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赵灵韵对贾瑀的欣赏与倾慕愈发深厚。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赵灵韵身为夷人女孩,性格本就大方开放的她,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罗罗服饰,那服饰以黑色为底,领口和袖口绣着五彩斑斓的花纹,那些花纹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腰间束着一条红色的绸带,紧紧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更凸显出她婀娜多姿的体态,仿佛风中花朵,轻盈而动人。她的裙摆是由多层薄纱制成,每一层都绣着精美的图案,那些图案或为灵动的飞鸟,或为娇艳的花朵,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若隐若现地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充满了诱惑,宛如梦幻中的仙子,令人心驰神往。
上身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她迷人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那肌肤犹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让人不禁遐想连篇,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有心人去发掘。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华丽的银冠,银冠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恰似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耳垂上挂着一对大大的银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期待与渴望。
赵灵韵精心装扮后,径直前往贾瑀的住处。那服饰上的绣纹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坚决,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和无尽的勇气。
到了门前,她毫不迟疑地推门而入。
贾瑀见到她,眼中满是惊讶,惊问道:“赵小姐,你这是何意?”
赵灵韵面色微红,却毫不扭捏,直言道:“贾大人,灵韵愿自荐枕席,伴您左右。自见到您的那一刻,您便如那璀璨星辰落入我心,让我夜不能寐。我心中眼中,再容不下他人。”她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贾瑀皱起眉头,说道:“赵小姐,不可如此莽撞,此事万万不可。我已有家室,不能负了家中妻儿。”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决。
赵灵韵向前一步,眼神坚定地说:“贾大人,灵韵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不在乎您已有家室,只想陪伴您身旁。我乃水西赵家之女,在家族中虽备受宠爱,但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此次对您倾心,绝非为了家族利益或其他企图,单纯只是被您的风采所折服,真心爱慕于您。”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充满了真诚。
贾瑀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赵小姐,你这般大胆执着,我实难消受。”
赵灵韵急切说道:“大人,灵韵愿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给我一丝机会。哪怕让我为您端茶递水,我也心甘情愿。”
贾瑀说道:“赵小姐,莫要如此,这于理不合。”
赵灵韵说道:“大人,理又如何?情之所至,哪顾得了许多。大人难道就不能给灵韵一个机会吗?”
贾瑀道:“赵小姐,你还年轻,莫要一时冲动。”
赵灵韵回道:“大人,灵韵绝非冲动,此心永恒。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您,您的一颦一笑都刻在我的心里。大人为何就不能相信灵韵的真心?”
贾瑀道:“赵小姐,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赵灵韵说:“大人,只要您接受我的心意,怎样都行。”她拉住贾瑀的衣袖,娇嗔地说道:“贾大人,您今日若不答应,我便不放手。”
贾瑀尴尬地说道:“赵小姐,莫要这般任性。”
赵灵韵回道:“在大人面前,灵韵就是任性了又如何?我只想和大人多些相处的时间。”
贾瑀无奈道:“如此成何体统。”
赵灵韵说:“为了大人,我不在乎这些。我可以为大人洗衣做饭,陪大人吟诗作画。大人难道不心动吗?”
贾瑀说:“赵小姐,这些并非我所需。”
赵灵韵道:“那大人需要什么,灵韵都愿意为您去寻。只要您开口,灵韵定当全力以赴。”
贾瑀无奈道:“赵小姐,你这是何苦?”
