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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抬起的手因为紧张而发抖,司徒慕容低垂着眉眼,感觉心都要跳出了胸腔。

刚刚…

陛下好像是抱他了。

男子的耳边泛起一丝红晕,唇角不好意思的抿起,脸上的梨涡也带着醉人的意味。

染着山茶花香的手搭起司徒慕容的手,将人缓缓抬起。

“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慕容只觉得晕乎乎的,口齿清晰的回答道。

“臣侍容卿司徒慕容。”

宋藜抱着小宋与行,轻轻的刮了一下小宋与行的鼻梁,宋与行稚嫩的眼中满是害羞,他趴在宋藜的肩头含羞的将头埋在宋藜的脖颈,小声说着。

“母皇,是容卿救了与行,能不能给他一些赏赐?”

宋与行眼中满是担忧,焦急道。

“而且台阶很高,容卿的后背一定受了很重的伤,母皇,能不能叫人为容卿看看?”

宋藜颔首,看向周琳。

“传太医。”

交代完,宋藜看向宋与行。

“与行,说赏赐容卿什么好呢?”

看着母子两人的互动,司徒慕容的心怦怦跳,四殿下好可爱,陛下好美,他若是能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就好了。

宋与行被宋藜放了下来,他板起婴儿肥的小脸,认真的思考着,最后眼睛一亮。

“母皇,送容卿好多好看的风筝好不好?”

闻言,宋藜低头笑了一下,周围的宫人也跟着笑。

“你啊。”

宋藜揉了揉宋与行的头。

“那是你喜欢的东西。”

“啊?”

宋与行茫然的抬起头,满脸不解,在他看来,风筝就是最好的东西,难道容卿不喜欢吗?那容卿喜欢什么啊?

还未等他再次发问,宋灵晔便从楼梯上赶了下来,见到宋与行没事,顿时放下心来,小小的孩童,稚嫩的脸上已然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小小的身影走路极其稳重,待到近前。

“儿臣见过母皇。”

“嗯。”

“见过太女殿下。”

.......

“不必多礼。”

宋藜满意的看着宋灵晔,虽是孩童,却已能作诗,不知是随她,还是随祁朝,在武学上极有天赋,每个月,她都会送宋灵晔去一趟齐地,待上几天后再回来。

而那几天正是魏晴教习的时间。

魏晴是宋灵晔的武学太傅,有着魏晴的指导,宋灵晔武学已初具雏形。

“与行,跟阿姐回宫吧。”

宋与行单纯,但宋灵晔却知道宋藜口中的赏赐并不是什么风筝。

宋与行点点头。

宋藜命人将他们送回了朝阳殿,而后,牵过司徒慕容的手,朝着他宫中的方向走去,没有再提赏赐什么。

“不必紧张。”

女子的声音极其轻柔,龙涎香混合着那淡淡的山茶花香,像是迷香一般,叫司徒慕容脸颊瞬间发烫。

“陛、陛下。”

昭然殿。

满宫的宫人见到宋藜牵着司徒慕容都慌了一瞬,迅速迎接,发自内心的为司徒慕容高兴,怎么他们家主子同百里华卿出去一趟,就带着陛下回来了呢!

难道这破天的富贵终于要落到他们昭然殿了吗!

宋藜来了后,内务府的人也来了,带着几个太医院名望较高的太医,尘初也在其中。

当年,宋藜为了补偿他,要封他为世子,但他拒绝了,而是选择到太医院当一名太医,宋藜允了。

上次皇贵君顾文宣的胎也是他诊出来的,宋藜对他感观很好。

“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快去为容卿看看。”

宋藜在外殿,几个太医应声,为首的太医为容卿诊完脉后,松了一口气。

“陛下,容卿体态康健,并无内伤。”

“就是这外伤......”

“我来吧。”

尘初说道。

当初将尘初留在太医院,就是因为他是男子,后宫之中男子众多,太医看内伤还好,若是外伤则多有不便。

而尘初又是药谷尘影的亲传弟子,医术自然没问题,所以,宋藜便同意了。

宋藜点点头,其余太医为容卿开了几副内服的药后便退了下去。

只隔着一张屏风,尘初提着药箱走了进去,衣衫半退,司徒慕容的身形若隐若现,应当是尘初碰到了男子的伤处,男子呻吟一声,又一口咬住唇瓣,脖颈微微上扬。

司徒慕容长的极其白,衣裳半褪半隐见露出白皙的腹肌,他微微偏头,似乎隔着帷幕在看宋藜。

宋藜轻笑一声,还能勾人,看来伤的应当不重。

不多时,尘初从里间走出,那寂寞沙哑的声音也开始停息,帷幕后,男子将衣服一件一件系好,不敢出来,整个人都透着红,也为自己刚才的举措而羞愤。

司徒慕容垂着脑袋,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他用手背放在脸上,被烫了一下,他也是没有办法,来彼岸城前,他们这些世家大族选好的公子们,都会经历家族的再度培养。

有的人家则是教习男子八雅,叫自家公子更能在八雅上精通,胜过旁人。

偏他的家族,竟教一些不正经的,他初见艳郎时,脸色都黑了下去,艳郎那是他们覃荒有名的草魁。

有不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了见他一面,他在台上舞一曲,令无数人为之魂牵梦绕,叫众多命夫谩骂,狐媚贱人。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覃荒第一名伎竟然是他们司徒氏的人,而又秘密的成为了他的老师,他根本不想学习那勾栏瓦舍的做派!

将房间的瓷器,琉璃、琵琶全砸了,以此抵抗家族,拒绝接触艳郎,哪知那艳郎全然不在意他的抵触,捡起地上的琵琶当着他的面就跳了一场脱衣舞。

当时的他是什么表情?

是从愤怒转为惊艳转为痴迷,一曲终了,舞也停了,艳郎的手抚在他的喉结处,呵气如兰,他的眼底满是羞色。

艳郎身上没有任何他所想象中艳色的脂粉味,而是君子兰的味道,他看向艳郎,不知该说些什么。

艳郎朝他一笑,眉目含情,欲说还休。

“公子何必如此抵触我。”

“艳郎虽然流落风尘,可还是清白身呢。”

就算是清白身又能怎么样呢,风尘还是风尘,即便艳郎在勾引人,也没人会娶他回去做正夫。

显然,艳郎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他并不在意,这般说,也只是想要司徒慕容别那么抵触他,他到还没有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