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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守五年活寡,主母休夫风光嫁权臣 > 第二百五十四章 袒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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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裴夫人!”

林家兄弟面上顿时一喜,连忙对着沈听晚行礼道谢。

裴景严看着不远处的宋知寒,心中突然有些危机感,可他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同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带着林家兄弟二人离开。

等着几人离开之后,沈听晚主动对着宋知寒开口说道:“去我的酒楼吧。”

“好。”宋知寒应了一声。

两人上了各自的马车,到了食鼎楼,径直上了二楼包厢雅座。

“清云,玉钏,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沈听晚吩咐道。

“是。”

清云和玉钏应了,去了门外。

房中一时只剩下沈听晚和宋知寒两人。

宋知寒正思量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沈听晚先开口了。

她道:“宋将军,谢谢你。”

她语气郑重,带了些许复杂的情感。

宋知寒以为沈听晚是在谢他与皇上禀告了她在瘟疫中的贡献,赶忙开口道:“不用客气,裴夫人,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皇上的赏赐,也是你应得的。”

“不。”

沈听晚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宋知寒闻言,面露疑惑,不解的看着沈听晚,并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她感谢的事情。

对于宋知寒这表情,沈听晚并不意外,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

“谢谢你前世替我收敛尸骨,替我报仇,替我念经超度,为了我青灯古佛放弃一切权势地位。谢谢你今生重生回来一直默默帮助我。”

沈听晚语气十分严肃郑重,甚至说到最后,站起身来,对着宋知寒郑重行了一礼。

宋知寒顿时僵住。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我很早之前就做过一个梦,梦到前世,我死后,有人为我收敛尸骨为我报仇,为我做的那一切。可直到前几天,梦里人的相貌才终于不再模糊,我才知道,那人是你。”

沈听晚没有任何隐瞒,将一切都说了。

宋知寒一时有些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奢望过沈听晚会知道。

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梦到了前世。

见宋知寒没有开口,沈听晚便再次主动开口询问。

“宋将军,你也已经知道我是重生的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闻言,宋知寒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从你告诉我瘟疫的预防方法,让人匿名告诉我有关于林神医的事情开始,我就有所怀疑,到我试探了林神医,她说她在京中没有朋友,便确认了这件事。”

沈听晚讶异,“宋将军怎么会知道那封匿名信是我写的?”

宋知寒听到沈听晚如此询问,也没隐瞒,径直道。

“你的字迹,我一眼就可以认出。”

沈听晚闻言,微微一怔。

宋知寒对她的了解,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仅仅凭借她的字迹就能认出她来。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沈听晚问道,尽管她心中已经猜到了原因。

宋知寒与她无亲无故,对她如此好,无非是因为爱她。

可是她想不出来,自己与宋知寒前世似乎也没有什么交集,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

宋知寒深吸了一口气,毫无隐瞒,坦白道。

“心向明月,天地可鉴。”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双瞳幽深,藏着无穷无尽的缠绵爱意。

既然沈听晚已经猜到,他自然也没有隐瞒伪装的必要。

沈听晚看着宋知寒的表情,心中一阵复杂,忍不住疑惑的问。

“为什么?前世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交集。”

闻言,宋知寒微微一笑,道。

“你还在白鹿书院念书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你很有才华,先生说起你都赞不绝口。文武大赛上,我也在场,亲眼看着你绽放光芒,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被你吸引了。”

回忆起往昔,宋知寒的语气有些轻快。

他对沈听晚,是一见钟情。

那时的他,还只是个纨绔子弟,虽然进了白鹿书院,对学习却并不上心,倒是喜欢练武,文武大赛上,他拿的是武比的第一名。

只是,沈听晚似乎并没有印象。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与沈听晚结识,可男女之间,到底是不好接触。

再后来,他知道沈听晚已经有了未婚夫,也就主动放弃了。

只不过没想到,命运弄人,沈听晚最后会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

少年的惊艳,并不足以持续一生,可她的优秀,仿佛永远取之不尽,让人一次次的惊讶。

他将心爱女子放在心底,不敢宣之于口,怕为她引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若是能见她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子女孝顺,或许他也能够放手,去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边疆苦寒,压在心底的少年濡慕,并没有同他预料当中一样,逐渐淡忘,反而在五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不停的被他回忆起。

沈听晚这三个字,被他念了百万遍,千万遍,相思爱慕,从小小枝桠,长成参天大树,根茎爬满整颗心脏。

想要拔出去,怎么可能?会疼的鲜血淋漓!

可他不敢说,不敢问,只想着,能叫她安稳生活。

却没料到,他放在心底,不敢触碰的美好,竟成了他人算计中的小小棋子,操劳一生,反为他人做了嫁衣。

寒潭水冷,他不敢想,沈听晚受了多少苦。

所以裴家该死,碎尸万段难解他心头郁恨!

再后来,六十次寒来暑往,已经故去的人,活成了他心头禁忌,没人敢再提起。

他青灯古佛一生,却明白,自己守不住这戒律。

他的心,不静。

午夜梦回,小僧总说,师父,你又叫了那姑娘的名字。

他不敢说,不敢问,只将小僧打发出去,将这份情,诵成经,一遍一遍,为她祈福来生。

这些,好似已经十分久远,远到,他只记得白鹿书院惊鸿一瞥,却不记得,六十年清贫凄苦。

此刻,他心中明月,再次落在人世,在他面前,端端坐着,问他,为什么喜欢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