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国,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整个国度——他们的皇帝竟然毫无征兆地驾崩了!
要知道,这位皇帝登上皇位还未满二十年啊!他就这样匆匆离去,只给这个国家留下了一个尚未及笄、年仅不到十四岁的稚嫩太子,以及一大堆错综复杂、难以收拾的棘手问题。
想当年,这位陛下初登大宝之时,可谓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本应有着漫长而辉煌的统治生涯。
然而,命运却如此无情地捉弄了他,正当其春秋鼎盛之际,却毫无预警地与世长辞。这究竟是为何呢?
一时间,各种猜测与传闻如潮水般在京城内外蔓延开来。
据从京城传来的最新且确凿无疑的官方消息宣称,尊贵无比的陛下竟然是由于一次极为偶然的机会不慎染上了风寒之疾。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普通的病症竟如恶魔般迅速侵蚀着陛下的身体,使得其病情以惊人的速度急剧恶化。尽管皇宫中的御医们竭尽全力、日夜守护,但终究还是无力回天,陛下最终于病榻之上不幸驾鹤西去。
更令人瞩目的是,就在陛下弥留之际,他已然提前立下了一份至关重要的遗诏。
这份遗诏明确地指定要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传给他的第三个儿子——那位一直以来都备受争议的三皇子育英。
此消息一经正式公布,瞬间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一般,在整个国家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
举国上下一片哗然之声四起。
人们纷纷对此感到震惊和诧异,毕竟这位即将登上皇位的新君还如此年轻稚嫩,众人心中难免对他能否胜任一国之主的重任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私底下悄然流传开来的传闻版本却并非如同官方所言那般简单明了。
据传,真正导致皇帝驾崩的原因绝非仅仅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所致,实际上乃是遭受到了奸佞小人的蓄意谋害。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奸人如今依然逍遥法外,并隐匿于朝堂之内,暗中操纵并左右着新任太子的一举一动,甚至牢牢把控住了整个朝政大权。
一时之间,全国各地民众的心情变得异常激愤难平。
许多人假借“清君侧”的正义旗号,为了自己的野心,开始在各个地方寻衅滋事。
尤其是南阳、济州、常州以及芜湖等几个地域辽阔、人口众多的大省,突然间冒出了大量行踪诡秘、肆意妄为的义军。
这些义军趁乱而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给当地百姓带来了沉重的灾难和无尽的痛苦。
济州省位于白鹭国的边陲之地,尽管如此,它却拥有着广袤无垠的土地和充裕富足的粮食资源。
在这里,百姓们过着安定祥和、衣食无忧的生活。一直以来,此地的民风都极为纯朴善良,虽说还达不到那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但至少从未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乱子。
谁也未曾料到,就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竟会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义军势力。
他们犹如一阵狂风骤雨般袭来,让济州省的守军完全猝不及防。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短短十余天的时间里,这群看似不起眼的义军居然成功地攻下了济州省的省城!
要知道,这支义军不过只是由区区数千名流寇组成而已啊……这要是传扬出去,恐怕真得让人笑得下巴都合不拢了。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人们有丝毫怀疑。
长久以来,白鹭国都处于一种相对安逸平和的状态之中,其国内的军事力量逐渐变得松弛懈怠。
而济州省由于地理位置偏远,且背后紧靠着巍峨耸立的白塔山,数百年来几乎都未经历过战火硝烟的洗礼。
这座省城所驻扎的守军数量最多也就是一千来人罢了。
更为糟糕的是,这一千多名守军平日里根本毫无警觉之心,当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流寇已经气势汹汹地杀进城内时,他们才如梦初醒般想起去关闭城门。可惜,此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当省城沦陷的噩耗传来时,展昭家那个生性好动、热爱热闹的小子——展鹏,瞬间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对于他这样一个喜欢闯荡江湖、追求刺激生活的年轻人来说,如此绝佳的时机简直如同上天赐予的宝贵机遇一般!
既能立下赫赫战功,又能够名正言顺地与人切磋武艺,一展身手。这种好事儿怎能不让他心潮澎湃呢?
