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够再晚一点,再晚一点!
梦境的流速被变了很多,至少能够感受到时间的飞逝,或许现在梦境与现实无限接近,1比1了?
快点找到我,快点!
没有人找到自己,醒来的时候……不!根本没有醒!
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一场难言的梦里……
这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不是所谓的真相,这一切都不是不是不是!
认真的摇着脑袋,想要把那些痛苦与绝望全都顺着脑袋摇出去,但是过了很久很久却都没有苏醒。
自己的脑袋里头记录的记忆已经排了很长,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进入了脑子,那是快要十年的记忆,真是疯子,疯子疯了!
凡人的身躯怎么可能抵得住这么漫长的时间?凡人的身躯怎么可能面对那么多的记忆?
整个人痛的在地上待了很久很久,但刺痛终于结束才终于开始认真的回想着那些东西重复的一天,太多了,干脆把大部分的记忆全都删去,剩下的一部分有一些美好的,但是更多的是无尽的痛苦。
想要无数次的改变,想要醒来,想要改变这所谓的结局,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这个难缠的梦里,我方会自己编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梦,但不容易,认为一切都好了,好不容易认为可以醒来了,但是闭上眼睛,一切又会改变。
我想要醒,但是这一份的清醒太难受了……
等到终于成功掌握了自己的记忆,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十多年的记忆,而且是不连贯的,直接把这些东西注出在自己的脑子里。
自己把这些时间全都用来看书学习,说起来还真的钻研了挺多的谜题,哪怕只有一天,学点理论的知识也是好的,当时的自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当然这就是后果之一。
对于这些需要思考的知识,如果大量的直接注入脑海,会让脑子因此产生要爆掉的感觉,拼尽全力先把一部分知识引出去,再把一部分知识选择性的遗忘。目前只有这种方法,自己的脑容量没有那么巨大,不过没关系,现在哪怕炸掉了,也能够很快的把脑子修好。
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才会一下子拥有这么多的记忆,所以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睁开眼睛,周围的世界还是梦的世界,现实世界里头,自己可不会突如其来的到这种地方。
站起身,挣扎了几下,又一次摔倒,梦境里头自己总是站不稳,就好像梦的一切让自己没有力气一样痛苦。
就像梦境逃跑必摔倒,人必打不过一样。
真是讨厌的梦境。
“好点了吗?脑子应该没有疯掉吧?”
声音是样是最好的催眠曲,光是听到就好像要坠入梦境,但是紧紧的盯着对方,对方并不是以神的模样来赴约,而是以自己心中最无害的模样进行组合,梦是一个人的潜意识,当然可以随意的在梦中变换。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下子注入太多的记忆,让脑子有点崩溃了吗?”声音似乎正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又一次开口,“只是普通的短生种,果然不能够面对过长的记忆线。”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很难受诶!”
“嗯,我想想看,如果硬要说的话,我们之间的约定还记得吗?”走的更近了,身上隐约能够感受到难言的黑气,那像是深渊的一部分,侵染着神经,好像整个人又一次被扔入了水里,很讨厌被浸入水中的感觉,水是包容的,让人感觉到舒适的,而不应该是夺走性命的。
“你究竟……”继续装着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既然对方亲自来到梦里,那么意味着现在暂时的情况下,两者的时间不会差距的过大。
只要能拖的更久,一会儿就能够被注意到了,这是唯一的想法,把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听着非常的悲剧,可是没有任何的方法,不是吗?
“不用白费力气,你想要继续拖下去,当然没关系,不过下一次我会在五年之后再来找你,你可以尝试在这种地方生活五年。”
指的是在不清记忆的情况下,生活五年,在一个有边境的地方,在一个每天会发生一模一样事情的地方,活五年。
这集已经看完了,所有能看的书自己已经尝过了,所有的食物自己已经了解了,大多数人的过去……
“怎么了?”
神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是现在吐出的话语有种从没有想到过的冰冷:“我该离开了,独自在这里再活个五年吧,这样或许你就会学会收起你的利爪以及反叛之心……”
“等一等!”
这个时候应该去顺从,而不是反驳:“我同意了,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干什么样都行!”
“我把我们的契约切好之后,你就可以从梦中醒来,当然请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然后用刀刺向摩拉克斯……”
“把你给我的武器先给我看看,我需要熟练的运用才行。”
“看来你终于想明白了,需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能够怎么做了?走吧好了,你现在该醒了,我会把匕首通过梦转交到你的手里。”
终于从床上醒来,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然后看着手中的匕首先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先是被匕首所吸收了身上的伤口,很久没有愈合,哪怕是这种方式的愈合也不行吗?
只要能够成功刺上一刀,多少就会因此出现伤痕,对方与自己签订的契约是需要自己成功的,让肢体受伤。
只要受伤,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这把匕首比想象中的更加厉害,也更加的有趣与重要是什么东西发明的?
看着这一把匕首非常用力的拉住,尝试对准自己的脖子,然后用力一切。
脖子被切开,鲜血飞了出来,到处都是被溅出来的鲜血,但是没有愈合,自己也没有死去,至少已经流干净了,一个人的量了,但是兴许还是没有停下,皱了皱眉头,强行的往脖子上用隔水的布料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