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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代表,他不在意她了?

“阿兄嫂嫂又不是远行,总归都不离京城,跑不掉,”谢容看着对面的小夫妻略有深意地笑道,“您还怕见不到他们了不成?”

锦宁垂头避开他的目光,却不禁握紧了谢韫的手。

谢啸听此便也没再说什么,不悦地挥挥手便起身离席:“罢了罢了,言之,用完饭来我书房一趟。”

“好。”

应后,谢韫看向对面,举起杯盏:“多谢阿弟为我们说话,我敬你一杯。”

谢容微微扯了扯唇角,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后也起身告退离席。

饭用到这已算结束,夫妻俩出了膳厅,谢韫让左安跟着锦宁先回别院,他去了谢啸的书房。

谢啸脸上不见往日沉肃,从书桌起身走到谢韫身边,神情颇有些愁苦。

“言之,你当真不愿留在谢家?”

谢韫未开口,只静静看着他笑而不语,一双狭长温润的眸子此刻却有种看透人心的可怕感。

谢啸莫名有些心虚,回过身来扶着桌沿重重一叹。

“你还是怨我,怨我未能尽父亲之责,怨我在你幼年不曾与你父子相认。”

“可我……亦有苦衷。”

“哦?”谢韫似乎有些兴致,“伯父有何苦衷?”

“当初,我根本不知那苏氏怀了孩子还偷偷生下,总归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现在怎么说都晚了,”谢啸顿了顿,近乎低声下气,“不过你我父子血缘是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的,言之,你要怎样才愿意认祖归宗、愿意叫我一声父亲?”

谢韫闻言轻笑出声,薄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不过终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现在对谢家的一切都不再有兴趣。

他只要锦宁。

……

卫承候在院门,见谢容出来立即跟上,在一侧低声回报:“郎君,属下派去的人找到了玉虚子。”

谢容边走边冷声问:“如何?”

卫承答:“那老道一看便是个神棍,不过将刀架他脖子上便招了,他说,当初让方姑娘嫁过来冲喜的婚事,实则就是谢中丞在后一手谋划!”

谢容脚步微顿,脸色瞬时阴沉一片,月色下的黑眸寒意森然。

“人在哪?!”

卫承声音低了下去:“那老道极为奸诈狡猾,让他……逃了,不过属下已经多加派人手在找,相信很快就能将人捉回来!”

谢容缓缓转过眸子盯他。

那骇人目光直让卫承脊背生寒,随即拱手深深低下头去:“属下无能,求将军责罚!”

谢容闭了闭眼,咬牙,“去找,必须活、捉回来。”

“是!”

谢容深深吐了口浊气,眼里分裂起怒极的猩红血丝,转眼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

……

另一边,在左安的护送下,锦宁回到了别院。

雪球也刚从外溜圈回来,也不知钻哪个犄角旮瘩里去了,雪白毛发染得灰不溜秋,浑身脏脏臭臭的。

它一见到锦宁便飞奔着肥硕的猫身躯扑过来,锦宁嫌弃地呲牙躲开,“脏死了,秋月,快弄些温水来!”

费力揪起猫儿的后脖子去给它洗澡。

雪球不爱洗澡,在水里胡乱扑腾溅了锦宁一身水渍,待给它洗干净她也热了一身的汗,索性直接让人放水洗澡。

锦宁洗澡一向是不习惯外人伺候的。

待遣退了下人,锦宁一边解开衣带边走去浴房曲屏后,裙衫一件件从身上褪去搭在屏风上,少女露出的身子在热水雾气后如勾人心魂的水中月般洁白美丽,她撩了撩垂坠腰后的乌发,随手拢起一束,用玉簪挽起,冰肌玉骨的脊背便没了遮掩,窈窕曼妙的身姿无一处不透着已为人妻的娇媚。

锦宁再去解腰后的兜衣系带。

那小片布料还未褪下,她先看到那之下掩着的刺眼红痕,烦躁地皱起眉来,也不知这印子什么时候能消完?

看样子一两周都说不准!难不成这些日子她都遮着掩着不让谢韫看?难!他肯定会起疑的……

要不,再来一次蒙眼play,这次让谢韫也咬一咬这里,然后就可以骗他这是他弄出来的?

刚冒出这个念头,锦宁就狠狠打了个冷汗。

不行,这是不是有点变态了,这怎么能……

胡思乱想的档口,她将要脱下兜衣,这时只觉身后传来一股极为强烈的诡异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把她捅穿。

锦宁几乎忘记了呼吸,猛地转头看过去,便见紧闭的木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一身仿佛融在夜色中的玄衣青年单膝半蹲在窗口,发直似了的看着即将沐浴的少女。

锦宁惊恐地瞪大了眼,护住身子,刚要尖叫,回过神来的谢容直接跳下窗闯了进来,模样冷冽而从容:“夫人叫大声些,引得阿兄回来才好。”

锦宁猛一噤声,颤巍巍地拽下衣物遮住身子:“你怎么敢,你,你出去!”

“偷情而已,有何不敢,”谢容扫了眼旁边的木柜,缓缓朝锦宁走去,“那个柜子我应当能进得去。”

他扯唇笑出来:“等谢韫回来,我就藏里面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