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每个人的身体都被金色的光影覆盖,犹如流动的液态金属,闪耀着奇异而璀璨的光芒。
“这个,这个……”白谛似乎有些惊愕,他向前迈了两步,整个人都沉浸在光的海洋里,与布洛尔并肩而立,一同仰望着那座高大的石碑。
在这座古老的遗迹中,一座巨大的石碑屹立在中央,宛如一个沉默的巨人,衬托的其他石碑更加矮小。岁月的侵蚀让它显得略微沧桑,但仍然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突然,石碑上缓缓浮现出黑金色的符文,光芒闪烁,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古老的秘密。与此同时,那些被淹没在透明处的活死人身上也出现了红黑色的连纹花,这些花纹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在他们的身体上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白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莫名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
他低声说道:“终于要开始了吗?”然后,他转身对身后的人命令道:“准备好,等会儿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说完,他便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随着时间的推移,符文的光芒越来越耀眼,而活死人身上的连纹花也变得越发清晰可见。整个场面充满了神秘和紧张的气氛,让人不禁为之屏息。
终于,当光芒达到极致时,一声巨响传来,石碑炸裂开来,碎片四溅。同时,那些活死人身后的空间也开始扭曲变形,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中涌出。
可最终一切又陷入了平静,石碑里面的人身上遍布花纹,可除了这一点,看着竟与正常人毫无差异,眼睛黑白分明,目光炯炯有神,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儿,只不过身形不太匹配。
白谛见状又取出了一只青铜制的箱子,箱子在接触到金光后,瞬间发生了变化,变得洁白如雪,质地细腻光滑,宛如瓷器一般。
与此同时箱子应声而开,所有人的脚下泛起了淡淡的金色,液体黏稠,涟漪轻荡,没办法,只好先爬上石碑。
布洛尔手脚并用,很轻松的爬了上去,眼神忽然一瞟,他看到了一条缝隙。
布洛尔一愣,鬼使神差般爬了过去,小心的望了进去,这一看就立刻挪不开眼睛了。
在那缝隙之中,竟隐藏着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村庄。村庄里的房子皆由菌丝条条编织而成,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精致而漂亮。这些菌丝房子不仅美观,还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仿佛是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村庄里的植物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各种奇异的花卉争奇斗艳,散发出迷人的芬芳。高大的树木参天而立,为村庄提供了一片清凉的树荫。而在村庄的周围,还有着一片繁茂的农田,里面种植着各种农作物,为村民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
除了植物,村庄里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动物。菌丝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根根分明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编织而成的小兔子在草丛中穿梭嬉戏,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生态画卷。村民们与这些动物和谐相处,共同享受着这片宁静而美好的家园。
然而,这个神秘的村庄里,村民们的面容都被菌丝所掩盖,如同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模样。
情况又发生了变化,似乎一切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们的身体似乎与菌丝融为一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不断地将一把把的菌丝塞进嘴里,甚至不限于菌丝形成的各种各样的植物和动物。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满足的叹息声。而随着他们吞下的菌丝数量增加,在他们背后的圆球菌团体积也愈发庞大起来,宛如一个个巨大的气球。村民们的体形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他们的食欲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啃食土地和房屋,仿佛这些是他们唯一的食物来源。
尽管他们周身散发着幸福的气息,但这诡异的场景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这种对菌丝的依赖和吞噬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些村民是否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成为了菌丝的傀儡?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种种疑问涌上布洛尔心头,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机,果然其中有蹊跷。
有一天,一位勇敢的旅行者来到了这个村庄。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但同时也被村民们的幸福所吸引。他决定深入了解这个村庄的秘密,探索菌丝背后的真相。
旅行者开始与村民们交流,尽管他们的语言有些奇怪,但他还是尽力去理解。他发现村民们对菌丝有着特殊的信仰,他们认为菌丝是神灵赐予他们的礼物,能够带来幸福和安宁。
然而,旅行者并不满足于表面的解释。他开始研究菌丝的来源和作用,发现它们似乎与一种神秘的力量有关。这种力量能够影响人们的思维和情感,让他们感到幸福和满足。
随着调查的深入,旅行者逐渐揭开了这个村庄的秘密。原来,菌丝是一种强大的生物武器,能够控制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而村民们之所以感到幸福,是因为他们被菌丝所控制,失去了自我意识。
旅行者决定拯救这些村民,他开始寻找解除菌丝控制的方法。经过艰苦的努力,他终于找到了一种解药,能够让村民们恢复清醒。
最终,旅行者成功地解救了村民们,让他们摆脱了菌丝的控制。村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村民们也重新找回了自我。他们感激旅行者的帮助,将他视为英雄。从此以后,这个村庄再也没有被菌丝所困扰,人们过上了自由幸福的生活。
如果故事就这样发展下去,那一切将会非常美好,但命运却总是充满戏剧性。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战争突然爆发了。
眠夷的国主首次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地方,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焦土。由于时间的推移,只有极少数人通过长辈们口耳相传了解到大山的秘密。因此,他们带领幸存者逃进了深山之中。
