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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片冰天雪地之中,却有一道身影宛如神只降临。他的身躯高大而挺拔,仿佛与冰川融为一体。风吹起他的长发,如雪般洁白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衣襟飘扬间,更显其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不悲无喜,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他静静地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动了。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在冰川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他向着天际边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在他离去后,这片冰川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那一串串脚印,证明着他曾经来过。

幻境如同泡沫般瞬间消散,而那根蘑菇石柱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三个人,他们分别占据着石柱的一角,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而布洛尔和其他几人,则站在石柱的中心位置,气氛紧张,暗流涌动。

楼寻头痛欲裂,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噩梦,脑海中不断闪烁着奇异的画面。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涌上心头,身体微微颤抖,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白谛的身影在他的记忆中浮现,与他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那种无法打破的牢笼、永无止境的梦境,让他心生恐惧。尽管不明白为何来到这个地方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但楼寻还是努力保持冷静,试图理解这一切。

当他缓缓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透明的结界之中,无法逃脱。他环顾四周,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人也被困在了类似的结界中。其中一个人与荷欢平长得极为相似,而另一个男人则显得十分妖异。

那个人的眼神空洞无物,却又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白谛身旁戴着面具的朋友,似乎对他有所熟悉。然而,那位戴面具的人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只是短暂地瞥了一眼,便不再关注。这种微妙的互动让人摸不着头脑,仿佛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一大团软绵绵金黄色根根分明的菌丝团慢慢从石柱下蠕动了上来,停在了最后一角,慢慢又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的身体由菌丝组成,金黄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美丽而又神秘的图案。她的脸庞模糊不清,但从她的身姿中可以感受到一种优雅和高贵。

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金黄色的菌丝也开始闪烁着光芒。随着光芒的增强,女人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只留下了那团金黄色的菌丝团,继续在石柱下蠕动着。

荷欢平愣愣的看着,随即一把掀开帽檐,而白谛与绿萼已经站了起来,表情都不是很好。

酒一枝与仙客来此刻也有些懵,而外面的南菘与鹿南瑶两人本来是在外面随意坐在石凳上,周围到处都是看守她们的黑甲兵,那个大皇子楼寻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这里他的见识与能力仍在两人之上,所用到的精神力牢牢困住两人不是问题。

精神力的方法南菘在熟悉不过了,是白谛最熟练、也最复杂的精神力驱使,两人固然也可以强行突破,可最后的结果是预料不到的,这正是这种精神力的使用可怕之处。

所以两人只能暗暗希望那几个笨蛋可以平安出来。

然而,石林内的情况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一阵又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和液体流动声源源不断地传来,仿佛整个车厢都要被撕裂开来。这阵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但令人费解的是,这些声音似乎只存在于车厢内部,外界并没有受到影响。那些黑甲军士兵们对此毫无反应,他们像机器人一样,眼神呆滞,机械地转动身体,严守岗位,看守着那辆怪物般的装甲车。他们清点着人数,严密监视着南菘和另一个人。

南菘与鹿南瑶静静地坐在树林中,耳边却突然传来呜呜呜的风声,越来越大,仿佛是大自然的呼啸。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像是在演奏一场激昂的交响乐。她抬起头,目光所及都是绿色的飞叶,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如同绿色的精灵。

两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无聊的感受着自然的力量,却突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对视一眼,南菘站来张开双臂,仿佛想要拥抱这股强大的自然之力。风在他的耳边呼啸,吹乱了她的头发,但她却毫不在意。她闭上眼睛,倾听着风的声音,感受着风的抚摸。

在这狂风中,南菘感觉自己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她感受到了大自然的伟大和神秘,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风渐渐停了,树叶也慢慢落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南菘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慨。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的风景美丽得令人窒息,让她不禁陶醉其中。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景致与人都如同破碎的玻璃般瞬间碎裂开来。原本宁静的湖面泛起涟漪,金色的流动液体涌现而出,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天空和水面融为一体,形成了一幅水天一色的绝美画卷。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景所震撼,呆呆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他们瞪大双眼,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畏之情。那金色的液体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智慧。

南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摸这神奇的镜子,但手却直接穿过了它,没有感受到任何实体的存在。她不禁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呼。她回头一看,只见鹿南瑶指着一个方向。

南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愣住了。原来,那面金色的镜子竟然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就像一扇巨大的门正在打开。

两人都有些摸不清如今的处境。

正当有些疑惑不解时,镜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两人对视无果,对身影也都不甚了解。周围全是金色的汪洋,两人站在其上,宛如站在一片金色的镜子之上,镜中却无两人身影,奇异至极,也诡异至极。

