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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深宫曲之主控她不理解 > 第199章 为帝之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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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穗儿缓缓问道,“如果我说我求你,你就会手下留情吗?”

“你求我?见他如此,你心疼了不成?”藏情稍感诧异,言语中似有一缕不甘,“不应该呀,依你的性子此刻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沈穗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藏情之这样一个印象,她疯是疯了点,但不是变态呀,于是甩了一个白眼给他,“我的性子?你对我有多大的误解?我可没兴趣看别人虐待儿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你确定要用这个态度求我?”只见藏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而又带着几分邪恶的坏笑。他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沈穗儿看过去,那边的情景瞬间切换。

在古老的皇城深处,夜色如墨,星辰隐匿,一片沉寂之中,隐

“哼,小怪物!你也配被先生夸赞抢本皇子风头?”几位年长的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威胁。

领头的皇子先是猛地一脚踹在君郁泽的小腹上,君郁泽顿时倒下去,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其他几位皇兄见子,更是肆无忌惮地围了上来,拳打脚踢,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与不满都发泄在他身上。

等他们停手,君郁泽原本白皙的脸上此刻已经有些许淤青和红肿,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血丝来,这还是看得见的地方,身上不知还有多少伤,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尚未从拳打脚踢带来的疼痛中回神的君郁泽银色的头发被几双粗暴的手狠狠地拽住,银白的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手被人死死按住。

君郁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微微扭曲着,眉头紧紧皱起,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只听那些其他皇子更加得意地发出刺耳的嘲笑声:“哈哈,瞧瞧这个小怪物,他的头发真是难看至极,倒不如让我们来帮他剪掉好了!”说着,其中一人便举起手中锋利的剪刀,朝君郁泽的长发剪去。

于古人而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无故断发 ,乃为耻辱。

君郁泽竭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好在那几人只是心血来潮,剪了几剪子就没兴趣了。

……

“娘亲……”君郁泽小声喊道。

“郁泽怎么又偷偷跑到娘亲这来了?被慕梓月知道又该想方设法折腾你了,你快回去,别被人发现了。”凌贵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满眼心疼却将人往外推,“郁泽再忍忍好不好,娘亲答应你,等娘亲变的和以前一样厉害的时候,就接你回来。”

“等您变回皇后吗?那要多久?”君郁泽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问道。

凌贵人摸了摸他的头顶,语气温和道 ,“娘亲会尽快的,郁泽一定要坚持下去。你快回去吧, 别惹慕梓月生气,别给她罚你的机会。”

“我不怕她罚,反正她也不敢杀了我。”君郁泽一副铁了心要多留一会儿的样子。

此言却令凌贵人大怒,一把拉开他的袖子露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手臂 ,“你看看你身上都伤成什么样了?赶紧回去!否则以后我再也不见你!”

如此一来才将君郁泽逼走。

“现在本宫才是你的母后,你竟然还敢背着本宫往那个贱人那跑!骨头真硬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君郁泽听见皇后辱骂自己的生母,立即回骂,“你才是贱人!”

“去告诉皇上一声,四皇子今夜不慎摔伤,伤势严重,需卧床休养几日,暂且去不了重华宫听课。”慕梓月偏头对着身旁的宫女说。

随后宫殿大门关闭。

“来人,按着他,堵上嘴,在他腿上用银针。本宫看他还跑不跑。”

沈穗儿果断地弯下双膝,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势跪倒在了藏情之的面前。头低垂着,柔顺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娇弱可怜。

她抬起头来,目光盈盈地望着藏情之,声音平静地问道:“这样呢?你可以放过他了吗?”她似乎并不觉得对着他下跪有什么屈辱与难堪。

“不够,沈穗儿,你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藏情之微微弯下腰来,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发出一声低沉而又魅惑的轻笑。他的眼神闪烁着玩味的意味,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呵。这样吗?”沈穗儿眼中流露讽刺与不屑,只见她缓缓抬起手来,动作果断而又决绝,开始解开自己身上衣衫上的衣带。随着衣带的松开,那轻薄的衣物逐渐敞开,隐约显露出她里面那件纯白色的中衣。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答应?你不是说不吃这一套的吗?”藏情之满眼的不可置信,他没有表现出沈穗儿以为的得意,反而是愤怒不满,“你不应该因他妥协才对呀!”

