安好几眼,最后还是决定试探一下,她悄悄靠近陆安安,在陆安安耳边小声问:“安安,你知道谢柏泽吗?”

陆安安眼眸中闪过一丝戒备,同样谨慎地小声回应:“知道一点,他怎么了?”

【堂姐不会想跟我安利谢渣男有多好吧?】

【达咩!我不接受!】

陆祈愿静静的听了会,除了刚才的那句,耳边再没有传来任何陆安安的声音。

她松了口气,果然是她感觉错了,应该是太喜欢妹妹,所以才幻听那道声音和妹妹一样吧。

她暗自庆幸,幸好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误会,妹妹并不知道她和谢柏泽之间的事,不然也太社死了,她会很羞耻的!

“堂姐?”

陆安安见陆祈愿突然陷入沉默,表情中还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羞耻,头顶一个问号。

【嗯?堂姐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陆闻璟观察着陆祈愿的样子,眉眼微动,堂妹这个样子,莫非是听到妹妹的心声了?

她触发什么条件了吗?感觉好像是突然听到的?

陆闻璟眼中闪过一抹担忧,看来要快点搞清楚触动的条件,绝不能让妹妹陷入危险。

这边陆祈愿从恍惚中抽离,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对陆安安轻声道:“没事,就想着如果以后妹妹碰到的话,就离远一点,那人不是好人。”

陆安安讶异地挑挑眉,“好,我会的,堂姐。”

【看来我想多了,我堂姐手拿大女主剧本,早就看清了渣男的本质!】

陆老夫人的目光温柔地掠过一旁正低语交谈的两个女孩,转头轻声问陆闻璟:“去警局说清楚了?他们可有吐露实情?”

此言一出,兄妹四人瞬间静默。

陆老爷子见状,眉宇间不由得蹙起,目光在四人之间徘徊,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陆闻璟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凝重:“陆燕花死了。”

陆老夫人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眼眸中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愕:“她死了?”

陆安安接过话茬,语调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寒霜:“我们在去警局的路上遭遇了车祸,一辆大卡车失控撞过来,撞到了陆燕花的车,陆燕花当场死亡,陆蓉语和陆亦轩现在在医院。”

陆老夫人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陆安安抿了抿唇,心中五味杂陈。

陆循然见状,赶忙说道:“应该是有预谋的,背后的人不想让陆燕花活。”

陆老夫人看出陆安安情绪的不对劲,语调变得柔和:“倒是没想到背后的人这么心狠手辣,那祁队有说笔录什么时候做吗?”

陆安安嗯了一声:“说了,等陆蓉语他们醒来再进行。”

话音刚落,祁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接通后,就听到对面祁让的语气异常严肃:“安安,情况有变,恐怕需要你们现在来医院一趟,这里发生了一些意外状况。”

陆安安的眉宇间瞬间凝聚起一抹锐利之色:“好,我知道了,马上来。”

放下电话,她站起身,沉声跟众人说:“祁让说医院出了点状况,我现在要去医院看看。”

陆闻璟站起身,顺手拾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行,我送你。”

陆祈愿也,也急忙站了起来:“我也要去。”

尚佳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望向自己的女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你去干什么?”

陆祈愿眨了眨眼睛,含糊道:“我去医院陪妹妹啊!”

她能说她想去仔细欣赏欣赏陆蓉语现在的惨状吗?顺便再仔细观察观察谢柏泽的眼睛到底瞎到什么程度,才能觉得她和陆蓉语像。

陆安安扫了一眼身后的堂姐,点点头:“行,那堂姐你陪我去吧。”

【堂姐估计是想看热闹,我就带着吧。】

随后,陆闻璟,陆安安,陆祈愿和陆循然四人驱车赶往医院。

到了陆蓉语的病房门口,他们就看到在病房门口场景略显微妙。

两股势力泾渭分明,一波是警察,一波是西装革履的黑衣人。

陆安安和陆闻璟对视一眼,心中思量。

【这群人是来找陆蓉语的,还是找陆亦轩的?】

祁让正不耐烦之际,转身看到陆安安等人过来,紧锁的眉头舒展,交代了身后的警员一句,迈步走了过来。

走到陆安安身边,他长舒一口气:“你们可算来了。”

陆安安的目光掠过祁让肩头,看着也同样在观察他们的那群西装男,好奇地问:“那些是谁?”

祁让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他们是来为陆蓉语证明无罪的律师团,最前面那个戴眼镜的是他们的律师代表李伟。”

陆安安瞪大眼睛,语气吃惊:“证明陆蓉语无罪的律师团?谁派来的?”

【那人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吧?】

祁让低声解释:“那是佳州市赵家的律师团。”

陆安安想了想:“赵家?赵骏逸派来的?”

祁让点了点头,语速不自觉地加快,将情况简明扼要地梳理了一遍:“嗯,他们说是领了赵骏逸的命令,来证明陆蓉语无罪的,他们想进去见陆蓉语,被我拦住了,眼下,你们有什么直接指证陆蓉语罪行的确凿证据吗?”

陆安安闻言,从小包里拿出封存在透明证据袋中的小布片。

“这是之前从陆蓉语身上割下来的,她在云岭村时,意图把我大哥烧死在祠堂,推了我大哥一把,还捅了一刀,当时她穿的就是这身衣服,你们拿去检测,应该能检测出来火场的物质。”

祁让接过来:“还有吗?”

陆安安想了想,摇头:“其他的我们还没找到实质性证据。”

祁让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看着陆安安,声音里透着一丝沉重:“如果仅凭这一个证据,恐怕你们得提早做好心理准备。”

陆安安秀眉微蹙:“什么意思?”

祁让默了默,丢下一个重磅炸弹:“陆蓉语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