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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环境又一下子变了回来。

南菘回过神,看到周围垂落下来的绸缎,顿时一下子又想到了刚刚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亡并被绑在这些奢靡富贵上面。

鹿南瑶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她向前挪动了几下,却突然跳下了床,推开铺在床上的珍贵的被褥,对着床板敲了敲。

“怎么了?”南菘有些不明所以,这还是学着她的样子把她身下的被褥推开。

“我觉得下面应该有暗道。”鹿南瑶抬起头弯了弯嘴角,身上白光浮现,下一刻她手里径直出现了一把晶莹剔透的剑。

她重重的插进缝隙里,向上一别,就见整块木板被掀开了,露出一条黑漆漆的暗道。

“下去看看。”她又抬头看向南菘,南菘有点懵,于是嗯了一声,鹿南瑶就翻身跳了下去。

南菘见她竟然直接跳下去了,没办法,她只能抄起旁边的蜡烛,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条黑漆漆的暗道。

前面的鹿南瑶身上乳白色的光并没有消失,连带着她手中那把晶莹剔透的长剑,她也只是别到了身后。

南菘的手摸上墙壁,立刻感觉到了上面那些精致的雕刻。十分立体,她将烛光靠近,结果就是一大团丝线一样的东西,丝线缠绕成各种各样的东西,甚至还有房子。

与她想象中不同,这些雕刻并没有给她带来美感,反而刚一上手就让她觉得油乎乎的,十分不舒服。

暗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夹杂着一丝潮湿和腐朽的味道。南菘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脚下的地面有些潮湿,让她的脚步有些不稳。他只能依靠着墙壁,慢慢地摸索着前进。

随着她的深入,上方昏黄的烛光使暗道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鹿南瑶身上的白光和她手上的烛光。

可惜能照到的面积还是太小,而且前面的鹿南瑶似乎对这些场景不太感兴趣,连一眼都不看,这太奇怪了。

南菘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不知道这条暗道会通向哪里,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她。周围奇异的景象在烛光的映衬下也只让她看清了一些,大概的内容就是:

有人向上天祈祷,上天不应;向大地祈祷,大地不应;最后实在走投无路,跳崖了,结果这一跳不要紧,竟然直接找到了发家致富的办法,宛如怪物一样的菌丝变成为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最后是无数人踩着这些宝贝昂首挺胸,与天公比高,让人看着就感觉是意气风发,前途无限。

有些模糊不清,但好像到最后,放着无数金银珠宝的地方又变成了乱葬岗,乱葬岗之上,无数菌丝开始涌动,变成了一座华美的宅子,突然有一个人发现了,他径直闯了进去,毫无顾忌,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女接了过来,一下子成为了呼风唤雨的人物。

有些说不通,但上面好像就是这样变化的,不过这与任务到底有什么关系?南菘觉得很无语。

突然,她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块石头。他捡起石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上面也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甬道里不知道从哪突然吹过了一阵风,冰凉彻骨,南菘咽了口唾沫,慢慢的蹲了下去,把蜡烛放近,地面上到处是火烧的痕迹,还有一些漆黑的蠕动痕迹,她猛的又站起了身。

南菘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雕刻和石头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开始加快脚步,希望能够尽快走出这条暗道。

然而,暗道似乎没有尽头,她走了很久,依然没有看到出口的迹象。

因为之前看雕刻耽误了一些时间,于是鹿南瑶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但她又不能因为人不见了而不看雕刻,这简直了。

就在南菘感到离谱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丝微弱的光线。这丝光线仿佛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让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喜悦之情。她立刻加快脚步,朝着光线的方向跑去。

运气还可以,终于跑出了暗道,不是幻境,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那股奇怪的风似乎就是从这里吹来的。

南菘环顾四周,发现洞穴的墙壁上刻满了那些精致的雕刻,而且比暗道里的更加复杂和精美。这些雕刻展现出了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文化底蕴,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南菘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到了哪里。这个洞穴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雕刻?

洞穴的中央有一个圆桌,鹿南瑶就在桌子的不远处盯着那些壁画,圆桌的上方还有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物体,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这个物体看起来像是某种神秘的宝物,但南菘并不知道它的用途。

到处雕刻着壁画的洞穴,最中央却摆放着一只雕刻精美的圆桌,圆桌的周围摆着好几面屏风,巧夺天工,上面是各种各样的动物。这些屏风将整个空间划分成了几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的氛围和感觉。

南菘小心翼翼地走到圆桌前,仔细观察着上面的雕刻。她发现圆桌上刻满了各种奇异的图案和符号,这些图案和符号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

南菘试图理解这些图案和符号的含义,但它们实在是太复杂了,她一时之间无法解读出来。她只能感叹这怪物还会吸取人类的智慧和高超的技艺,能够创造出如此精美的艺术品,不过这跟她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圆桌旁的几面屏风。这些屏风上画着各种动物,有的凶猛,有的温和,每一幅画都栩栩如生,仿佛这些动物随时都会活过来。

南菘被这些美丽的画作所吸引,她走近其中一面屏风,仔细欣赏起来。她发现这些动物的形象非常生动,细节之处处理得十分到位。

南菘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些画作,感受着它们的质感和温度。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屏风上传来。

她收回手,不自主的皱了皱眉。

“咱们来理一理吧,我想他们应该也快到了。”鹿南瑶拉开椅子,径直坐了下去。

这时候南菘才注意到她手上绑着一根透明的线,她低头瞧自己的,果然也有一根,可为什么她之前没注意到?

