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进入“主子,吴家三百余口,全部解决,只是,怪属下查的不严,吴家主重伤后跑了,还有几个吴家人也不见踪迹,已经通知顾家来人了。”
“竟然没有全下地狱呢。” 说着昏倒了。
同尘昏了五天,剩余银针全部取出,而后是因为毒素发作,硬生生疼醒。
西蒙“主子,我觉得老爷夫人并没有希望您为了一份恢复经脉的功法,就置自己于险地。”
“出去。”
乐隐在一旁没有说话
“你就是这么和你哥说的?”
“是,主子药体的珍贵,不可以给其他人说。”
“倒是忠心”
“愿为主子赴汤蹈火,只求主子别再如此折磨自己了。”
同尘没有回应“继续查吴家人下落,还有韩雨墨的。”
“我们可以除掉他们,浮生可以做到”
“我要自己来”。
浮生是母亲给我的礼物,不可以被损坏的,不可以的。
乐隐看了主子还是点了同尘睡穴,才刚刚毒发,就不要耗费心神了,出门吩咐:“随时准备些吃食,主子这回睡不了太久。”
“是。”
“哥,主子不想让浮生参与,隐藏好浮生,留下个药铺,迷惑一下,看看是谁。”
“怎么说?”
“我们行动已经很保密,那吴家主能提前逃出,必然是还有支援,我能想到,主子也能。”
“ 乐隐,妹妹”
“白家的事情,也先别插手。”
“嗯 ”
“妹妹不愧是夫人帮着父亲培养的继承人,武功心智均是超于旁人。”说着摸摸头。 乐隐抬头直视:“主子需要我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哥,我这命是主子的,我希望你也是,永远别变,你会是永远的楼主,我只是主子的侍女。”
“好。”怎么会变呢?傻瓜,我的命也是主子的啊。
*
一个月里
李相夷在涿州分堂,连贯剑招,少师挥舞。
“门主武功我等实在望尘莫及,就是门主不用内力,只凭借剑招,也是少有人能打过。
“是啊是啊 ,肖护法和乔姑娘一起给门主喂招,两人很是吃力呐”
薛同尘身体运转内力,不过五日刚刚恢复行动,就丢下众人,前往涿州。
夜晚“听说,这涿州城每月十五有夜市,陪阿娩逛逛可好。”
“嗯。”
夜市上
某个给自己打扮成小厮的人“找到了。”
李相夷:“这涿州城还真是繁华,难怪……” 乔婉娩看着然后 “是很繁华,难怪什么?”
“阿娩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李相夷转移话题,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不说给阿娩听了。
“李相夷。”
“事情不太好,阿娩不适合听,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他说给我听的”
“那是谁?”
“展云飞。”
“就是那个万人册第三十七?”
“是他”
“据说此人相貌堂堂,剑术高超”
“不及我”
乔婉娩一笑“好好好,相夷天下第一,自然无人可及。”
“咳,那边有皮影戏的,要去看看吗?”
“去看看吧”
乔婉娩看着热闹:“这皮影戏最好的是扈江浦家,我小时候看过,其中最有名的是浴火千变,最近是没听说了。”
李相夷:“阿娩想看可以去找找。”
接着走过看到有卖艺的比划着。
看着卖艺的人,李相夷说着,“这都是假把式,没什么意思”
乔婉娩:“人家看的也不是真的,看的是热闹。”
没想到周围有听到的:“这位小公子,是来砸场子的?我们这哥几个可是真功夫的,不要乱说。”语气带着威胁。
李相夷也不愿和普通人冲突。
乔婉娩说着“没有砸场子的意思,我们这就离开。”
“咦~”周围人要散开。
“你们站住”说着其中一人抡起大锤,李相夷怕伤了他人,手握住大锤。
“是有点基础功夫。”
这四个人一个人使用鞭子,一个人用大锤,一个人使用棍子。还有个躺着。
三人联手进攻,李相夷躲闪,少师并未出鞘使出剑术,身法奇特,周围人喝彩,叫好声不断。打赏不断。
“又开屏了?”同尘起了坏心思,这会还没完全恢复,出来时还是带着天机山庄的小机关,拿起手里的镯子,射出银针。
只见李相夷感受到危险,反手动起少师挡下银针,而后银针落地。
见打赏也差不多了,李相夷用了点力,打乱几人脚步,用鞭子把其他两人武器缠绕。 “几人知道打不过。”也收敛了。
“这些就当赔罪了。”
“多谢多谢。”
“反应又变快了”隐入人群发现无法逃离,也就躲闪开来。
“相夷,怎么了”
“有人使用暗器。”李相夷捡起银针。
“这,银针?有危险的话,先回去?”