一切发生的快的不可思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都想努力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容,但却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对方似乎在向两人招手,示意两人跟上他。南菘鹿南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随上对方的指引。

两人踏入了镜子之中,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扯进去,眼前瞬间变得一片金黄。等站稳后,却发现自己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个地方似乎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有无尽的金色光芒和神秘的力量。站在湖上,脚下是一片水光一色的金色悬湖,湖面波光粼粼,闪耀着神秘的光芒。无法分辨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因为这里没有太阳、月亮或星星,只有无边无际的金色。

南菘低头看向湖面,只见浅浅蠕行的菌丝在湖面上缓缓移动,它们仿佛是这片神秘空间的守护者。湖底的石林倒映在水中,与菌丝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画面。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脸颊,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菌丝似乎受到了惊扰,开始加速蠕动。湖底的石林也仿佛活了过来,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在这神秘的景象中,鹿南瑶却莫名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宁静,但同时也有一丝敬畏。

但她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涌起无数疑问。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这些菌丝又是什么?它们是否有着特殊的意义?而那股神秘的力量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那道人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湖底的石林怪石嶙峋,高大的石碑比在皇宫里见到的还大,巍峨耸立,屹立不倒,形似蘑菇,只不过更严肃,更有威信。

不过好像在其中有什么东西,有些看不清,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有点像人,但又不确定。

突然,天空中飘下一道金色的光线,金丝绣边的白纹丝绸像一朵朵白云般缓缓落下,轻柔地铺展在平静如镜的湖面之上。异香弥漫开来,月影雪莲瞬间绽放,将整个湖面装点成一片洁白如雪的花海。

月光洒在丝绸上,映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使得它看起来就像是用金线编织而成的一般。月影雪莲盛开在这片柔软的白色绸缎上,宛如梦幻中的景象。微风轻拂,丝绸微微颤动,散发出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湖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个身影从飘荡的白色绸缎中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那是一名女子,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长长的黑发如同瀑布般垂至腰间。她的面庞绝美动人,肌肤白皙如雪,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她轻盈地踏在丝绸上,伴随着月影雪莲,一步步向两人走来。

随着她的临近,月影雪莲绽放得越发绚烂夺目,花香也变得更加浓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花瓣,脸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在她的抚摸下,月影雪莲的光芒渐渐收敛,化作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落入她的手中。她微微一笑,将珠子收入怀中,然后轻跑两步,在层层白锦中来到两人身边。

好像是芳如月,但她怎么会是现在的样子?南菘两人印象当中的芳如月面容昳丽,却因为一些经历,似乎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疯感,而眼前人,身上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但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会出现。

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们运气不错,都是聪明人,这里发生的事已经够多,我觉得你们肯定能想来是不是?”

随即,毫无感情的目光投来。

南菘脑袋猛的轰鸣一声!在那场游戏之中,自始至终只存在于芳如月记忆中的妹妹,其实就是她自己。她将自己分裂成两个角色,一个是被剥削、被伤害的芳如月,另一个则是那个神秘的妹妹。这个妹妹,其实也是真实存在的姐姐,两姐妹哪怕都用另类的方式活了下去,但却也是天人永隔,不得相见。

芳如月的家人虽然心思复杂,但他们之间依然有着深厚的爱和不舍。然而,这种爱并不能改变他们离奇死亡的命运。而芳如月的朋友则背叛了她,算计了她,让她陷入了绝境。

在那个被杀全家的夜晚,芳如月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绝望。而另外两家有些古怪的势力,则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神秘感和悬疑感。这些势力究竟是什么来头?它们与芳如月的遭遇又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无论芳如月当时如何悲惨地渲染自己的经历,她始终回避了一些关键问题。比如,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是否还有其他秘密瞒着大家?这些问题让人不禁产生更多的疑惑和好奇。

最初南菘意识到眼前的人竟然是芳如月时,她感到十分惊讶。但现在来看,这位妹妹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而是芳如月心中的一个影子。这个发现让南菘有些恍恍惚惚,仿佛看到了芳如月内心深处的矛盾和挣扎。

\"你是妹妹!\"南菘喃喃自语道,她开始明白,这位所谓的妹妹只是芳如月对自己的一种映射。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无奈,她想姐姐了,然后用另类的方式又开始重现痛苦,经历跟姐姐一样痛苦的灵魂重塑。

\"所以最后你接受了怪物,选择了活下去,即使过程痛苦无比。\"南菘继续说道,\"那些你言语中透露而出的痛苦,可能是真真正正痛苦的千分之一。\"

这句话直接简明扼要的揭示了芳如月所承受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他们八个人的想象,丝毫不是之前她说的风轻云淡的随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