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吹哨,叫人。
同尘十分淡定:还能有人给你叫?
一堆人涌入。
花月:“杀了他们。”
“看清楚是谁的人再下命令。
其中两个人去把云水苑的管事拖过来。
“让你们心更死一点。”同尘走到桌子旁坐下。“他们的人呢?”
“在外面晒太阳。”
同尘吩咐道:“给我来壶热茶。”
“是。”
“庸医,来,过来坐。”
李莲花和妙手空空坐下。
“姑娘何不以真面目见人?”
“先生何不告知我真正的名字?”
“……在下……”李莲花又摸了摸鼻子。
同尘抬手:“昨日我可没去鸳鸯池,他对自己那轻功那么自信,你还想说不是你?”
“保命手段,保命手段。”
“……”你看我信吗?
“这人在江湖,还是得有一技之长,打不过我不就得跑的快一点。”
妙手空空:“说得对。就是可惜了我没看着,我可知道这个风月的轻功,还真没几个人能强过他的。”
李莲花:我想想怎么说。
同尘:我看着你编。
“……”
护卫把这四人押过来。
雪月:“他们不是听风阁的人,你到底是谁?”
“雪月公子不是擅长识别人心嘛,你来识别一下看看。”
同尘随手一指:“你,去把那个管事叫来。”
“是。”
“噗……”同尘还是没忍住,呕出一口血,体内真气紊乱,气血上涌,手里的茶杯掉落。李莲花上前扶着。
不能这时候毒发。
月公子:“你修炼邪功,妖女。武学没有捷径可走,骤然提高内力,无论是奇药还是功法身体九成有损。”
李莲花伸手想要探一下脉。
“不必。”躲开了李莲花探过来的手。
月公子见状想要挣脱,出手制服同尘。
其中一个人:“别把我们当成你养的臭鱼烂虾。能让你挣脱,我可以以死谢罪了。”
“咔”卸了胳膊。
妙手空空:“太残暴了。”
同尘直接稳不住身形,又挡住了要传内力过来的手。
“我没事,死不了。”
“讳疾忌医可不好,庸医也是医,万一我就会就刚好会治了呢?也不贵,就五两银子。
风月看到同尘的情况,还看到羽刃留下的伤口渗出黑色的血:“你这是毒发了吧,羽刃可是喂了毒的,放了我们给你解药。”
其中一个护卫直接对着风月的猪头脸,又扇了一巴掌,直接把人扇飞了“解药。”
“你的这些人真厉害。”夸的一点都不走心。李莲花感觉:这人给自己的感觉总有点熟悉。是阿尘?可这武功内力远远不够,是受伤了吗?屋内十三人,江湖门派里没有这些人,是同济药铺自己的人?
“人带来了。”
同尘:得先办正事,起身,封住自身十二处穴位,延缓毒发。
“你……”
同尘语气清淡“你们两个谁是管事的。”
“是我,在下是。”他未必能活,不能说。被带来的管事回答。
“需要我找你的上面问一下吗?还是让副阁主还是阁主来认一下。”
“在下是管事传承,上个月刚上任的。”
“他们四个说的事情,真的假的,谁做的?” “这四人杀害听风阁的人,不管怎样都应该立刻处死。”
“这么会下命令?”
这管事恼羞成怒:“我是收到阁主的命令配合您,这四人刺杀听风阁前管事,是听风阁内部事,还请您让在下处理。 ”
堂内其余人全部跪下。
“属下等监察不严,导致此等鼠辈欺瞒,请罚。”
“这位新管事说,听风阁内部事自己处理。”
“听风阁一十八一等护法,遵阁主令,以您为先。”
“十八护法……”有所耳闻,李莲花:不是保护阁主的吗?同济药铺和听风阁是什么关系?
假管事:“十八护法?”
“管事不知道护法?十八人有立斩除阁主外所有阁内人的权利呢。”
“……”
“主动交代还是等查出来?”说着比划了一下脖子。
“……”
“其实也不必查,我猜一下,你是云水苑叛徒,那事是你做的,你怕事发,自己顶了管事的位置,还把他丢下了,以为死了就查不到了?”
“……”
“还一问三不知啊。”
风月:“杀了风雅的原来,原来是你……我杀了你。”
假管事目露凶光。
“你没有本事杀人灭口,我相信你没他们的刀快。”
护卫刀柄打向假管事的膝盖。
“你们几个要交代一下背后是谁指使的吗?咳咳……”
风月:“不管如何他是听风阁的,那么听风阁的该死。”
“骨头挨个弄断,我听听声音脆不脆就知道硬不硬了,兄弟姐妹情深,谁先来。”
“……”
“没人回,那就一起吧。”
“啊……”四人一同惨叫,从手开始的,直接踩。
“我有办法让你们头盖骨碎了还活着。”
“……”几人疼的说不出来话了。
“继续。”
李莲花:“阿……”转而“姑娘,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啊……”这下是手臂。
“依你那就杀了?”
“也是不必的。”
“魔头,你是个女魔头……”
“我又没说我是什么正派。”同尘指着真管事,“你们能这么做我也能。一个个都说是硬骨头,千万别、求、绕。继续……”
雪月:“我说。我说……”
“老三。”
“啊……”
许久后,雪月涕泗横流:“为什么还动手……?”
“当听风阁是摆设,查不出来是谁?”
“继……”
“是齐尚书,兵部尚书家齐家。”
说的轻飘飘的:“杀了吧。”
李莲花:“姑娘是把人命当草芥了。”
“李庸医。仅仅水月城,他们祸害的就有千百人,不该杀吗?”
“那也不该由姑娘杀。作恶自有刑律来罚。”
“那齐尚书推动人伤听风阁,这谁来罚”转而继续:“李莲花,听风阁本来就是要与朝廷反目。”
“……”
“朝廷一次两次插手试探可以容忍,也可以理解,皇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可这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把人当软柿子捏……”
“朝廷动荡,这样受苦的是百姓,听风阁势力如此强,或许还有别的方法。”
“强如四顾门,三年前四顾门金鸳盟两派覆灭,也有朝廷的参与,听风阁还要忍步金鸳盟四顾门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