“阿娩放心,有我在,定能护阿娩无恙。”
“嗯”
“这银针材质特殊与我少师相同,我没感受到内力,这针只是快,于我并无杀伤力。”李相夷看着刚才针过来的方向。“找到了。”
李相夷婆娑步飞身抓住了人,扎着马尾,蒙着面纱。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误碰机关,才发出去的,不是故意的。”
“相夷,是个姑娘。”
“抱歉,抱歉……”低着头小声说着。
“若姑娘是不小心的,还收好,莫要伤了他人。”说着把针还了。
“相夷”乔婉娩拉着李相夷手臂,担忧着。
“没事。”李相夷安抚着乔婉娩。
同尘伸手拿回针,收回手镯。
“姑娘,你这针材质特殊,看上去不普通,不知作何用处?” 李相夷出手试探,同尘只得运起内力,以姑娘这力道,确实用手飞针比这机关力道要大。
“姑娘可听说过百川院?如果现在不说出什么理由,可算当街行凶,把你抓进去。”
同尘装着,这会玩大了,真难跑“百川院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只是路过看到你欺负人……”
乔婉娩上前 “姑娘说话前后矛盾,现在又不是误碰机关了,有如此危险的东西,实在可疑。”
同尘抬起面纱覆盖的脸“唉,姑娘呼吸声加重,习武之人不应如此,喘症本就难治,人多空气不流畅,出门前不吃药,我就行行好,放过我可好。”同尘,转动手镯松开些劲道,发簪勾住手镯对准乔婉娩,李相夷见状握住机关。
“相夷。”
“唉,我不害人。”还不松手。
看着这两个人,同尘对着地发出“可以了吗?”
说着又对准乔婉娩,控制着力气对着几个穴位打出九针,来了个无中生师“我自己施针力道不稳,师傅让我用这个,什么症状什么力道,这不是暗器。”真难为自己。
手指轻捻银针后拔出。
“难受就说出来。”说着看着李相夷。
“谢谢姑娘。”
同尘捡起地上的针,放入针灸袋,看着两人稍微疑惑的表情“用后要清洗。”
“多谢姑娘”
“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
“阿娩是早就不舒服了吗?”
“也没有不舒服。”
“是我没顾及到。”李相夷拉着乔婉娩,急忙回四顾门分堂。
“相夷,刚刚那姑娘施针后我感觉很好,可以继续逛的,你不用紧张。”
“我还是不放心,让林青来看看。”
李相夷把乔婉娩送到屋子,去找林青。
林青把脉后 “这脉象看,是没问题的。”
“多谢林院长。”
“那我回去了,这大半夜的我这老骨头被拖出来。”
“……”
“阿娩可觉得刚刚的姑娘有点熟悉?”
“相夷也有感觉?”
“她身上药的苦味很重,我本以为她是受伤才想着试探的,没想到本身是大夫。”
“阿娩为何觉得熟悉?”
“这姑娘面纱蒙面,但是眼神很熟悉,看我们两个点神色不像不认识我们”
“还有呢?”
“若不是她会武功,能够躲开相夷的出手我会认为是……”
“西隐”
“嗯,可她已经去世两年多了。”说着泪眼婆娑。“也许只是很像。”
“阿娩,西隐的死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
“嗯。只是有点伤心。”乔婉娩低着头。
可是相夷,我如何能不自责呢,因为武功不足,是她保护了我才遭遇这劫难啊。我好怕给相夷添乱,怕成为相夷的软肋,追上相夷的脚步真的有点累。
相夷,我真的想时时刻刻站在你的身边,可为什么我越努力越感觉离你越来越远了呢?相夷你能否停下来陪陪我呢?是不是成为武林盟主之后,你就能等一等我了吗?
“别哭,阿娩”帮着擦眼泪。“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说错话了,惹阿娩哭了。”
“没有的事。”睡着止住了眼泪
李相夷见夜深了要离开。
“这是我缝的香囊。”
“阿娩亲自做的,送我的。”
“嗯,早些时候看你香囊丢了,想着送你一个。”
“这几天赶路,我也是刚刚才发现。” 刚刚想着拿药的时候发现香囊丢了。
“阿娩送的我必然珍重。”
“好”乔婉娩笑了。
“不许哭了。”
“好。”
离开时,打开香囊,里面还有几颗自己喜欢的糖 “没看到尸体,就不能说死,也许真的是她呢?” 说着飞身离开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