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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年短暂的噎了一下,果断的点了点头,消息绝对可靠,她前世见过的,没道理这一世宿禹就把那条裤衩子扔了。

“你应该知道给灵识网交换虚假信息会有什么下场吧?”男人警告着

黎年摸了摸下巴,下追杀令,灵识网背后的势力千丝万缕,极其复杂。

总而言之,就是会被追杀,大概率会死得很惨。

男人看黎年笃定的神情,料想他也不敢在灵识网放肆,满脑子就只剩下他要得到惊爆消息的兴奋。

他带着黎年去到内阁,客气的招呼黎年坐,还上了一壶好茶。

黎年咋舌,这待遇真不错啊,刚刚连门都不给她进呢。

男人进一趟隔绝的密室,虚无之中,满是金色光芒,数以万计的光线汇聚成庞大的灵识网。

他指尖轻动,神识缓缓汇聚进去,在浩瀚的虚无中搜寻千年龙骨踪迹,金色流光拂过指尖,凝成一点。

黎年端着青玉茶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杯沿,不过半炷香,男人便从密室中出来。

男人懒洋洋的倚在墙上,“千年龙骨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北海深渊里。”

黎年站起身来,做了一揖,“多谢。”

男人实在是疑惑,上下打量了黎年一眼,少年一双眼眸似繁星,面如冠玉,年纪不大,眉眼间仍带着丝稚气。

难道,玉阙仙尊是…断袖?!

不然如何解释这少年知道仙尊如此隐私之物,仙尊实力斐然,旁人不得近身,唯有……

男宠?!

黎年眼睁睁看着男人面色一变再变,跟调色盘似的,最后一言难尽的看着黎年,在黎年离开前,他好心提醒了一句——

“北海深渊怪异得很,要想活命就别靠近。”

黎年眨了眨眼,知道他是好心提醒自己,她勾唇浅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黎年走出水云间,有些复杂摸了摸自己储物间里的灵石,想不到和灵识网买信息一分不花。

她歪了歪头,丝毫没有透露宿禹亵裤颜色的愧疚感,反正不疼不痒的,说说怎么了。

总归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自己透露的,就算提供了假信息,又有谁知道呢,没有哪个不要命去宿禹眼前证实吧。

天衍宗,观云殿内。

释真一手撑着额头,识海传来些许信息,他挑了挑眉,灵识网时隔多年竟交易新信息。

他一手端起案几上的茶杯,慢悠悠的梳理开信息,一饮而尽。

在看清识海里的信息时,他还没完全咽下去茶一半呛进气管,一半直接从嘴里喷出。

“咳咳咳……”

与他相对而坐的宿禹在茶溅到他身上前,指尖微弹,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

“你作甚?”

宿禹冷冷的望过去,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拧眉看着案几上的茶渍。

释真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抬眼望了神情不悦的好友,想起识海里的信息,嘴角疯狂抽搐起来。

“你……额…我的灵识网有个信息传爆了。”

宿禹眸子一如既往的泛着冷,不明白有什么信息值得他这样激动。

“什么信息?”他问道

释真歪了歪头,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缓缓吐出一句话——

“玉阙仙尊宝贝亵裤,白色,霜花纹样。”

宿禹:“???”

他眉心狠狠一跳,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抬起眼眸睨着释真,要他再说一遍。

然而释真正经的神情维持不过几秒,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最后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笑声响彻整个观云殿。

宿禹微眯起双眸,脸色阴沉得可怕,声音极冷,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

“谁交易的信息?”

释真笑得躺倒在椅背上,抬手抹去笑出来的泪水,他轻眨眼睛,声音严肃极了。

“凡与我灵识网交易,不得透露卖主信息,这可说不得。”

眼看着好友脸色越发阴沉,甚至透出几分杀意,释真歪了歪头,故意扫了一眼他腰间。

“不会那条信息是真的吧?白色?霜花纹样?”

几道劲风迎面劈来,释真侧头躲过,抚了抚心口,讶然一瞬后,他不可置信道

“还真是真的?”

他无视宿禹铁青的脸色,站起身来,慢慢踱步,眼里的戏谑怎么都藏不住,“好家伙,兄弟你被看光了?”

宿禹微微敛眸,指尖摩挲着茶沿,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冒犯他了,竟敢如此放肆。

但……那条信息又说得分毫不差。

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泛着冷,“那人是去寻何信息?”

释真挠了挠头,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说道“那人寻千年龙骨的踪迹。”

宿禹不可置信的侧眸望向他,眼里的寒意瞬间消退,眸光微动,“你确定?”

释真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他作为灵识网的掌权人,这点信息自然能保证。

宿禹长睫垂落,神情略有些复杂,紧握着桌角的指尖已经有些泛白了。

是黎儿。

那天黎年偷溜出天衍宗,又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并未去拦,只是分出一缕神识放到少女身上。

寻千年龙骨,他自然知道黎年要做什么,他如今被魔族缠身,脱不开身,无法亲自去到北海,便也由黎年去了。

只是,黎儿怎么会知道他…贴身衣物?

正想着,他耳根泛起薄薄的红,指尖微颤,神色有些不自然。

释真:“???”

他神色古怪的看着宿禹,刚刚还浑身冒冷意,现在回温了不说,耳根还红了?!

他冷静了想了一下千年龙骨有什么稀奇的,脑子灵光一闪而过,这似乎是重塑经脉的一味好药。

白及经脉寸断,小黎年又下了山,他砸吧了一下,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你你……那人不会是小黎年吧?”

释真脑子迅速转动着,神色变换几许,怒声道“你个畜生,竟然和她行……还要不要脸了。”

宿禹嘴角一抽,他站起身来,耳尖微微泛红,“胡言什么,我没做过那等事。”

那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他连一丝心思都不敢起,生怕玷污了少女,又岂敢如此。

“那为什么小黎年知道,难不成你是个暴露狂?”释真冷眼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