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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跑出大门人已经没影了,吴国平用鼻子嗅了嗅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不多时在村外的一处空地上便看见那只大狗在跟两个人缠斗,吴国平嘴里喊了声伢子,那跟着的年轻人从腰里解下来一卷工具袋扔了过去。

吴国平接过袋子从里面抽出几根大拇指粗,造型奇特的钉子。

“湘西帮赶尸人的订尸钉,”四叔喃喃自语。

那年轻人一脸骄傲说道:“前辈好眼力,这钉子是用特殊材质的磁铁打造,克制天下一切魂魄不全的行尸。”

此时吴爷手持钉子冲到其中一人身后就要按下去,那人脑后像长了眼睛一样往旁边一滚躲过了这一击。

大狗窜过去一口咬在那人胳膊上往后拽,吴国平看准机会一只手薅住那人头发往后一拉,另一只手把钉子往他胸前一按,那人瞬间浑身僵硬扑通一声向后倒去。

另一个见状转头就要跑,我喊了一声不好刚要追,身旁的杨开江伸手拦住了我说道:“小朋友,让我来。”

只见他掏出符箓往前一甩,那符箓以极快的速度触碰到那人后背,突然间爆出一团火把人包裹住,只见他在地上不住的翻滚,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夜空,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心里升起不适感。

不多时那人便被烧的干干净净,地上只剩下人形灰烬,看的我心惊这他妈到底什么火,几分钟时间便把人烧的啥都不剩。

吴国平指着地上另一个说道:“这人怎么办。”

四叔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按在这人额头,几分钟后他站起来摇摇头说:“这只是个活尸,刚刚本体已经死了这玩意也没用了,“杨兄弟,烧了吧。”

杨开江二话不说手上一甩一团火光把人包住,我往后退了几步皱眉看着。

四叔笑着开口:“两位刚来就被盯上了啊。”

吴爷哼了一声开口道:“盯上又能怎样,我跟老杨从现在开始,见一个杀一个。”

回去的路上我小声问杨师傅能不能给我两张刚刚那种火符防身。

他笑着说道:“小伙子,我不是不想给你,此符是我师祖模仿阴间火狱而来,制作不易,更不稳定,放在身上很容易出差错把自己烧死,除了我这一脉别人驾驭不了,况且我自己也不多了。”

我心说不想给就直说,还编故事诓我。

他似乎猜出我心里想什么嘿嘿一笑说:“不要以为我在诓你,我跟你四叔关系匪浅,你既然来口了,我作为长辈也不会吝啬。”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红符递给我,我仔细看着上面的符文,像麻花一样还带着勾,勉强能看清写着:“道祖勅令五雷天将军到此,百邪皆退,”我属于会看不会写。

“杨师傅,这符是...守护?”

他点点头,“没错,这是护身的,放在怀里揣好。”

其实我并不想要护身符,我喜欢攻击性的,不过杨师傅给我这两张并非黄符,也算很贵重了,要饭就不能嫌馊,我弯腰对着他一阵感谢。

回到老福家我便看到老蛋在铁炉子上煮着什么东西,蓬头垢面的。

问老四这是煮什么呢,他梗着脖子说不知道,一整天都在煮这个破烂汤,说完就回屋了。

我蹲在老蛋身边问他研究什么呢,他头也不抬的说道:“补药。”

我来了兴趣拿根烟递过去问他补哪的。

他摇着头,不能说,等弄好了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又跑到墙角,那里有个耗子洞,他趴在洞口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一只老鼠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嘴里叼着个植物根茎。

看那玩意根部还带着土,他也不洗就直接扔进锅里,我问这是什么,他说是黄精。

“黄精,这个季节哪来的黄精啊”我问。

“你不懂,这是生长在地下恒温的黄精,没有日照功效最好,只有鼠兄他们能找到。”

我笑道:“你跟老鼠称兄?”

他说老鼠一直是他的兄弟,只有他们能找到这地底深埋的珍稀药材。

我摸着下巴心想老蛋这种人不了解他的会把他当精神病,他身怀绝技一把年纪了心思其实很单纯,只会一心鼓捣药,就像是路边的流浪狗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抓起来

了,我很为他以后担心。

“快看,你鼠兄还在那,好像找你有事。”我拍拍他。

老蛋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了,他从兜里掏出点食物放在老鼠面前并说道:“小灰,我要的鼠干快去拿给我。”

那老鼠钻进洞里没一会就叼着一个风干的死老鼠出来,我看的一阵恶心,老蛋拿起来就丢进锅里。

我看的呲牙咧嘴,“老蛋你他妈恶不恶心啊,你这药还是给人吃的么。”

他一边加着柴说道:“当然是给人吃的,这种鹿鼠不是家鼠,是很罕见的大补之物,你吃了就知道。”

“你什么意思,要我吃这锅东西?我不吃,我劝你也别吃。”

脑子里回想起朱四跟我说过的话,这家伙在老家炼药,弄死几十口子人,这一锅黑暗料理把我药死就不好玩了。

“老蛋,别鼓捣你那破玩意了,赶紧睡觉。”

他头都没抬说道:“不行,我这药必须煮上三天,不能断火,还差一天就大功告成了。”

我也懒得管他了,自顾自的回了屋,把手机充好电,明天还要带给白絮玩。

朱四在炕上睡的跟死猪一样,我躺下,手里把玩着杨师傅给我的两张符箓,仔细看着符文下笔的走势,用手在一边试着模仿。

我皱了皱眉,太复杂了,浑然天成,根本看不出从何处下笔。

看着看着就哈欠连天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

凌晨,一声巨响把我惊醒。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穿上鞋拿着手电来到外面四处看了看。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好似夏天的惊雷要把天幕撕开一样,这次我听清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后山。

不好,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拔腿就往后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祈求白絮千万不要出事。

等跑到山脚下林子边时我已经满头大汗,阵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破坏,我顺着小路远远便看见房前的地面上有个白花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