于是乎,展鹏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他迅速召集了镇上数十个与自己年龄相仿且同样充满活力和斗志的年轻侠客们(其实说白了,这些人大都是些平日里无所事事、四处游荡的小混混罢了。)
他们共同组建起一支名为“保乡团”的队伍。
从那一天开始,展鹏便带领着这群热血青年日夜不停地习武操练,毫不松懈。
一旦闲暇下来,他们便会在泗水镇周边地区闲逛巡逻,时刻保持警惕。
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展鹏及其所领导的保乡团声名远扬。
附近十几个县城里的各路侠客听闻曾经勇斗猛虎的少年英雄展鹏竟然成立了保乡团,纷纷慕名而来,表示愿意加入其中。
面对这些主动投靠之人,展鹏展现出了非凡的气度和胸怀。
他一概来者不拒,并以美酒佳肴热情款待每一位新成员,让大家感受到团队的温暖与凝聚力。
话说这展鹏啊,他家还真不差钱!
他老爹开设的这家书院,毫不夸张地讲,每年少说也有个几万两银子的进账!
而展昭膝下就只有展鹏这么一根独苗,如此丰厚的家产,不给自家儿子花,难道还能送给旁人不成?
且说这展鹏,生性豁达豪放,对待他人更是满腔热忱。
瞧瞧吧,像这样一个腰缠万贯又义薄云天的大哥大,谁人会不心生欢喜呢?
正因如此,展鹏所领导的那个保乡团,其成员数量在短时间内便如滚雪球一般迅速扩增至数百人之众。
要知道,这保乡团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呀,随便拎出一个来,那都是在当地声名狼藉、令人生畏的混混角色。
这些个家伙呀,那整日里就没个正形,不是东游西荡,就是到处招惹是非。
他们在各自乡里那可都是人厌狗嫌的存在。
您不妨闭上眼睛好好想象一番:这么多吊儿郎当的小混混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那还不得把天都给捅出个大窟窿来啊!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保乡团的一名兄弟在例行巡逻时,竟和附近村里的一位老乡发生了冲突。
一听到这边闹出动静,其他团员立马一窝蜂似的涌了过来。
好家伙,这十来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根本不问事情的缘由对错,二话不说便将那位老乡团团围住,紧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那人哭爹喊娘。
等到展鹏匆匆忙忙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那位老乡早已没了气息。
这下可真是摊上大事啦!
毕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自古以来就是不变的天理。
泗水镇的乡亲们得知这个噩耗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跑到展昭家门前,将他家围得水泄不通,非要展昭给大家一个交代,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不可。
展鹏一看这阵势,他被吓得连续数日都不敢归家,生怕一旦回去被乡邻堵着。
终于,有一天夜晚,他见院子周围空无一人。
展鹏觉得这或许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家院墙旁,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潜入家中。
然而,当他靠近父母房间时,却又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他在门外徘徊良久,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仿佛脚下拖着千斤重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展鹏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屋内传来了展昭低沉而温和的呼唤声:“鹏儿,进来吧。”
听到父亲的声音,展鹏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刚一踏进房门,展鹏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爹,孩儿不孝!给您和娘添麻烦了!”他泣不成声地说道。
展昭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其实,展昭早已洞悉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深知儿子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那个保乡团的确是由展鹏牵头成立的。
如今出了事,这个责任无论如何也是推脱不掉的。
此时此刻,对于展鹏来说,泗水镇已经成为了一片是非之地,再也容不下他。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勇往直前,哪怕前途未卜、荆棘满布,他也必须硬着头皮走到底。
展昭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慨: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原本,他计划再等上几年,待到展鹏成功突破至武王境之后,方才放心让他外出闯荡江湖。
可是谁能料到,世事无常,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鹏儿啊,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情,无论多后悔,都要抗下来。”
“如今,泗水镇只怕已经容不下你了。”
“这里,是为父为你准备的一些东西,你收拾一下,连夜走吧。”
展鹏一听这话,吓得连忙磕头捣地。
“爹。。。”
一旁的郑氏,也忍不住揪心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可是平日温和的展昭,今天却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脸严肃的盯着展鹏说道:
“不要哭哭啼啼的做小儿女姿态!”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就算爬着,也要把后面的路走完。”
说完,展昭扔给展鹏一个灰扑扑的布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屋内,展鹏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郑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舍不得他离开。
可是她心里也明白,既然丈夫做了决定,无论她多不愿意,也必须得尊重他的意见。
郑氏拿起地上的布袋,塞进展鹏怀中的口袋里,仔细叮嘱他道:
“儿啊,此物名为储物袋,是你父亲早年在白塔山捡到的宝物。”
“你别看它长得不起眼,可是却内有乾坤。”
“你父亲替你准备好了衣物和钱财,全都放在里面。”
“这里有一张护身符,是阿母帮你求来的。你要把此符日日夜夜带在身边,它就像阿母一样,能保你平安。。呜。。。”
郑氏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