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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院子中的一石一木、一亭一阁,都经过精心的设计和布置,不仅是对自然美的追求,还有体现出谢家对生活品质的讲究。

话又说回来,谢知州来此不过才2年时间,这宅子也不知是之前谢家人购置的,还是谢知府到此后才重新添置的。

看到这一切,当真是士农工商,即使富商之家,有些违制的东西都是不敢用的,即使偷偷使用,那也是要有强大后台的。当然有权的就不用了,不说受贿的问题,就说如今用下人名义行商事,那是比比皆是。

要知道大明朝官员的优惠政策那是好得不得了,即便如此圈地的也不在少数,再说商税那可是三十税一。这古代可没有现代的税务系统,可查不了那么仔细,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和上做文章的不在少数。

看到谢知州就知道如今的光景,可以想想谢家老宅又是怎么样的,同谢家一般光景的任家呢?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想到这一切,林开云更是佩服任首辅。

进了正厅厅,便看到谢夫人带着女儿正等候在一侧,林开云快步跟在任自中身后。

“弟妹,许久不见了,这是其莹,这般大了,来,到伯伯这里来。”任自中看着这谢家小女儿,便想到他女儿,如今也快三年未见了,也不知长得是何模样。

只见那7、8岁的小娘子上前行礼道“任伯父。”

说着眼睛还往林开云这瞅,如今做客在别人家里,这么多长辈在,林开云虽说看着她可可爱爱的样子,想逗弄逗弄,如今也不敢,只能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

“之远,来,见过你谢伯母。”任自中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谢其莹后,招手叫着。

林开云赶忙上前见礼。

之后几人忆往昔了一番,林开云也坐在一边听了一肚子的往昔。

不过很明显,谢家两兄妹估计对他比较感兴趣,尤其是谢家小娘子,估计平日里很少见外男,如今好奇得很。

谢知州看了一眼自家儿女,开口道“有乐,带你师兄去休息吧。”

谢其遇听着这话,赶紧道“是。”

林开云随着他们兄妹俩一起到了客院。赶紧吩咐知书将礼物拿上来。

都是一些小东西,嘉州出发一路随长江而行,林开云可买了不少特产,之前就打算带回老家,如今找出一部分送些给他们正好。

“师兄,这是在哪里做的?”

林开云看着这谢家小娘子拿在手里的竹编兔子,想着当初在叙州入长江的情景。

“在叙州买的,叙州有片竹海,很是宏大,那里的竹编制艺发达,你看”说着拿起了一个竹编的小猪递给了她,这小猪胖乎乎的很是可爱。

“哇,师兄太可爱了,叙州在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和世伯哪里来的?”

听到这话,林开云看了谢有乐一眼,看得出他也很好奇,虽然不知道任自中是什么交代的,不过林开云也不想再他们面前说谎,在说这也没什么值得骗人的。

“我和师傅从成都府出发,走水路,顺着长江入海,等杭州事情完毕,便转道往广东。叙州在本朝西南方向,成都府往下。”

谢有乐听着这话道“师兄,你们一路坐船到了杭州?路上用了几日,我之前看唐宋诗文,李太白诗中的三峡果真崎伟非常?”

林开云听得这话,才认真的打量了下这个师弟。如今不过十岁,听闻已取得童生,不过在任自中的口中,得知他从小身体不好,似乎有心疾,就是所谓的心脏病,先天性的,这在古代可没办法。

记得前世有个同学就是先心病,还是很严重的,做了两次开胸手术才好。

如今这在现在可是没办法的事情,虽说是长子,但是谢家可没有给他压力,听闻其考童生试时还是偷着报的名,当然从他的字就能看得出来,有乐,有乐,希望他有欢乐。

林开云看得出他很好奇自己的一路的行程,如今看着他爱不释手地看着那些各地特产,就知道他有一腔远走高飞的心。

这是自己有一腔各地游走的心,但是没有一副好身体啊,也是很无奈。

看着两双好奇的眼睛,干脆请两人坐了下来,吩咐知书备好茶水,林开云便从嘉州登船开始讲起,细细讲起自己一路的所见所闻。

一边说一边将当地采买的小东西指出来给他们看看,给他们讲一下当地的特产,风景之类的,讲到三峡必要要提到白帝城,看着谢有乐越来越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有多想亲自去一趟。

当然林开云没有告诉他们纤夫的辛苦,民生艰苦之类给他们讲,他们也不能理解,本身就是豪门大族,或许还会问何不食肉糜?

实在没必要告诉他们。

林开云看着还在回味的谢有乐,还有拿着竹编小猪玩耍的谢其莹,转头看向知书“知书,你去将我之前画的画拿出来。”

之前林开云留下的画,不仅有告诫自己的意思,也存有将来带回家给林家人看看的心思,如今倒是提前可以给他们看看。

林开云这段日子大概画了有7、8幅,虽说自己的画不成气候,但是具体是什么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将最开始的画找出来,一一给他们讲了起来。

。。。。。。。

谢知州和任自中两人一起在书房说了许久的话,才回房间,回到房间发现自家夫人正在等着自己。

“相公,你可知今天有乐说了什么?”

谢知州挥手让丫鬟们下去,自己快速的将衣服脱了下来,洗漱后,闻了下没有酒味了,才上前道“说了什么?”。

“怎么了?发生何事?”谢知州对自己长子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尤其是这么多年只得一子,由不得他不小心。

“今日他和其莹在子远那呆了一下午,晚上想着你和师兄有事要谈,我便安排有乐同子远一道用餐,可是其莹那丫头说什么也不回来。”谢夫人抬眼观察了下谢知府,看着他好像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继续道“丫头喊不动,我便亲自去了,没成想子远正给他们两个讲一路所闻,我也听了一耳朵,别说听起来精彩极了,仿佛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一般。”

听到这话,谢知州喝了口茶道“哦,这小子还有说书的本领呢?”

“老爷,这子远可是读书人,听闻其才十四岁可有秀才功名了,怎么能去说书了?”谢夫人听不得这话,赶紧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