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钟兢兢业业七万年,一边困住擎苍,一边在自己身上这捡捡那捡捡,将老爹的元神尽量捡起来,一边捡一边搓。终于,七万年过去了,小东终于将老爹的元神搓了块大的出来!只是苦于无法将元神打出。
小玉:大哥!
小东:咦?小妹你怎么来了?
小玉:阿娘带我来的,阿爹如何了?
小东:来的正好!帮大哥一个忙……
白浅飞上若水河,就见擎苍此刻已经苏醒。
擎苍:“七万年了,墨渊魂飞魄散,也不过就困了我七万年!”
白浅:“擎苍,你以为过了七万年你便能自由吗?我师父虽然不在了,却将封印的术法传给了我。我白浅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再锁上七万年!”
擎苍:“你是墨渊的徒弟?你到底是谁?”擎苍记得,墨渊的弟子都是男子,面前这女子怎会是墨渊的徒弟?
白浅:“我就是青丘女帝白浅!也是当年的司音!”
言罢,白浅直接挥动玉清昆仑扇施法,将擎苍再次封印。
小玉这一击,正好同小东配合,将小东搓出的那一大块老爹的元神从东皇钟上震离。
擎苍不甘心被这小辈再重新封印七万年,沉睡之前,奋力一击,打在白浅身上。
擎苍:“我要你敛去容貌、记忆和法力!终其一生,在凡间受尽生老病死之苦!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东皇钟异动平息,若水河又恢复了宁静。
此刻,东荒俊疾山上,一女子倒地昏迷,身旁落着玉清昆仑扇。
而炎华洞中,有人睁开了眼睛……
东皇钟异动时,太晨宫的东华也察觉到了异样,急忙赶往若水河畔。
东华飞身上前,探查东皇钟。
东华诧异:昨日这擎苍还有要醒来的征兆,今日为何又如此平静了?
东华唤出若水土地。
土地:“小老儿参见帝君!帝君,这日出时分,东皇钟似乎真的有了异动。可小老儿刚刚探出头来,就被一个极美的姑娘给打了回去。”
东华摆手:“也罢,这东皇钟已再次沉睡,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说罢,东华便回了太晨宫。
……
少女自东荒俊疾山醒来,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自己又是谁?
她捡起身旁的扇子,不解是何人遗失,便先带在身上,待失主来寻再归还。
少女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见不远处有一小屋,屋中无人居住,便暂住在小屋中。
墨渊自炎华洞中醒来,却因元神不全,忘了许多事情,人也有些呆滞。
他不知这是何处,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墨渊起身,他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只是感受到冥冥中有来自两个方向的羁绊,牵引着自己。
墨渊独自出了炎华洞,跟着那羁绊之感,离开了青丘,来到了若水河畔。
再次见到墨渊,小东涕泗横流啊,就差跪地哐哐磕头了:爹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小妹都急得要把我吞了!呜呜呜,爹,儿子错了,饶儿子一命吧,儿子可不可以不死啊,呜呜呜(-???-???-???-???-???___-???-???-???-???-???)
墨渊不解的来到若水河畔,见一切宁静,不知为何自己会来到此处,似是河中那神器,与自己有关系,且是血脉上的关系?
墨渊不解,他跟随羁绊来了此处,而后又跟随另一个羁绊去了另一处。
墨渊浑浑噩噩的来到东荒俊疾山,走到小屋前,很是不解,自己也不认得此处,自己为何来此?
墨渊直觉再往里走走,就见一女子坐在灶前生火,而她手中拿着的扇子,似是也同自己有着血脉上的关系。
此刻的小玉:呜呜呜(*?????),娘亲,我堂堂神器啊,我可是能杀千军万马的神器啊,你,你竟然拿我生火,呜呜呜,真是暴殄天物啊??o·(? ??????????? )?o·?
此时,墨渊的注意力终于从扇子身上落到了持扇的女子身上。这个背影,他似乎很熟悉……
墨渊来到少女面前,刚想开口,就被少女一声惊呼打断。
“啊!!!你,你为何只穿了里衣就出门啊?!”
这也不能怪墨渊,他自炎华洞中醒来便是这装扮。神识不全的墨渊被少女的尖叫声唬得一愣,而后手足无措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我,我没有外衫……”
少女也是一愣,这人也太惨了吧?
少女:“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这是你的屋子吗?”
墨渊:“我记得我叫墨渊,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只知道我该来这里。你又是谁?为何我见到你会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们曾经认识吗?”
少女:“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墨渊:“那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少女摇头,墨渊看着她的脸,越看越觉熟悉,一个称呼脱口而出:“十七。”
少女一愣:“什么?”
墨渊浅笑:“既然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可好?十七,日后我便唤你十七,如何?”
少女喃喃:“十七?是个好记又好听的名字!日后我便唤十七啦!”
小玉:爹爹!爹爹你终于回来啦!……咦?老爹怎么一副不太聪明的亚子?……诶?阿娘和阿爹怎么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