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间,任雨已经回来了。
看着打闹在一起的我们俩,不由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我和孙金锋连忙整理了下衣服,故作高冷的站在那里,这大哥还干咳了两声,以此表示,刚才任雨所看到的,并不是他。
“人找到了。”
“在哪里?”我正了正表情。
“正哥,等下你不要激动。”任雨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皱了下眉。
“带进来了吧。”
任雨说了一句,呼啦一下子进来了好几个人。
奎子把一个女人丢在了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烫着一头大波浪,很短的黑色裙子。现在就像是一摊子肉,毫无生命体征。
我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因为直觉告诉我,死的这个女人,正是刺伤黄盟的那个。
孙金锋走了过去,踢了踢女人的尸体,确定没有生还的可能,对我摇了摇头。
“我们追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被人给杀的,肚子上被捅了几刀。”
“她是怎么从哪里逃出去的?”我指了指被我放在凳子上的绳子。
奎子头低的很深,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
“我去查!”
他猛然抬头,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退了回来。
“奶奶的,这小娘们看着不胖,咋那么重呢。”
大吴扛着一个女人,票子跟在他的旁边。
“嘿,你敢咬我!”
女人四肢乱动,不断的打着大吴,最后干脆上嘴,咬在了大吴的胸口上。
票子过去一把将女人给拽了下来,薅着头发带到了我面前。
“我说票子,你小子就不能轻点啊,差点把我这块肉给拽下来。”
刚才女人一直没有松口,疼的大吴揉着被咬的地方嗷嗷叫。
孙金锋对他抬了下头,他只能忍疼闭嘴。
“正哥,发生什么事了,干嘛抓我呀。”这女人我认识,是皇冠明珠的其中一个领班,叫梦梦。平时和小蕊关系很要好。
我最开始在皇冠明珠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了,也算是老相识,所以当初她重新回来上班,任雨就同意了。
“你是谁的人?”我冷冷的问。
“正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是咱夜总会的人啊。”梦梦吓的脸色都白了。
“说。”我加重了一些语气。
“我就是准备回家,突然就被抓来了,天呐,这怎么还死人了呀。”
“正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
票子用力的抓着她的头发,往上面提了一下。
梦梦疼的连忙把身体蹲了起来,用手去护住了自己的头发。
“票子。”
“嗯。”
票子抓住她胸口的衣服,直接就给撕开了。
在里面还套着一件衣服,上面有血迹。
“天气有这么冷吗?”我坐在凳子上,拿着绳子轻轻的摆弄着。
“正哥,我,我感冒了,医生说要多穿一点,发发汗就好了。”
“奎子。”我抬了下下巴,奎子带着其他人走出去关上了门。
“xd吗?”我问。
“我不知道她吸不吸啊。”
“不是,正哥,什么啊,我不知道啊。”梦梦意识到自己失口,连忙找补。
“票子。”我把手里的绳子丢了出去,票子伸手一手,双手伸开了绳子,在梦梦的脖子上绕了一圈。
“正哥,我,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正哥,我,我不知道。”
“唔!唔!”
票子双臂发力,梦梦用手抓着绳子,双腿不断地弹动。
“唔!!!!!”任雨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她其中一条腿上,用力的往下压着。
梦梦想要挪开腿,任雨就在她另外一条腿上踩了一下。
我抬头,票子松手。
“呼!呼!”
梦梦用力的呼着气,她可能觉得,空气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唯一美好。
“说。”
“正,正哥,呜呜呜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这么做,我要报警,我要找警察。”
“啊!”
任雨一脚踹在了梦梦的肚子上,要知道任雨的鞋子可是带着跟的,这一脚下去,梦梦疼的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正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这里跑出去的,我......”
我冷笑了下,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怕是不太懂,也好。
“印象中,你好像很爱美。”
我站起来,拉着凳子,慢慢的靠近梦梦,她想要躲开,被票子再次抓住了头发。
“大哥,我记得你有一把很精致的匕首,借我试试?”
我回头看着孙金锋笑。
“你小子眼睛挺贼啊,用完还我。”
他从腰间摸出了个把带着咖啡色皮质刀套的匕首,递在我手中。
“抓住了。”
“嗯。”
票子,大吴,任雨,三人死死的把住了梦梦。
梦梦拼命的摇着头,嘴里不断地求饶。
票子用绳子从后面勒住了梦梦的嘴,让她不能讲话。
我抽出匕首,精致,漂亮,锋利。
匕首的尖刺在梦梦的脸上,我在笑,匕首在刀,慢慢的,轻轻的,匕首向下。
梦梦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此时,血从她脸上的皮肤冒了出来,一道伤口在她有几分姿色的脸上留下了印记。
三人,松手,梦梦又哭又叫,用手捂住了伤口。
“现在可以讲了吗?”
我笑着问。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梦梦哭喊着,完全不肯配合。
“哦。”我点了点头。
扫视了一下地下室,发现了个好玩的东西。
走过去,重新坐到凳子上的时候,一把老虎钳已经被我握在了手里。
梦梦彻底的慌了,想要跑了,想要爬着逃走,可她没机会的。
她再次被三个人控制住,只是这一次,她的嘴巴并没有被绳子所勒着,她已经开始骂我,骂着房间的每一个人。
“啊!”
两秒钟后,梦梦的惨叫声在房间里。
她确实很爱美,留着长长的指甲,精心修剪过,还涂了漂亮的指甲油。
“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把老虎钳举在我们两个的眼前,夹着的东西,是她的右手食指的指甲,带着血,和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颜色非常的接近。
“哦,看来,是不肯说了。”
我松开了老虎钳,指甲落在了地上。
这一次,是她左手中指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