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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归京后,和离

南楚与华秦边境。

燕凌九带着二十万大军驻扎在此,却没有第一时间出战。

而是先给对方的大将军、送去一封战书:

“春雨绵绵,泥泞稀土,不利行军作战。

半月后,待场地干燥,再行会战!”

南楚武关城,这是南楚最重要的边关关隘。

项老将军在军营里,收到战书时,松了口气。

其实他又何尝不担心将士们冒雨作战,都是他的兵,他心疼。

且春季最易感染风寒瘟疫,一旦有人感染,军营里还是容易传染。

最重要的是,项老将军清楚,华秦战力熊熊,南楚想要赢下华秦,绝不可掉以轻心。

必须摸清楚对方的作战风格、一切方阵等,才能十拿九稳。

现在天下已灭三国,拼了这把老骨头,他也要守卫好南楚!

项老将军回信,同意了半月后的行军作战。

而帐篷里,燕凌九收到回信时,红唇勾起一抹傲然的笑。

她吩咐随行将士:“接下来几天,立即潜入南楚境内,去传项老将军拖延战时,不敢应战。

拿着朝廷俸禄,在边关养老,拥兵自重。

记住,此事定要闹得南楚举国皆知,传入南楚朝廷!”

根据对历史的回忆,燕凌九知道,项老将军是能够灭南楚的最关键一步。

景帝多疑,只要对项老将军生疑,杀了项氏全族,这场战就赢了一大半!

将士本来想禀告说,刚到边境,还有诸多营内事情未安排好,根基都没打稳……

不过看到燕凌九的眼神,他只能领命离开。

而营地内,战寒征帮忙部署着一切军粮布防、巡逻阵营等。

虽觉得燕凌九行事过分,但到底是他的妻子,他并不希望她完不成此次的军令状。

安排好一切后,战寒征难得去了燕凌九的帐篷,提醒她:

“南楚不是等闲之辈,切不可掉以轻心。”

“放心,我自有主张。”燕凌九在看堪舆图,准确的说,目光是落在堪舆图下角落的玉玺印章。

那个印章,是赢帝亲自盖上去的。

赢厉,那个至高无上、尊贵绝伦的男人……

“既然赢帝让我掌管兵权,自然也是信任我。你只需听我调度就行。”

战寒征皱眉,“你有什么方策,可与诸将领一同探讨,再行决策不迟。”

若有疏漏,也好查漏补缺。

可燕凌九皱了皱眉,她对自己的计划十拿十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与别人分享。

到时候成功了,让这些将领瓜分她的功劳吗?

这和职场上、把自己的设计图拿给别的领导冒名顶替有什么区别?

燕凌九又想起了在现代时、刚入职场的她没有背景,许多设计图、工作等全被冒名夺走的画面。

“够了!”

燕凌九放下堪舆图,冷声道:“我说了,我会负责好这场战役。

关于这场战,我筹谋了很多个月!我有必胜的决心!”

之前她就盘算过,元韩、魏国都很小,就算出手赢了,也不会得到太多敬重。

盛赵虽然很强大,但是彼时的华秦雄兵百万,赢了也没人会说是她的功劳。

唯有南楚,如今华秦已经没有百分百会赢的胜算。

所以早在几个月前,她就部署着这一切。

她开的微醺酒铺,虽然不是那么得人心,但因为微醺酒的独特美味,还是赢得无数世家小姐的喜欢。

她还在南楚开了好几家分店,就是为了今日伏笔。

她坐在那大将军的位置,挑眉看向战寒征:

“怎么?你是质疑赢帝的选择?”

战寒征看着她眉眼间的傲气,总觉得心里并不安定。

罢了,他带人再严防密守些。

战寒征不再与她多谈,转身就要走。

“等等。”

燕凌九却叫住他,直视他的背影道:

“战寒征,这次战役结束,你我归京后,和离。”

战寒征的身躯微微一顿,神色间倒是没有太多惊诧。

早在燕凌九之前毒晕他、不允许他出征盛赵国时,他就已有了和离的打算。

曾以为她是巾帼不让须眉、为国为民的女子,后来发现……

他与她,并不是一类人。

只是他想过,燕凌九一个女子在乱世,到底太过艰难。

只要她不再胡作妄为,那个家,未尝不可修和。

对于陈玉皎,他虽后悔,愧疚,但也从未想过,要因此就抛弃燕凌九。

燕凌九之前也提过和离,每次皆是赌气的口吻。

而这一次,却如此慎重。

这次,不是开玩笑。

战寒征峻阔的身躯伫立,回头严肃看她一眼,“你考虑好,真要和离,一切依你。”

他离开了帐篷。

燕凌九握着堪舆图的手紧了又紧。

当初陈玉皎提和离,战寒征是如何的死缠烂打。

可到了她这里……呵!

还好,还好她还有更好的选择。

燕凌九的目光又落在那玉玺印章上,眸中势在必得。

几日时间。

南楚国的确传得沸沸扬扬。

“华秦就带了二十万兵马,项老将军手握可调度的五十万重兵,竟不敢战?”

“肯定是老了,勇气不比当年,畏畏缩缩,惧怕华秦。”

“也有可能是拥兵自重,想朝廷给更多的赏赐,才出兵迎战!”

“甚至想拖延战时,只要战争一日没结束,所有人就得都供着项氏,不敢怠慢!”

“还有夸大其词战争的艰难,想最后再赢,突出自己的强大!以此换取更多功勋!”

说什么的都有。

这些谣言,自然也传入南楚皇宫。

殿内。

景帝脸色阴沉,一双眸中如同暗夜里会将人撕裂的野兽,又像是一条冷冰冰的、不会轻举妄动的毒蛇。

他在斟酌着一切信息。

即便信了七八成,也要考虑具体的安排。

而就在这时、“儿臣见过父皇。”

一道青色锦衣的身影进来,儒雅行礼。

那举手投足间尽是温润谦和,锦衣裙摆边还沾着刚从田野间回来的青草。

景帝将一本上奏折子丢给他:“屿白,你来看看,此事当如何处置!”

景屿白来时已听闻一切,此刻再看朝臣们的各种攻讦,温润的眉眼间掠过一抹凝重。

他长身玉立道:“父皇,其中真假其实并不重要。

最为重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