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阳光,数着日子。
和那个永远重复的,没有新意的东西相比,外面的世界美好极了。
已经三天了,都没有进入睡眠,身体扛得住,至少我的身体扛得住。
本来就是可以长期不睡眠,不进食,依然可以保持存活的躯体和普通人相比,的确不像人类。
“外面的花朵落了,进来了……”花朵顺着风吹到了牢房里头,有点花粉过敏……
恰好是花粉过敏的花,的确,对一些花有过敏,但是不会打喷嚏那种行为,只会脸上起一些红疹,大多数的花是不过敏,只对极少数的花过敏。
顺着风飘进来的,不知道是什么花,花瓣,也是没有见过的样子。
“嗯……!”突然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从手上扔了出去,下一刻花朵被诡异的自燃起来。
这朵花让人感觉到熟悉,也并非是对这种花过敏,而是因为对里头的力量产生了排斥。
这种花应该是需要神的力量来培育的,还有点深渊的气息……
“……”这已经算得上是要刺杀了吧?!
当然,自己硬吃一下也没关系,身体没有垃圾到这种地步,这种情况最多让自己疼一阵子……
什么样的痛感?
就像是每1块骨头被完全的击碎之后,深渊开始慢慢的像蒸肉一般……
就是自己的肉,慢慢的烫熟,然后同时体验着骨头碎掉的感觉……
“那还真是有点痛啊……”
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直接用刀划脖子,强制断线,因为死不了,我的身体这种方法是无法死亡的,就会让身体暂时的进入断线状态,然后让另一个帮忙治疗。
痛到极致的时候,是会被活活疼死的,当然死亡对现在的自己而言,仅仅只是睡一会儿。
或许就愣了一会神的功夫,自己就已经醒来的梦一样。
“这种事情需要说吗?”
需要告诉他们遇到的危险吗?应该给说的,毕竟这一切太危险了,这种情况怎么来说都很危险,大多数情况下,牢笼所处的位置是濒临心脏的位置,这种地方都能够出现这种事情,那么其他地方更是不敢想象奸细吗?还是其他的东西?
思考着,一边慢慢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实在觉得心烦意乱了,就把另外一只手放进嘴巴里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在就感觉好多了。
没有血的味道,自己习惯性的咬的不是很重,如果咬的更重的话,会很痛的。
对于曾经的自己而言,是痛的会哭出来的痛,是痛苦的刻骨铭心的痛,是痛的,泪水止不住的痛。
“是这样的,我来赠送今日的餐食……”
“小王呢?”这是点带着疑惑的语气,不论如何都无法看出来,其中蕴含着问题。
“他有点事情……”
“谁派你来的?”
“是上一位……!”
把自己的指甲拔下来之后,磨尖了之后,虽然不足以划破一些重要的部分,但是用来威胁也已经够了。
本来想用牙齿的,但是牙齿很明显太短了一点。
“那背后的家伙是谁?”自己根本不知道送饭的人是什么名字,也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得来这种东西。
直接问最后的主使了,这种情况哪怕直接动手也没关系……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不对,你应该知道的才对,毕竟你的身上有着和那些花一样的难闻恶臭,”是只要闻到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的臭味,这种味道是生理上的厌恶,“一开始我还没有想过直接对你这种家伙动手……”
当时的想法,只是想要把对方暂时的关起来,或者压住一直到换班的人到来然后就可以只是想要把对方暂时的关起来,或者压住一直到换班的人到来然后就可以真相大白,但是对方的味道太难闻了,一种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恶心味道。
不得不说,对方的味道真的太明显了,也不得不说,对方的力量比想象中的更强。
下一刻,刀刃就已经划破了脖子,好像已经放松警惕的样子了。
捂着脖子先顺势倒下去,鲜血不停的喷涌出来,那一道好的差不多的伤疤再次裂开。
应该并不明显。
“真是自大狂!实话说吧,神明大人为什么喜欢你我也不清楚,但是对方竟然说你可以去刺杀那位神,这怎么可能呢?果然你果然出错误了,只有这样神才会重新怜悯我,神才会重新重视我,只有这样……”
“请继续说吧,不用在意我还活着……”
盯着对方的神情已经变了好几次,先从一开始的震惊,愤怒,奇怪,然后一下子变得惊讶,又最后成为恐惧。
一个割断了脖子,鲜血喷涌出来,却依然活着的家伙能够被称为人吗?哪怕是神,头被割下来,也会濒临死亡吧?
“怎么了?”盯着对方的眼睛,然后笑了,嘴裂开了一个想象之外的弧度,很像鬼吗?的确很像,头发披散着,身上是各种各样的鲜血,那些伤痕这几天没有认真的愈合过,也没有想要愈合,所以一直存在稍一激动就又会裂开来,但是怎么来看都像是身上突如其来,冒出很多血的鬼啊!
“你你……”
目光注意到了刚刚的东西,其实是指甲看到了鲜血淋漓的指尖恐惧感更加强烈了,什么样的变态会选择拔掉自己的指甲来做,这种没有任何用处的防身工具?
“我的名字叫诺林希,是夕阳魔女……”好像阳光也的确变成夕阳了那般,把一切闪耀的一切让人难以理解的全都盖过去了,剩下的就是冷漠的盯着的神情,“你有罪……”
“我我没有醉,我只是在依靠神明大人来活动而已,我只是像曾经那样钟爱神而已,难不成世界只能信仰一位神明吗?!”
“发动无谓的战争就是罪,让无辜者遭受牵连就是罪,让大家失去亲人就是罪,为了利益而放弃人们的幸福,就是罪!”
战争有的时候是必要的,但是更多的时候,仅仅只是为了利益,而他是战争的顺从者,甚至是战争的钟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