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友现在就能帮我炼制丹药吗？”
付轩想了想，如今姒玲恢复，他正好无事，便答应了下来。
“那我这便随道友去…”
“不知道友是哪族生灵…？”路上，付轩好奇开口询问。
见对方迟疑，付轩立马道：“要是不能说就算了…”
“并不是不能说，而是，我怕道友会心生芥蒂。”秦如月想了想，道：“我说我是凶兽，道友信吗？”
“凶兽…？”付轩眼睛一瞪，看向对方那婀娜身姿，身上没有半分凶性，反而有种知性美感。
“凶兽也能诞生灵性…？”
“神逆不也一样有灵性智慧？”
“这能一样？”付轩惊诧，别人是凶兽之祖啊！
忽然，他想到一些事，此前他曾和凶兽共鸣过其脑海最深处的记忆。
他在结合自己百战山的经历，让他产生极度错乱的感觉青龙为何会失去理智化为凶兽…？
而且青龙都成为凶兽了，那其他三尊天之四灵如何能幸免，必定也是化为了凶兽。
【还有洪荒修士压根不知道天之四灵的存在，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天之四灵早已出现，只是洪荒过去曾经有一段历史被人为修改，亦或者抹去了，所以洪荒修士才不会知晓天之四灵。】
【另一种可能是按照时间顺序‘天之四灵’压根就还没出现，可如此一来，那这所谓的百战山压根就和洪荒不属于同一片时空…而是在未来？】
结合秦如月给他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割裂感，付轩暗自吞了吞唾沫。
【不…这不可能吧！】
【凶兽在未来，那洪荒世界的凶兽量劫如何而来？】
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付轩的冲击力都是巨大，甚至是无法接受。
特别是第二种。
若如此推下去，那人族未来岂不是也是组成凶兽的一部分？
这让付轩难以接受，他还想着等洪荒演化到前世的模样，他还想去见见他的父母。
念及至此，付轩开口：“道友，我的意思是你真身就是人族的模样吗？”
“是——”
秦如月的回答让付轩心头发凉。
秦如月好似看穿了付轩的想法，她沉吟道：“其实我们也曾怀疑过我们的先祖或许便是人族…”
“你知道天之四灵吗？”付轩询问。
秦如月点头，道：“相传‘盘王证道’失败，以身化世界，四方星辰之中孕育出四尊古老而强大神灵就是天之四灵，它们代天行道。”
盘王证道？
“不是‘盘古开天’吗？”
“大抵意思差不多吧，在百战山其他灵性凶兽口中，还说是‘盘瓠开天’‘盘祖创世’…等等！！应该都是一样指代同一个生灵。”
不知为何，付轩总感觉不太对劲，他想要继续询问，可却发现已经抵达目的地。
或许是看出付轩的好奇，秦如月开口：“百战山中的很多传说都非常混乱，就拿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来说…”
“有传说人族乃是娘娘凭空捏造；也有传说乃是人族遭遇大灭绝，女娲娘娘收集人族血泥再次造人；最离谱的传说是女娲娘娘祂本身就是人族，祂压根没造人…”
“你要是有兴趣，只要你帮我炼制成功一颗‘九品不灭丹’我可以带你去一些你们压根无法抵临的地界探索…”
秦如月这些话让付轩脑子宕机，半晌才道：“确实够离谱的，你们咋不传那帝俊也是人族呢…”
秦如月抿了抿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
见状，付轩瞪大眼眸：“不会吧！还真有这样的传说？”
“确实有…”秦如月开口。
“你们…”付轩嘴唇翕动：“那你们寻得的传说中，人族最后如何了？”
秦如月摇头：“不清楚，这些传说也仅仅是我们在一些灰败的禁区中寻见，其中真伪无从得知，至于人族的结局，没有…”
没有结局，那就是最好的结局。
付轩心中这般安慰自己。
“还有很多神奇而离谱的传说，道友想不想去亲眼见见这种传说的发源地…？”秦如月语气带着丝丝诱惑。
付轩登时一脸怀疑的看着对方，他怀疑这些离谱的传说全都是秦如月编造的手段，目的就是让他帮忙炼丹。
呵…真是个心机女。
看我不把你一百份药材浪费掉。
一间专门炼丹的密室中，付轩将秦如月那一百份药材取出来，嘴角泛起迟疑。
“要不…我就在这里面待一段时间。”付轩不想浪费药材，更不想浪费时间。
想了想，他摇了摇头，如今他还需要其他人帮他收集九品不死丹的药材，可不能把金字招牌砸了。
付轩旋即开始开炉炼丹，他一五一十按照那张瞎扯丹方来。
不一会，一炉药材便报废了。
付轩心头微痛，“算了，本来就是别人的，我心疼个啥…”
很快，就被他炼报废了三十份。
付轩都有些麻木了：“娘的，那女人怕不是和二愣子一样，故意来折磨我的吧！”
作为一个炼丹师，明知道不可能成功，却还是要一次次把这些难以得到的药材炼成一堆灰，他要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
付轩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他开始认真起来。
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已经在不断失败。
然而，这种毫无希望的努力最是让人崩溃，此刻付轩就是内心极度难受、抓狂。
虽然药材不是他的，可他还是心疼啊。
“淦…”
又一次失败，付轩心态崩了，开始摆烂。
他不再按照丹方中要求添加药材的数量和顺序进行，开始随心所欲。
“玛德，赶紧全部把它们炼报废得了，以后再也不接这种烂单子了。”
付轩口中骂骂咧咧。
足足失败九十多次后，付轩终于是看见了希望：“太好了，马上就全部失败了…”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丹炉内却并未传来炼丹失败的景象。
那雀月鼎在空中宛若一只鸟儿，内部的药材化为药力，开始互相融合，天地间灵气开始汇入。
一副即将成丹之景——
“淦，这…尼玛都能成，难不成我是传说中的炼丹奇才，丹道圣体？”
付轩无语，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只是很快付轩就从自我感觉中回神。
这丹药他可是瞎配的成分，天知道这是成了一颗什么丹…
“不管了，到时候就说这就是根据丹方炼制的…”
“呃…就这么愉快决定，而且我这也算不上说谎，我确实是根据丹方来炼制的，无非就是添加药材的顺序和用量有所出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