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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彬临时住所处。

谢彬看着一个小厮送来的请帖,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将请帖递给一旁的张镐,说道:“从周兄,你看这王兆康的请帖,这鸿门宴恐怕不好应付。”

张镐接过请帖,仔细看了看,说道:“大人,依我看,他们此举定是有所图谋。”

谢彬来回踱步,思索着说道:“这王兆康与卢飞克沆瀣一气,无非是想试探我的态度,看能否将我拉拢过去,或者寻我把柄。”

张镐点头道:“大人明察,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谢彬停下脚步,目光坚定:“既然他们设了局,我们就去会会,不过要小心谨慎,莫让他们得逞。”

张镐说道:“大人,不如我们提前想好对策,以防万一。”

谢彬说道:“从周兄所言极是,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准备?”

张镐沉思片刻,说道:“大人,我们可先安排人手在外接应,若有变故,也好有个照应。再者,在酒宴上,大人需保持警觉,言辞谨慎,莫要被他们抓住把柄。”

谢彬微微颔首:“嗯,就依你之计。另外,让赵猛继续暗中调查卢飞克与土匪勾结的证据,不能因此事而耽误。”

张镐拱手道:“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谢彬顿了顿又说道:“以防万一,让李二狗领五十曳落河在宴会地点待命,省得让卢飞克来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镐拱手道:“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到了宴会当日,谢彬身着官服,神色从容地前往赴宴之地。

王兆康与卢飞克早已在门口等候,王兆康一脸谄媚,腰弯得极低,脸上的笑容近乎讨好。他身穿华丽的官服,却难掩其骨子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他一边迎向谢彬,一边说道:“大人能来,真是令此处蓬荜生辉啊。”

卢飞克则是皮笑肉不笑,看似恭敬,实则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他微微躬身,说道:“是啊大人,快请进。”

谢彬淡淡一笑,踏入了宴会厅。

厅内布置得极为奢华,美酒佳肴摆满了桌。

谢彬不动声色地坐下,心中却时刻保持着警惕。

酒过三巡,王兆康终于按捺不住,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彬,说道:“大人,这沧州的事务繁杂,下官等在处理时多有难处,还望大人多多提点。实则下官一心想为百姓谋福祉,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往上走,有时不得不做些违心之事啊。”

谢彬轻抿一口酒,说道:“王司马言重了,本使初来乍到,还需诸位多多协助。”

卢飞克见状,赶忙举杯说道:“大人,来,下官敬您一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虚假的笑容,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从谢彬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让开!让开!我乃观察使帐下李二狗是也!”

王兆康和卢飞克皆是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谢彬心中却是一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看向门口。

只见李二狗带着五十曳落河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李二狗单膝跪地,抱拳道:“大人,末将来迟,请大人恕罪。”

谢彬微微抬手:“起来吧,所为何事?”

李二狗大声说道:“大人,方才得到消息,城外匪患又有异动,末将特来护大人周全。”

王兆康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会……”

卢飞克眼神闪烁,强装镇定地说道:“莫要惊慌,也许只是误传。”

谢彬冷笑一声:“哼,不管是不是误传,这匪患之事必须尽快解决。”

王兆康连忙点头:“大人说得是,大人说得是。”

卢飞克也附和道:“全凭大人定夺。”

谢彬目光扫过二人,心中暗自思量:这骚乱来得倒是时候,且看这二人接下来如何表演。

谢彬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地说道:“匪患一日不除,沧州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本使既已到此,定当全力以赴,还沧州一个太平。”

王兆康赶紧应道:“大人一心为民,实乃沧州之福。只是这匪患由来已久,要彻底清除,恐非易事啊。”

卢飞克也在一旁假惺惺地说道:“是啊大人,剿匪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谢彬目光如炬,盯着二人说道:“本使心意已决,即刻便着手筹备剿匪事宜。王司马、卢别驾,你二人当全力协助,若有懈怠,定不轻饶。”

王兆康和卢飞克忙躬身道:“下官遵命。”

谢彬重新坐下,说道:“李二狗,你速速去城外探查匪患的具体情况,不得有误。”

李二狗领命而去。

此时,宴会厅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王兆康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卢飞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从容。

谢彬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笃定这二人与匪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王司马,你在沧州为官多年,对这匪患想必十分了解,不妨与本使详细说说。”

王兆康擦了擦汗,说道:“大人,下官虽知晓一二,但也只是皮毛。这匪患行踪不定,且十分狡猾,以往多次围剿都未能成功。”

谢彬冷哼一声:“难道就任由他们继续为非作歹?”

卢飞克赶忙说道:“大人息怒,下官等也一直在想办法,只是……只是力不从心啊。”

谢彬不再理会他们,心中暗自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谢彬想着想着突然开口道:“如今州内有兵马多少人?”

王兆康眼神闪躲,支吾着说道:“大人,咱们沧州兵员缺额严重,实有兵马不足千人。”

谢彬眉头紧皱,怒喝道:“不足千人?如此重要之地,怎会兵额空缺至此?”

卢飞克赶紧解释道:“大人,此地匪患频仍,百姓苦不堪言,征兵困难,且常有士卒逃亡。”

谢彬目光如电,扫视着二人:“哼,难道就没有其他原因?莫不是有人中饱私囊,克扣军饷,导致兵丁不足?”

王兆康和卢飞克吓得连忙跪地,磕头道:“大人明察,下官绝不敢如此啊。”

谢彬冷哼一声:“最好没有。从明日起,重新招募兵员,补充兵额,整顿军备,若再出现差池,唯你二人是问。”

王兆康忙道:“大人放心,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卢飞克也跟着应道:“下官必不辱使命。”

谢彬拂袖而去,留下王兆康和卢飞克面面相觑,心中忐忑。

卢飞克喝了口酒,看着王兆康道:“这新来的观察使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啊。”

王兆康抹了把额头的汗,忧心忡忡地说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可得小心应对,别让他抓住了把柄。”

卢飞克冷哼一声:“怕什么,他初来乍到,能有多大能耐?咱们在沧州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还怕他不成?”

王兆康摇摇头:“不可轻敌,这谢彬看着不简单,今日他如此强硬,恐怕不好糊弄。”

卢飞克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道:“先看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咱们再做打算。”

王兆康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招募兵员、整顿军备之事,咱们可得想法子给他使点绊子。”

卢飞克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不能让他轻易得手。”

两人又低声商议了一番,这才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