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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向烛去了许多的医馆检查,得到的回复都是一样的。

“公子,你的身体健壮,并未有其他的症状,只是 近日忧思过甚,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服一些安神的汤药即可。”

温向烛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因为去的医馆多,手腕处被把脉的的方法有些红。

他也试探性的问过,是否有蛊虫,他们都说没有,怕他不信还介绍了一个游历各国的医师给他,只是这位游医行踪不定,他去了也不一定能遇到。

“只是这位游医的住处不在主城内,而是在 偏远之地的山上,你朝着西边去,找到一处茅草屋,那就是了。路途遥远,若是人不在,只怕是一场空而已,公子若是想去就去罢!”

温向烛行了一个谢礼,只是他未曾见过此人,去了 怕因为不相识而错过对方,又问了一句。

“这位游医样貌身形如何,还请您描述一二,以便在下寻找。”

“哦,他喜欢穿的仙风道骨,一身素衣白袍披发的那位就是了。”

“多谢。”

温向烛不信自己身上没事,非要去找这位游医,若是运气不好,没能碰到,他也认了。

他马不停蹄的赶向那游医所在之地,在天色即将暗下来时找到了游医的住所。

恰巧见一人鬼鬼祟祟站在门前,像极了要偷东西的小贼,温向烛上前一步,一个擒拿将对方压在门前,正要一个刀手打晕对方时,被他抓住的人开口说话了。

“谁呀!咳咳——”

听声音像是一个老者,声音沙哑无比。

温向烛缓缓放开了手,凭借他的身手,对方若是要做些什么,他也有把握及时躲开。

“你是何人?”温向烛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问题抛了回去。

“你问老夫?”老者疑惑地伸出手指向自己。

“嗯。”温向烛抬眸俯视着他,轻声应着。

老者大笑一声,说道:“你这小儿,你来老夫家门前,将老夫压在门上,还问老夫是谁?”

听到这话,温向烛微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略微 有些尴尬的说,“我不认识你,方才你鬼鬼祟祟的模样,以为你是贼。”

他就是那位游医?

一头鸡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脚上的草鞋已经不成样子了。

拥有一身的医术,理应到何处也能混口饭吃的,这人也和其他医师口中说的有些不同。

完全就是两个人。

“罢了罢了,你有事找老夫?”游医无奈摇头。

“是,在下想您为我诊治,您可听说过情蛊?”温向烛从来不会轻易得罪对自己有利的人,称呼也改了。

像这种游医,一旦你不入对方的眼,威逼利诱对方也不会帮你看病,杀了他也不干。

游医一听来了兴趣,伸出手直接抓着温向烛的手腕,“啧!”

“啧啧!嗯?!嗯……”

游医也不说话,就一直发出一些声音,若是常人听了会心生害怕,只怕会以为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

温向烛摸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静观其变。

游医又把了一会脉,这才放手,老神在在说道:“想听老夫的诊断之词吗?”

温向烛颔首,“自然是想听的,在下就是为此事而来的。”

游医点头一笑,眼角有一抹的狡黠之色,“得嘞,先给老夫五两银子!”

温向烛难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猜的果然没错,这人刚才是骗他的,现在还想骗他的银子。

“不必了,没钱,告辞!”

想来这一趟是白跑了,不与这老头纠缠,还是先回去吧。

可温向烛才走出去两步,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这位邋里邋遢的老头说了一句话,“近来你时常心悸,脑海中也会出现其他的声音,想必已经折磨你许久了吧。”

温向烛狐疑转身,不知道对方是猜测还是真的仅凭把脉就得出了这些。

他白日里去过的医馆无一人说出这些话,现在倒是从眼前的老者嘴里听到,实在是令他心惊,对于眼前老者的身份,他有点相信对方是那位游历各国的游医了。

没等温向烛回答,游医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身上没有情蛊,其他的毛病也没有,就是太过强壮了些。你问情蛊之事,是不是近日总是对一女子魂牵梦绕,看见对方时心跳加速,偶尔还会有些其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时,游医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

温向烛身形有些僵硬,他的情况都被对方说中了,与其说是游医,不如说对方是一个看相之人,不然怎么 会句句说中?

“我身上真的没情蛊?”温向烛拒绝回答其他的问题,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游医干巴的嘴唇一撇,不是很开心,他推开了门,边走边说:“进来帮我打扫一下,老夫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些活计累人得很呐,干不来咯。”

温向烛岂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他干活,对方就 解答。

呵,他才不会做这些事情,只要没有情蛊,其他的都不重要。

片刻之后,温向烛人已经在屋里开始搬桌椅板凳,干着活了。

再次被灰尘呛到后,温向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着要走,自己就走进来了,手也没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干活了。

换作是他从前,直接就走了。

要想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急于这一晚。

他很不对劲……

正在思索着,活已经干了一大半,游医慢悠悠走过来,将烧好的水倒了一杯给他。

“你不错,年轻人有前途啊。你想问什么,老夫都告诉你。”

温向烛将眼里的不耐烦敛下,缓缓说道:“我身上没有情蛊,那为何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形?”

正喝着水的游医差点没被呛死,一口茶水喷落在地。

温向烛略微嫌弃地后退了几步。

“你原来是真不懂,罢了,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傻的。这是欢喜,你对一个人产生了欢喜,便会时常想到她,见她会觉得和别的女子不同,而你也会觉得她很好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