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要要阴阳怪气的话,周晟直接发脾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姜要要,“你说呢,一开始我还真把你当男人,结果呢?哦,对了,领结婚证这件事,你是不是还要征求一下你妈的意见,毕竟你那么听她的话。”
周晟,“不用,这点事我还是做的了主。”
在他心里,他一直坚定地认为姜要要最爱的是他,不然也不会一直等他。
姜要要起身,“那明天一早去,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现在姜要要主打的就是破罐子破摔。
她要的只是周家的背景和钱,至于爱不爱,她早就不在意。
他俩说的话刚好被门口的张妈听见,她最不喜欢姜要要,一想到以后她要成为周太太,气不打一处来。
急忙转身就去找裴秀芹。
裴秀芹正在打麻将,和几个太太聊得正好,旁边还坐着林卿。
张妈把裴秀芹叫出去,“太太,刚才我在客厅听说,明天少爷要和姜要要领结婚证,还说不告诉您。”
裴秀芹一听,“什么?她还想领结婚证?不可能。”
张妈,“少爷就在房间,你快去看看,这以后她嫁进来,我们周家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她可没有林小姐贤惠。”
林卿看到她俩在小声说话,低头看了看时间,起身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裴总,今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明天公司还有好多事呢。”
裴秀芹掩饰一下,“好的,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自从上次林卿和姜要要吵过一次后,她就决定要在周家扎根,先得把姜要要弄走,既然裴秀芹想要她做周家儿媳。
那就演戏呗。
裴秀芹回去找周晟,“儿子,你明天要和姜要要领证?”
周晟,“妈,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们本来举行过婚礼,领证不是挺正常的。”
“你不能和她领证啊,她已经出轨了,外面有野男人。”
“那是因为你不让我和她领证,只想让她和我生孩子,何况她说她和那个男人没发生什么,她不会骗我的。”
裴秀芹急忙说,“糊涂,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没发生什么?”
周晟,“她一直喜欢我,如果她出轨,怎么可能正大光明和男人在一起?还被我撞见。”
裴秀芹,“反正你明天不能和她领证,她对我们周家没有任何用,还不如林卿。”
“妈,你不要再说啦,我和林卿没可能,她比我大八岁,你到底怎么想的?”
“八岁怕什么?她有资源,有能力。”
周晟很不耐烦看着裴秀芹,“你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你甭想再参与公司的管理,我可不能让周家毁在你的手里,和你爸爸一样,被狐狸精鬼迷心窍了。”
“够啦!”
........
秋天的风有些凉,半夜,温辞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直接冻醒。
他打一个喷嚏,双手环着翻了个身。
墨子汐惊醒,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温辞,温辞。”
温辞睁开眼,“怎么啦?你要喝水?”
墨子汐拍拍床,“不喝,你过来睡,是不是傻,都不知道盖被子。”
温辞一听,立刻坐起来,“你让我睡床上?这大半夜不是骗我吧。”
“一、二、”
“我马上去。”温辞二话不说,坐起来拖着拖鞋就跑过去,翻身躺在墨子汐旁边,一把给她搂住。
“好暖和,还是老婆抱得舒服。”
“你好烦啊,勒死我了,放开一点。”墨子汐推他,手掌直接捂在他脸上。
“放什么放,吃不到肉,还不能喝点汤。”温辞一抬手就把灯给关上。
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着她,在她耳边拱来拱去,“好暖和,这以后可不准我再睡沙发。”
墨子汐,“赶紧睡,你咋这么多话。”
“好。”温辞抱着她,“好软啊。”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辞的眼睛都是肿的。
呲。
他好像真感冒了,眼角都有眼屎,他还把头埋在墨子汐的怀里。
“温辞,温辞。”墨子汐一低头就看到毛茸茸的头顶,“啥玩意,多大了还这样睡觉。”
“嗯?头疼,呲。”他吸一下鼻子,眯着眼睛抬头看墨子汐。
那可真是一脸狼狈,堂堂的大帅哥眼角竟然有眼屎。
墨子汐还是真嫌弃,她皱了皱眉,“你眼睛怎么啦?”
“嘿嘿。”温辞咧着嘴笑笑,“昨晚看了不该看的,长鸡眼了。”
“啧,好好说话,是不是感冒了?昨晚冻得?”
温辞,“没事,为爱献身,这点感冒算什么.......阿嚏.......完了,你不会嫌弃我身上有老人味吧。”
“你快起来,这样会传染给我,我这两天免疫力低下。”
“那我不对着你说话。”温辞又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脸贴在她肚子上,来回蹭两下,“好软。”
“你快起开。”墨子汐简直没法动。
“不!我都感冒了,你还要赶我走?”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继续缠着墨子汐的腰,“我还是因为你才感冒的。”
小样,迷不死你。
温辞内心窃喜,好不容易混到床上,他可不能轻易下去。
墨子汐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脸上写着两个字:无语。
旁边就放着鸽子蛋钻戒,果然这玩意是魔咒,谁收谁倒霉。
走廊上已经有人在走动,墨子汐实在忍无可忍,闭着眼睛又睡不着,睁开眼睛又下不了床。
“温辞,温辞。”
“我在。”
“我想去洗手间,快要憋不住了。”
温辞,“好,我抱着你去。”
“滚吧。”
“那再让我抱会。”温辞搂着她,数了数日期,“今天第几天?”
墨子汐,“第一天。”
温辞,“一共几天?”
墨子汐,“十来天吧,看心情。”
“你骗我。”
温辞看着她走进洗手间,在床上快要扭成蛆,“姚盯盯果然高,这求婚的主意可是他想的。”
追过少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俩人磨叽着出门后,在客厅碰上墨砚尘。
他看着温辞红肿的眼睛,说话还带着鼻音,满脸都是嫌弃。
“小侄女要是退婚,我也同意。”
同是二十九岁,差别怎么这么大?
墨子汐也走过来,看看小叔,清冷寡欲人还帅,再看看温辞,弯腰驼背人憔悴。
长叹一口气,“小叔,能退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