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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瑶换了衣服出来,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杜云龙真想把这不识趣的妹妹塞回去!

破坏大王!

难得这么融洽的气氛,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阮颜向他告别,并已经拉车门,“走吧!坐我的车去。”

杜云瑶想也不想就上了车,还用力拉上车门,把她哥骤变的臭脸隔在车窗外。

市长府这几天气氛很低迷。

林依染从警局回来就一直闭门不出,连吃饭都是佣人送到房间里的。

同样身心大受打击的曾静静,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打理庶务。

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账面上分文不剩,却还要应付一日三餐,灯油火蜡,有苦难言。

对着下班到家就脸黑黑的林友邦,她可不敢抱怨,只能先用自己的私房钱顶着。

这天早上,曾静静和林友邦正在用早餐,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林友邦嘴角下沉,把筷子啪嗒一下放回桌面。

曾静静忙唤来管家,“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管家很快回复,“不好了夫人!门口有运沙石的工人,倒了很多沙石在门口,快推不开门啦!”

曾静静脸色大变,“有没有搞错?市长府面前也敢放肆?带人出去把他们赶走!”

“报警!”林友邦淡定地说。

今天是第七天了,也就是杜云龙说收房的日子。

他倒要看看,警察是站哪边的。

曾静静一听到“警”字脸都白了。

那两天的恐怖记忆又浮现在脑海,哪里还坐得住,赶紧躲回房间去了。

接到市长的报警,清京路警局很重视,第一时间出了警。

一行五个民警,很快制止了正在运泥沙的工人。

嘈杂的声音停下来后,林友邦才慢条斯理地走出大门,五六个佣人在他身后一字排开,很有气势。

口齿伶俐的包工头很快和警察陈述清楚了,这房子的新主人委托他们装修,一应证件齐全,还一五一十都交给警察检查。

警察们面面相觑,叽里咕噜地商量了会,又偷偷打量着西装革履的林市长。

房子居然不是市长的?算不算市长强占民宅啊?这,这怎么处理?

可市长不是住在这里十几二十年了吗?

怎么现在才跑出个房主?

在他们还没商量个对策出来时,林友邦已经冷下脸,“一大早施工扰民,还阻塞交通,难道不应该请到警局去坐坐吗?”

包工头:“冤枉啊警察先生,您们看这里可是私人路段,哪有阻塞交通?而且都八点了,也不早了!咱们做苦工的人,时间就是金钱,市长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这可是房主亲自委托我们来办事的啊!您不过是暂住,有什么资格干涉我们?”

“跟你们说不通,你们不走就去蹲局子吧!”林友邦不想和一堆衣衫褴褛的工人对峙,有失斯文。

包工头:“我们接了工程,自然是要完成工作的,您这一来就砸我饭碗吧!快来人,快来帮我们评评理啊,难道当官的就能仗势欺人吗?”

正好是上班时间,市政府离得近,很快就有一圈人远远围观。

其中就有不少是市政府的同事。

林友邦心里燥得不行了,对着警察冷斥道,“还不赶紧带走?”

警察不敢下林市长的面子,连忙上前想把工人们带回警局。

警察五个,林友邦那边也有好几个人,双方人数悬殊,工人们没有抵抗。

但毕竟是收了钱来办事的,给钱的老板交代,配合警察工作,就是音量一定要大!

于是,回警局的路上就一直跟警察掰扯:

“这房子早卖给我老板了,这里面的人强占民宅是什么道理?”

“就是就是!如果是您,真金白银买了这房子又让别人住着,心里好受不?”

“就算是市长,也是要讲道理的啊!要不咱老百姓怎么活?”

“官官相护!可真是寒了我们的心啊!”

“你们既然说是了解情况,没理由只带我们这一头的人啊!你们这是明显拉偏架,我们不服!”

“市长强占民宅啦!”

“凭什么我们要去警局,做错事的那方却不用去?不公平啊!”

……

沿路的百姓跟着看热闹,也跟着纷纷指责警察办事不公。

最后警察没办法,只得回去请林市长一起回警局。

林友邦黑着一张脸,踩过门口的沙丘,皮鞋里全是沙子。

听到警察的话更火了,去警局一来一回,必定会影响上班的时间。

一大早的,这都什么事?

准备上车的瞬间,发现了对面黑色轿车里的杜云龙。

他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正坐在车里抽烟。

原来这就是他的计谋啊!

这年头,官大确实能欺人!

他没办法强制林市长搬家,也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的方式了。

每天来闹上一闹,看看市长大人能忍多久。

林友邦气急攻心,用力地甩上车门,直接上班去了!

反正来一个抓一个,来一对抓一双!

他倒要看看,杜云龙能请多少人!

这些事情阮颜完全不知晓。

林友邦到底顾忌着帅府的面子,既不敢再上门争吵,也不敢真的断绝父女关系。

钱也给了,报社也还了,除了换回了曾静静母女,什么也没得到。

这天杜云瑶约阮颜去郊外走走。

女人的友谊真是来得又快又毫无道理。

那天重逢之后,杜云瑶就盯上了阮颜似的。

不是约她逛街买买买,就是去焕颜阁消磨时间。

阮颜住在少帅府,不好经常外出,往往是杜云瑶约个四五次,她就出来一次。

越是相处久了越是羡慕。

杜云瑶明明和她同岁,但活泼快乐得和学生时期没什么区别。

母兄无需她操持家务,更无需她找工作补贴家用。

最难得的是,居然也不要求她嫁人。

此刻杜云瑶和她一起坐在后座,摇头晃脑地说:“我妈说了,婚姻就像是赌博,有可能是幸福的开始,也有可能是痛苦的开始,缘分到了,有遇到值得冒险的人,那就去冒险,如果没有,就一辈子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