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道听途说也不知真假,你可以问问师黎。”

师母笑容勉强,强撑精神参加完这次聚会,立刻回家找师父。

当晚,唐禧为颜案倾庆生,喝得烂醉如泥。

莫惊秋给师黎打电话,让他来接唐禧回家。

师黎明白,在一段感情里,如果自己得到唐禧闺蜜们的认可,侧面说明也得到唐禧的正面赞许。

他赶到一家主题酒店,将沙发上的唐禧抱起来。

“包、包包……”

唐禧趴在师黎肩头,伸直两只手,纤长十指大张如花开。

莫惊秋将包包穿到她臂弯,将二人送到门口:“开车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个消息,麻烦了。”

“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唐禧从副驾车窗探出头和手,抓住莫惊秋胳膊:“我们再干一杯。”

莫惊秋捏了捏她脸颊,笑如润玉:“你醉了,回去早点睡。”

“我没醉,惊秋~秋秋宝贝你不爱我了吗?”她打了个饱嗝,“别抛下我,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莫惊秋熄了与酒鬼商量的心思,叮嘱师黎:“我叫了份醒酒汤,你们回去时,外卖也差不多到了。”

“好。”

师黎将车窗升上,发动引擎离去。

康宿今日值守,第一时间发现师黎的车。

要不要跟老板说说?

可老板在柠檬房练习解剖时,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说了他又不高兴,或许自己还可能被波及。

康宿眼一闭,只当没看见。

阿稻看见从驾驶座出来的师黎,垂下尾巴,懒洋洋躺回被窝,眼神平静无澜。

师黎打开副驾,将软成一摊泥的唐禧抱出来。

唐禧一下子没适应院子的光,紧紧搂住他脖子,挣扎晃着双脚。

“我要下来,我能自己走……”

喝醉的人说的话都不太靠谱。

师黎抱得更紧,忍着被揪耳朵的痛加快脚步:“再过一会就放下来,快了快了。”

阿稻双眼锁定唐禧,甩着尾巴欢天喜地跑过来迎接,差点绊了他一跤。

师黎将唐禧放客厅沙发上,去在外面取回醒酒汤,客厅里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唐禧蹲在冰箱面前吃了几口雪糕,刚站起来又被想亲热的阿稻撞了把,脑门直接磕在冰箱门上。

“唔……”

“禧禧!”

师黎跑过去检查,并没磕伤,微微放心。

雪糕融化得快,已经将她食指弄脏。

师黎一边哄着她扔掉雪糕,一边强硬给她擦干净手指,圈住她喂醒酒汤。

唐禧皱成苦瓜脸,拍着他手背:“我不喝了!不好喝!”

其实她在主题酒店吐过一次,舒服了很多。

现在开始昏昏欲睡,又艰难睁开眼,看东西有些叠影,乐呵呵。

“帅小伙,你谁啊?”

“你男朋友。”

唐禧心里住着一只小色魔,听此大胆了不少,朝他勾了勾食指。

师黎非常听话,俯身凑到她面前。

唐禧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似乎手感很好,掌心一直贴在那俊脸上。

半晌嘀咕两句:“我眼光真好,是会享福的命。”

眼光好?

挑男人的眼光?

一刹那,师黎笑若梵高笔下燃烧的星空,神秘有魅力。

“我很赞同。”

唐禧反手在背后抓挠,似乎挠不到,急得有点暴躁。

某人热心肠:“后背哪痒?我帮你挠。”

“内衣,要解开,勒得我喘不过气……”

“……”

一抹可疑的红在师黎耳畔处浮现。

他纠结一分钟,将手探入她衣摆,瞎摸着帮她解开内衣背后的小钩子。

因为不熟练,费了一番功夫,与肌肤相蹭的手指,涌过一串串酥麻电流,有些肌无力。

唐禧身上的荔枝香含着一股淡淡的诱惑,生出无数小钩,勾缠男人的心。

她闭眼仰面笑嘻嘻,给他发好人卡:“你真好。”

师黎单手撑在她大腿侧,有型的碎发随着重力微微下垂,帅气随性,脱口而出:“喜欢我吗?”

唐禧眼皮很重,困得咬着粉色抱枕一角,眯着不谙世事的眸看他,脑袋一点一点。

师黎的心跳似乎要冲出胸膛,浑身如火炙。

情难自禁歪头凑过去,屏息在她眉心落下缱绻一吻,声音低哑空灵。

“禧禧,我爱你。”

阿稻不知从哪冒出来,叼着他一片衣角往后扯,喉咙发出低呜声。

“阿稻!松嘴!”

师黎有些无语,用力将衣角扯回来。

就在这时,师父的电话打进来。

“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安排,不管你在干什么,立刻马上回家,有事问你。”

师黎有股浓重不安:“什么事?”

“你回来就知道。”

“好。”

师黎挂电话后,将熟睡的唐禧抱回卧室,脱掉鞋子,掖好被子才驱车离开。

回到家,师父母神情肃穆的程度,无法用准确语言形容。

师父率先质问:“唐禧是不是要入赘丈夫?”

果然,跟自己回来路上的猜测一模一样。

是谁透露这个消息已经不重要。

师黎慌了两秒,很快镇定下来。

“现在是新时代,男娶女嫁,女娶男嫁都没太大区别……”

“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

“所以你想去当唐家的赘婿?”

“是。”

师父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皮鞭,狠狠抽在他背部。

如果师黎不是公众人物,挨打的极有可能是脸。

师母尖叫,将师父手里的皮鞭夺走,扔得远远地。

“你个孽子!”师父气得面红脖子粗,指着师黎眼睛的手,抖成帕金森,“我看你是鬼迷心窍疯了!”

师黎被抽得唇色泛白,眼里却流转着未驯服的野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当了唐家赘婿,依旧可以做音乐,唐家需要个赘婿继承卤鸭事业,我完全可以雇人打理,这两者并不冲突。”

“我知道您觉得儿子去当赘婿丢人,这会让你脸上无光,日子是自己过,如果事事在意别人的看法,那跟傀儡有什么区别?”

师父将他拽到祠堂团蒲前。

“你给我跪下!”

“你看看你列祖列宗都姓什么!难道你要让师家族谱再无新篇?”

“你是我们师家这一代的独子!”

“家里倾尽全力将你培养成世界巨星,你要去当赘婿?!”

“谁教你这般自私自利?”

“你从小培养的家族荣耀传承感哪去了?!”

他一字一句,如一把把锋利的刀,插入师黎胸口,扎得血肉模糊。

师黎模拟几十次说服父母的借口,全部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他甚至不敢抬头,固执重复着一句话。

“我喜欢禧禧。”

“你是要逼死我吗?!”

师父声嘶力竭,恍若受了刺激,白眼一翻,整个人重重倒地,身子抽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