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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角能这么识别,自然是唐禧的功劳。

有生之年竟然被机器人骂垃圾,曲江宴危险眯眸:“你哪个公司生产的,这么没素质。”

角角非常傲娇:“无可奉告!”

接着继续驱赶,有点礼貌但不多。

“请您立即离开21楼,否则,角角将在十秒后联系物业人员进行驱赶,倒计时10、9、8……”

“如果您试图攻击角角或强行入室,角角将立即报警。”

曲江宴按铃只是想让唐禧出来拿东西。

在商场时,他看得出来,唐禧很喜欢自己挑选的衣服。

他指了指门边几个购物袋:“给禧禧的,你拿进去。”

进电梯前,他扫了眼角角:“饮水机。”

角角的头扭转一百八十度:“我不是饮水机!”

说完,它委屈得哇哇大哭,哭了一分钟都没人发现。

“角角不哭,你全天下最可爱啦~”

它把自己哄好后,开始扫描购物袋。

里面不是易燃易爆等危险品,但它没权限决定去留,等唐禧洗完澡出来才汇报。

唐禧没出去看,更没要,泡完脚早早入睡。

*

次日九点。

唐禧开车去一男客户家采摘花材。

男客户姓鲁,穿着打扮很新中式,腕上戴着好几串昂贵佛珠,亲自出来迎接。

他热络得不知男女界限,去拉唐禧胳膊:“唐小姐,先进来喝杯茶……”

唐禧不动声色避开:“您客气了,我们做押花对鲜花采摘时间有严格要求。”

鲁先生笑了下,将她引到花园里的一棵山茶花树前。

山茶花秾艳似火,花瓣饱满且层叠有序,给人美好团圆之感。

劲风一吹,便整朵整朵下落,有两朵弹在唐禧头上肩上,烈香扑鼻。

她打开工具箱,取出剪刀,认真挑选并剪摘花枝叶,得知鲁先生对山茶花的特殊情结。

他属于创一代,二十多年的成功事业离不开山茶花。

如今事业迎来分水岭,打算做幅山茶花押花画,挂在国外新设立的公司办公室。

唐禧详细问了他对押花画的要求,采集好花材,密封压制,告辞离开。

鲁先生留她吃饭,还要送她自己公司生产的山茶花系列护肤品,唐禧不要,又改口。

“我有个朋友,前些日子找我推荐押花师,我们边吃饭边谈合作如何?现在过去正是饭点。”

唐禧很多高质量客户,都是应酬拉来的,爽快应承下来。

抵达包厢,一番寒暄后。

她发现鲁先生的朋友史轴并没做押花的意向,看自己的眼神是想藏又藏不住的猥琐。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拎包走人。

“小唐,别走啊,”史轴被她声音勾得火烧火燎,在门口拉住她手腕,懒得再装,“陪我们睡几次,二十万够吧?”

唐禧被恶心到,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带冰霜:“放开我,否则我不客气。”

“真带劲,”史轴已经起了反应,朝后面的鲁先生挤眉弄眼,“你眼光可以,这种货色都能碰到。”

鲁先生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口吻如施恩:“五十万,如果活好,可以送辆车。”

唐禧羞涩点点头:“行吧,得做措施,我包包里有。”

原来是欲擒故纵。

史轴两人更觉刺激,正期待着,一冰凉的防狼电击棒贴在他手背上。

“啊——!!”

史轴被电得浑身痉挛,抽搐着倒在地上,嘴歪眼斜,口水失禁沿着嘴角下淌。

“你干什么?杀人要偿命的!”

鲁先生炸毛,伸出去的手因忌惮电击棒而缩回去,进退两难时,唐禧早已做好选择朝他奔去。

“脏虫,给你尝尝我电击的活,保管你爽得升天。”

“靠!你踏马的别过来!!”

他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跑,途经一拐角,抓起小木桌朝她狠狠砸去。

唐禧堪堪躲过,小木桌摔落时砸到史轴的手,硬生生将人给砸醒。

唐禧处境再次被逆转,一丁点都不恋战,掉头往大门方向跑。

鲁先生还想将人弄上床,舍不得伤害那身细皮嫩肉,没继续砸摆件。

“嘀嗒!”

反锁的门被打开,唐禧使出吃奶劲逃命,摸包找手机想报警。

完蛋,掉包厢里了!

鲁先生穷追不舍,仗着腿长快速缩短距离,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

“今晚不玩烂你,我就去吃屎喝尿!”

“知道警局大门朝哪边开的?得罪我,别踏马的想在晶城混!”

后脑勺伸来一只手,唐禧拐弯时躬身再次躲开,勉强稳住失衡的重心。

鲁先生勃然大怒,突地用力推了把她后背。

“唔!”

唐禧踉跄着呈现滑跪之姿摔倒。

眼见掌心双膝就要擦向地面,一双修长大掌穿过她腋下,有力地将她提起来。

唐禧喘着粗气站稳身子,熟悉的气息让她不用看脸都知道是谁。

她忐忑不安的心慢慢静下来,拂开对方乱摸着要检查的手:“没伤口。”

鲁先生还未反应过来,一条狠辣的鞭腿踹向他胸口。

“嗷——”

他整个人后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像碎了,后脑勺磕地发出沉闷声。

恐惧如急速生长的藤蔓,爬遍全身,惊恐望着居高临下的曲江宴。

“你、我、是滋妍集团的董事长……”

一张嘴,温热铁锈味的血液流出来,足以见得那一脚的威力。

曲江宴浑身散发着极凌厉的攻击性,像辽阔草原里巡逻领地归来的雄狮。

一出场,万生收敛锋芒,世界陷入死寂。

唐禧后背抵在墙边,站位像极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心尖伴侣。

曲江宴从未这般杀气毕现。

一把揪住逃跑的鲁先生的后领子,猛地扯回来,膝盖用力往他脆弱的尾脊椎一顶,无情狠厉。

“你倒说说,警局大门朝哪边开?”

走廊发出杀猪痛哭声,唐禧别开脸。

酒店值班经理闻声赶来,康宿说了几句,经理配合着驱赶吃瓜的人。

痛感犹如抽筋拔骨,鲁先生眼泪跟鼻涕一起流,唇色发绀牙关打颤。

“对不起、我错了,唐小姐原谅我……”

曲江宴无比后悔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此刻缓缓蹲下身子,视线扫描着他躯体。

他像冷冰冰的解剖者,抓起鲁先生的右手,“就这只手推她?”

哪怕之前跟唐禧一刀两断,他都从未想过对唐禧动手。

面前这狗东西,胆子可真大。

作为骨科医生,曲江宴对人体骨骼了如指掌,弄脱臼完全就是庖丁解牛。

鲁先生大哭特哭,浑身沁出厚厚一层冷汗,软趴趴蜷缩在地。

他以为人生最低谷不过如此,过了五六秒,曲江宴打了个简洁明了的手势。

他被康宿拖着往洗手间走。

恐惧来源未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