南菘将注意力拉了回来,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

“我记得任务之一是找到张三的尸体并进行火化,可咱们好像还没弄。”南菘突然想了起来。

“咱们在那里没有碰到,这个应该不由咱们来完成。”鹿南瑶很冷静,“我觉得咱们对应的是最后一个任务,当然,倒数第二个任务也有一些涉及”。

*

“阿月,能告诉我这个是什么?”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目光痴迷的望向站在树下的女子。

“我也不知道。”少女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那本书,就收回了目光。

男子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并不是十分在意她冰冷的态度,他又把书翻开,结果却十分惊讶,书上什么都没有了。

芳如月目睹了他全部的动作,她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本书好像有点旧了,书皮都破了。”

男子见她这样,赶忙保证到他一定会把书弄好的,随后,男子又问道:“阿月,阿花还没有回来吗?我想见一见你的父母。”

芳如月却没什么表情,她就站在那棵花树下,像极了带上了一张银白色面具,一下子五关全部褪去,时间可能在过去的几秒钟,可在树上的两人却觉得芳如月好像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

她扬起脸,突然间笑颜如花,她轻轻的拉住男子的手。

“阿笙哥,就明天,明天怎么样?父母他们也很想早点见到你呢,我没办法呀,规矩不可破的。”她轻轻的晃着对方的手。

“好的,知道了,我想早点娶你。”张福笙紧紧的攥着那本书,也任由芳如月拉着自己的手。

“我突然想起来了,李福渊说要找我,我得走一趟了。”他略带歉意的望向芳如月。

“没关系的。”芳如月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手,眼中柔情似水。

可是在上面的白谛和酒一枝清楚的看到她的垂在身后的头发就像无数条密密麻麻的虫子一样,在她身后轻微蠕动。那场面,让人看一眼就会毛骨悚然。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们眼前,让他们不禁感到恐惧和困惑。

张福笙很快就离开了,但他的衣摆处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上竟然多了许多之前没有的黑色小点,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侵蚀。

而当他转过身去时,眼中的痴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深不见底的黑色。这种变化让张福笙看起来不再像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充满诡异气息的存在。

芳如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张福笙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似乎对这个男人有着特殊的感情,但又夹杂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

就在这时,一个狐狸眼男子突然出现在了芳如月面前。他摇晃着手中的扇子,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慢悠悠地走到了芳如月身边。

\"呦,还不准备走?\"狐狸眼男子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

芳如月并没有理会他,依旧盯着张福笙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狐狸眼男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怎么?舍不得他啊?\"

听到这句话,芳如月终于回过神来,转过头狠狠地瞪了狐狸眼男子一眼。

\"我知道的。\"芳如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狐狸眼男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轻笑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沉默片刻后,狐狸眼男子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他活不过今晚,你觉得呢?\"说完,他轻轻摇了摇扇子,等待着芳如月的回答。

芳如月听后,脸色一沉,冷冷地回应道:\"不关你的事。\"

狐狸眼男子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你只要别忘了咱俩之间的约定。\"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芳如月独自一人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

狐狸眼男子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露出了焦黑的掌心,掌心中甚至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焦黑也一直在蔓延,他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又回头望了一眼芳如月,从怀里取出一本书,书和刚刚张福笙拿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样子新了很多,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油皮纸。

“什么意思?”酒一枝有点搞不明白。

“这三个人里面我本来以为那个阿生哥是舔狗的,又觉得不太像了,那个芳如月是不是红杏出墙被发现了。”他皱起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如果不是这样,那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白谛刚想说些什么,但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就在这时,夜幕突然降临,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潜入府邸,手中挥舞着刀剑,见人就砍,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中。整个府邸陷入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到了最后还放了一场大火。

更令人惊讶的是,当火势逐渐减弱时,那些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尸体竟然在火海中开始慢慢蠕动起来。它们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将自己绑在了从屋顶上垂落而下的丝绸上,然后就静静地挂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场面充满了恐怖和神秘的氛围。

然而,最让人感到惊异的是,尽管经过了一场熊熊大火,但府中的一切却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那些尸体依然完好无损地悬挂在丝绸上,仿佛这场大火从未发生过一般。而地面上则布满了拖拽的血痕,触目惊心。

这场大火过后,府内的一切依旧保持着原样,没有任何损失,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