赵灵韵坚定地说:“大人不知,爱一人便是这般义无反顾。大人的书房充满了墨香,就如同大人您一样让我沉醉。”
贾瑀叹气道:“赵小姐,莫要再执迷不悟。”
赵灵韵泪汪汪地说:“大人就这般瞧不上灵韵?灵韵自认不比他人差。”
贾瑀说:“并非瞧不上,只是此事太过复杂。”
赵灵韵说道:“大人,灵韵见您身边无人伺候,就让灵韵来照顾您的起居吧。”
贾瑀连忙拒绝:“赵小姐,这万万使不得。”
赵灵韵不依不饶:“大人,这有何不可?灵韵心甘情愿。”
贾瑀说道:“赵小姐,此举实在不妥。”
赵灵韵坚定地说:“大人,您就别再推辞了,让灵韵为您做些事情吧。”
此后,赵灵韵虽然开始为贾瑀做一些打扫的活计,但是从不越轨。
有一日,贾瑀与下属在屋内商议军中机密,赵灵韵碰巧前来,听到屋内的声音,她立刻止步,转身离开,刻意回避。
过了几日,永宁宣抚司代宣抚使周秀珉再次前来,带着儿子佘超来见贾瑀。提出让佘超跟着贾瑀学习。贾瑀忙推辞,佘超是名义上的永宁宣抚使,万万不能为质。
周秀珉坦露心声,说道:“贾大人,您有所不知,如今我这孤儿寡母的,在族中处境艰难。那些人因为我们势单力薄,觊觎宣抚使这一职务已久。之前好歹有朝廷的旨意压着,他们不敢太过放肆。可如今这播州之乱,他们心思又活泛起来,小动作不断。我实在是忧心忡忡,难以应付啊。”
贾瑀皱着眉头,回道:“周夫人,此事确实棘手,但佘超公子身份特殊,跟在我身边恐有不妥。”
周秀珉急切地说:“贾大人,我深知此事不易,但我已别无他法。唯有依靠您的威望和能力,才能稳住局面。只要您答应让超儿跟着您,我相信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定会有所忌惮。”
贾瑀沉思片刻,说道:“周夫人,您的难处我能理解,可这责任重大,我怕担不起啊。”
周秀珉赶忙道:“贾大人,您过谦了。您的威名远扬,若能得到您的支持,我定能稳定内部。而且此次,我借着您特使到来的契机,成功统一了内部意见,带来了其他派系的五千兵力交于您。如今宣抚司内部已被我牢牢掌握,只盼着您能助我一臂之力。”
贾瑀面露犹豫之色,说道:“周夫人,这五千兵力你打算让我处理?”
周秀珉坚定地说:“贾大人,我信您。只要能保住我们母子的地位,保住永宁宣抚司的安宁,这点兵力算得了什么。”
贾瑀长叹一口气,说道:“周夫人,您如此信任我,我再推辞倒是显得矫情了。只是这佘超公子跟在我身边,我定当尽全力护他周全。”
周秀珉感激涕零,说道:“有贾大人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超儿,以后你要好好跟着贾大人,不可任性妄为。”
佘超乖巧地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定当听从贾大人教诲。”
周秀珉费了一番心思,总算安顿好安抚司内部。由其兄弟几人负责守卫,确保后方安稳。而后,她自己则以带领军队跟随贾瑀平叛的名义入住重庆。
佘超刚刚十岁,却聪慧机敏,惹人喜爱。每日里,他都跟着贾瑀学习。贾瑀悉心教导,佘超也学得认真专注。
周秀珉常常来府中看望照顾儿子。每次前来,她都会带上一些精心准备的点心和衣物,眼中满是关切与慈爱。
周秀珉说:“超儿,今日功课可完成了?”
佘超回道:“母亲,孩儿已完成,贾大人还夸我有进步呢。”
周秀珉微笑着说道:“那就好,可要继续努力,莫要辜负贾大人的教导。”
她会仔细询问佘超的学习情况,关心他的生活起居,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有时,她会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儿子学习,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偶尔,她也会与贾瑀交流,感谢他对佘超的教导和照顾。
周秀珉说道:“贾大人,这段时日真是辛苦您了。”
贾瑀回应道:“周夫人言重了,佘超公子聪慧好学,教导他也是我的荣幸。”
周秀珉的到来,让赵灵韵瞬间如临大敌。她满心忧虑,担心周秀珉会和自己争夺贾瑀的倾心。
赵灵韵对周秀珉说道:“周夫人,您来的可真勤。”
周秀珉回应道:“我儿在此,我自然放心不下。”
赵灵韵冷哼一声说道:“怕不只是为了儿子吧。”
周秀珉说道:“赵小姐这是何意?我一心只为儿子和宣抚司的安稳。”
赵灵韵说道:“谁知道呢。”
周秀珉原本并无争风吃醋之意,她一心只为儿子佘超的成长,以及永宁宣抚司的安稳。然而,赵灵韵的刻意针对,却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周秀珉心想:“这赵灵韵如此咄咄逼人,我倒要看看她能怎样。”
原本,周秀珉对贾瑀只是颇有好感,可赵灵韵的种种行为,竟激起了她内心的好胜心。她心想,自己又岂会轻易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