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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林墨与文楚阳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看到来人后,文楚阳既心虚、又愤慨,当即怒道:“张康,你…你胡说什么呢,文某只是在与林兄讨论秋闱试题,我与林兄虽说不同届,可都是解元之身,似你这种粗鄙之人,怎会理解我等之言。”

张康见到林墨后,眸光一闪,直接无视文楚阳,快步朝林墨走来,狂喜道:“哎呀呀!张某苦寻兄台许久,今日终于得见。”

“呃…林兄是吧?不知林兄是否已有烟锁池塘柳的下联?张某愿出八百两向你购买此联。”

此话一出,文楚阳别提有多慌张了,赶忙说道:“万万不可啊林兄,文某出一千…哦不,一千二百两,还望林兄务必成全文某一片痴心。”

张康不屑道:“哼!张某出一千五百两,文楚阳,似苏小姐那等仙子般的人物,怎能委身于你这等虚伪之人。”

“文某愿出二百两黄金。”

“张康,苏小姐岂是你这等粗鄙武夫能够觊觎的,满口污言秽语,简直贻笑大方。”

正当张康想要继续加价时,恰巧瞥见一旁的文若愈。

张康并不是非苏画不娶,只要是好看的女子,他都喜欢,自古英雄爱美女嘛。

只见他缓缓走了几步,向着文若愈说道:“哎呀,这不是若愈妹妹吗?半年未见,若愈妹妹越发出落得婷婷玉立,娇艳迷人呐。”

文若愈微微欠身,道:“若愈见过张公子,公子美誉,若愈愧不敢当。”

随即文若愈轻挪莲步,走到林墨身前,再次欠身行礼道:“若愈见过林公子,昔日林公子救命之恩,若愈铭记于心,听闻公子此番高中解元,若愈一直想着前去府上道贺,只是近来事务繁多,便给耽搁下来,望公子见谅。”

就在张康愣神之际,文楚阳赶紧从怀里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快步走到林墨身旁。

“林兄啊,这些银票你且先收好,回头文某命人把剩下的送到府上。”

林墨心里美得不行,冲着这么多钱,就算绞尽脑汁也得帮深情哥想出下联。

此时林墨都顾不上搭理文若愈,看着那一叠银票,两眼发直,笑着说:“呵呵…文兄真是太客气了,呃…最迟明日,林某定然给出下联。”

林墨说着就要伸手去接银票。

“且慢。”该说不说,每每就要交易成功之时,总有叼民传来不和谐的说话声。

听到声音,林墨伸手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朝身后看了过去。

只见莫诗雨和苏家姐妹正从馆内快步走出,而说话之人便是苏画。

刚才文楚阳与张康的言语过于高亢,以至于三女大老远便听见,故而急忙走了出来。

当苏画快步走到几人面前时,随即开口说道:“文公子、张公子,你们大可不必再为对联之事费心。”

“实不相瞒,那三幅对联早已被林公子所解,苏画自当遵守约定,嫁与林公子,对联一事至此了结。”

闻言,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林墨微微一愣,赶忙向文楚阳解释道:“呃…文兄啊,你…你听我解释,我从未…”

林墨突然都懵了,不知该如何表达。

只得转而看向苏画,道:“呃…我说苏小姐啊,虽说林某在花船上无意中解出两道下联,可那只是与文兄的赌约罢了,苏小姐可莫要讹人,碰瓷这种行为是触碰律法的。”

“哎呀!苏小姐且听在下一言,文兄如此才情,又对小姐一往情深,实乃小姐之良配啊。“

“你二人乃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天赐良缘、佳偶天成、天造地设的一对。”

林墨乱七八糟的夸奖一通,说完,赶忙走到莫诗雨身旁,道:“呃…诗雨姑娘,今日在下未带银两出门,这便先行告辞,待改日带足银钱再来一聚哈。”

见林墨要走,苏画不知哪来的勇气,连忙走到林墨身前,拉着他的衣袖,深情款款地说:“林公子,苏画刚一出生,两家长辈便为你我二人定下婚约。年幼时,苏画便对公子心生爱慕之意。”

“苏画自幼熟读诗书礼仪,心知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打记事起,我便知晓公子是苏画要厮守一生之人。”

“先前的种种却是误会所致,望公子原谅,如若公子不弃,苏画余生愿为君红袖添香,常伴左右,此生定不负卿。”

“公子可愿摒弃前嫌,与苏画再续前缘?”

随着苏画的深情告白开始,不少百姓与馆中宾客纷纷聚拢过来。

在古代,敢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表露心意,这样的举动,莫说女子,便是连男子都没有这般勇气。

百姓起哄声此起彼伏,“答应她,答应她。”

“哎呀,苏小姐不愧是京都第一才女,行事作风真是令我等叹服。”

“是啊,苏小姐真勇敢,如此深情的女子,世间绝无仅有。”

“在下倒觉得苏小姐与林解元当真绝配,郎才女貌,两小无猜,日后必能成为一段传奇佳话。”

此刻文楚阳面色铁青,心里暗骂道:“啊!苏画…你这个贱人,我文楚阳对你一往情深,掏心掏肺对你,你居然…”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林墨、苏画,你们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本公子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就在文楚阳暗骂林墨与苏画之时,只见林墨直接把苏画的手从自己衣袖里拿开。

随即一边小心翼翼地整理衣服,一边嘀咕着:“真是的,这身衣裳我今日第一次穿,这女人都把它弄皱了。”

仔细查看完衣服后,林墨长舒一口气,道:“呼..还好、还好,没弄脏。”

当林墨抬头看到文楚阳那刀人的眼神时,心知这下是彻底把对方得罪死了,心里哇凉哇凉的。

收回目光后,林墨这才看向苏画,严肃道:“我说苏画,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我们二人早已解除婚约,苏林两家恩断义绝,林某先前说过,与你这等女子有过婚约,是我林墨一生之耻。”

“你现在居然有脸说误会?你且说来听听、哪里误会了?苏武雇人行凶一事是误会?苏家抢走我婚书一事是误会?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事你们苏家其余人全然不知?”

说着,林墨看向一旁的苏棋,接着道:“苏二小姐,这是误会吗?”

“若是没你父亲示意,就凭苏武那等蠢货,他敢做下此事?”

苏琪赶忙解释道:“不是的林公子,此事确是家兄一人所为,当日家兄回府后,拿出婚书时,还被父亲好一通责罚,好在我与姐姐及时求情…”

闻言,林墨哈哈一笑,道:“哈哈…当日?如此看来,此事确是没有误会可言。”

随即,林墨又看向苏画,怒道:“苏画,你真让我觉得恶心,说什么幼年时便心仪我?知书识礼?我呸!”

“既然当日便已知晓此事,责罚过后为何不把婚书送回?为何不登门致歉?苏武年幼无知,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