布洛尔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当年那个冲进山里的孩子,时光倒流,视角转换。
孩子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未知的领地,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恐惧。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像是死亡的味道。他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毛骨悚然——所有死去的长辈都被菌丝化成的脓水包裹着尸体,这些白色的菌丝像蜘蛛网一样铺天盖地,似乎想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孩子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发干,但还是强忍着恐惧,慢慢地走近其中一具尸体。当他近距离观察时,发现那脓水十分黏稠且恶心,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菌丝在尸体上蠕动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这一幕让人不寒而栗,孩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孩子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听过的恐怖故事,那些关于死亡和诅咒的传说。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梦境之中,无法逃离。
而远在石缝之外的布洛尔,一瞬间同样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听到过的那些恐怖故事,那些关于死亡与诅咒的传说。如今,眼前的场景与记忆中的故事重合在一起,使得布洛尔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紧紧握着拳头,眉头紧皱,目光紧盯着那条缝后的黑暗。虽然他没有亲眼目睹里面的情景,但通过孩子的仅存的视角画面描述以及当时内心深处的恐惧,他能够想象到那片阴森恐怖的地方。
布洛尔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些可怕的画面。果不其然……继续看下去,危险丛生。
突然,孩子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猛的转过头,却发现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那是一个由菌丝组成的怪物,它的身体巨大而扭曲,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余光可见,所有的人都不知何时已经分散,甚至有些已经倒在了地上,孩子惊恐地想要逃跑,但他的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
怪物慢慢地向孩子走来,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不止孩子,外面的布洛尔同样心急如焚。孩子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孩子,别怕。”
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他的爷爷。他的身影在菌丝中若隐若现,但他的声音却清晰而坚定。
“爷爷!”孩子一瞬间惊喜地喊道。
“孩子,你必须离开这里。这里是死亡的领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爷爷说道。
“可是,爷爷,我该怎么离开?”小孩问道。
“跟着我的声音走,不要回头。”爷爷说道。
他很听话,听从了爷爷的指示,跟着他的声音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终于,走出了那片恐怖的领域,回到了现实世界。
望着几乎一片焦土的故乡,家园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埋头痛哭,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应该的代价。
可是命运无常,眠夷君主听说村落中有可以长生之物,早早派人蹲守,抓住从深山逃出来孩子,逼迫他们说出长生之物的下落。孩子宁死不屈,守口如瓶。眠夷君主恼羞成怒,下令将孩子处死。
就在这时,一位神秘的老者出现了,他告诉眠夷君主,长生之物并非凡物,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眠夷君主听后,决定放过孩子们,让他们去寻找长生之物。
最后,国主还是决定自己出马,那个孩子己无家人羁绊,难以掌握,于是他满怀期待的与圣者一同进入深山。
怪物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岁月亘古,黑白交替,它顺顺利利的重返人间,世间,又乱了。但眠夷君主自从回来后,便无限信奉其神,不理朝政,一心一意求神拜佛,妄图以凡人之姿永登大道。
恰逢雨屠正是大肆收割领土,拓展边疆,实力最为强劲的一代,于是当初发动不正义战争的眠夷也开始被雨屠发动不正义的战争,而这一切,只有那只妖怪乐见其中。
“啧啧啧……”那妖怪轻笑起来,声音如同清脆的银铃一般悦耳动听,但却让人毛骨悚然。它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黑色长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兴奋。
“眠夷啊眠夷,你们也有今天!”它低声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它想起了当年眠夷对它所做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如今看到眠夷遭受同样的命运,它感到无比满足。
而这一切,都让趴在外面的布洛尔尽收眼底。他瞪大了眼睛,有些惊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他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残忍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情绪。
最后,趴在外面的布洛尔只看见那只妖怪化成人形,白发垂地,白纱裹身,似乎察觉到了不该出现的目光,温柔又魅惑的用狭长的眼睛向布洛尔望了过去。
毫不夸张地说,布洛尔瞬间将目光移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个怪物的脸与雪山上的雪妖简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它的身体更接近于人类形态。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布洛尔的肩膀上。布洛尔下意识想要避开,可是那只手就像铁铸的一样,紧紧抓住他,既不会让人感到疼痛,也无法挣脱。
过了几秒钟,布洛尔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在他身后的正是绿萼,但不知为什么,布洛尔就是不敢轻易转过头去。
绿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发现异常,他戴着面具,一双眼睛显得冷漠至极,另一双则透露出温柔和妩媚。奇异至极。
然而,他说出口的话语却和以前的绿萼并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