“你有病吧?我不答应你要生气,我答应你也要生气。你既拿他胁迫我,不就是笃定了我一定会妥协吗?”沈穗儿动作停顿,抬眼看他。

藏情之一把拽住她的手厉声质问道,“不!按我的料想,你应该不理会他的死活才对。你那样一个冷血无情、心如铁石的女人,向来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他凭什么能得到你如此维护?又凭什么他是个例外?”

“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是不满意,你到底如何才满意?”

争吵之间,君郁泽那边的情况再次发生转变,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带给他痛苦的不是别人,而是花了三年时间重新成为皇后的凌皇后。

“母后,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救下阿佩?你明明可以做到的,那个女人只是个淑妃而已,你位分在她之上呀。”

凌皇后看着质问自己的君郁泽,他脸上仍挂着泪痕,眼眶一片通红,“你哭够了没有?死了个奴婢而已,你伤心难过也得有个限度吧?如此感情用事,不知轻重,未来怎能堪当大任?”

“我视阿佩如亲姊,从未将她视作奴婢。”

凌皇后茶杯重重一放,先前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那是你的事,自己没本事保护她反倒责怪我?你将她视作亲姊便能改变她奴婢之身的事实?我今天帮你,那明天呢?若我死了以后呢?

一人得道才能鸡犬升天,想要别人把你和你身边的人和物当回事就努力爬上那个至高之位。你受不了可以放弃,但那个位置有的是人要,来日其他人登上帝位,你看看自己护得住谁,到时候死的就不是奴婢了,而是你和我。”

因为这段对话,也勾起了沈穗儿昔日的记忆,那是她在现代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

“锦穗,爷爷早告诫过你,不要轻信任何人,今日若不是我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小车中,沈崇临满脸庆幸地对着坐在右侧的她说。

她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越说越激动,“是呀,谁也不能信,现在连您我也真的不能信了。为了让我明白你教给我的道理,你故意让我身边所有人孤立我、挤兑我,然后又安排夏薇和谢弦和我相遇、成为朋友,在我真心信任他们的时候让他们设局坑害我,在我绝望的时候你适时出现……”

“看来你都听见了?是我安排的,早知道你不吃亏就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夏薇和谢弦稍微对你好一些你就放松警惕了,他们如果不是我安排的人,而是别人安排的人,你还能好好在这冲我发脾气?”沈崇临直接承认了,还对她好一通说教,“人家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半点防备心都没有,你不留个心眼,难道别人捅刀子前还会提醒你一声吗?”

“防备心?我防备得都快得被害妄想症了还不算有防备心?我以后是继承公司不是继承皇位,爷爷你为什么非要逼得我到断情绝义的地步?我不是机器!”她双手放在头上,一副发泄不满的样子。

“我没有阻止你社交,我让你万事小心。你现在能为了两个认识不久的朋友犯险,以后是不是有个男人甜言蜜语哄你几句再打打感情牌、卖个惨,你直接把公司给他了?”

“爷爷,我不明白,你说这些是为了我考虑还是为了公司考虑?”

“为你考虑就得为公司考虑,对你来说,继承两家公司和继承皇位没有区别,你有任何疏忽大意让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地位一落千丈,落井下石的人可不会少。”沈崇临言辞犀利,似乎没有将她视作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直来直去地挑明一切。

“锦穗,你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过早地见证别人家被迫成为商业中的联姻工具的男男女女,见过酒吧里被人奚落调戏的女服务生,见过有钱人将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怎么还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对你来说,只有两个选择,被别人踩在脚下和把别人踩在脚下。你选哪个?”

“当然是踩别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奢望那些没用的东西了。这些年我都忍过来了,没有那些东西我一样能好好活下去。”

后来沈锦穗确实言出必行,但她隐瞒了一个真相,沈锦穗能够果断地割舍一切情感需要、能够克制自我,压抑本性,是因为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以沈穗儿的身份得偿所愿,比如说,情感的需求、无忧无虑的童年、疯狂偏激的本性……

只要能有一个世界,让她渴望得到的如愿以偿了,憋在心里的情绪能有发泄了,那就够了。

不过在十七岁时,她才得知这件事另有隐情,随后同爷爷冰释前嫌、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