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该回去了。”张婉清看了一眼时间。
“婉清姐,不留下吃完饭再回去?”苏莺儿问道。
“不了,我家那两位还在等我呢,这次就算了。”
“婉清姐,你应该把他们一起带过来的。”
“呵呵…来得匆忙,我是直接从工作室过来的,所以忘了,行了,那我走了。”
“婉清姐再见。”
“拜拜。”
送走张婉清,众人开始研究这个年度盛典和慈善晚会。
江月白则是去负责晚饭。
自从上次吃了没熟的豆角集体中毒后,几人一致决定再也不进厨房。
即使吃火锅,食材也都要煮熟了再吃。
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呕吐、昏迷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可能就直接去见太奶了。
另外,龙战等人详细看了共享音乐的年度盛典,发现里面涉及的奖项特别多。
所有的加起来,估计得有三百多个奖项。
也难怪要分两天举行,就算是中间没有休息,不间断地颁布,三百多个也得半天。
“晚饭好了,先吃饭。”耳边传来江月白的声音。
“好香啊,小白,今晚吃什么?”
“豆角。”
“啊?”
“不会吧。”众人闻言变了脸色。
江月白转而笑言:“逗你们玩的,没有豆角。”
“吓死我了,我可不想再吃豆角了。”
“我还真以为今晚吃豆角。”
“好了,赶紧过来吧。”
……
三月份很快到来,虽然这个月有颁奖典礼,但是该发歌的还是发歌。
粉丝们在等待了两个月后,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首新歌。
准确来说也不能算是新歌,但实际意义还是新歌。
那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只不过这次是它的英文版。
更为准确来说,是原版。
因为这首《一回生二回熟》本来就是根据英文歌曲改编的。
这首《500 miles》是前世被翻唱次数最多的重唱歌曲。
重唱是声乐演唱形式之一,指两个以上的演唱者,各按自己所分任的声部演唱同一乐曲。
按声部或人数可以分为二重唱、三重唱、四重唱等。
这么演唱的特点是每个歌手的独立声部较为突出,个人技巧和表现力容易被识别和欣赏。
与合唱相比,重唱在音乐结构上更为集中和简洁,侧重于声部之间的对话和交互。
这首歌曲的风格就是旋律优美,自然清新,同时又富有哲理,几十年来被人们传唱,经久不衰。
江月白之所以会选择这首歌,也是因为它的重唱形式。
这样演唱形式的歌曲虽然也有,但并不多,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重唱歌曲。
在听众们看来只有好听和不好听,至于重唱还是合唱,他们并不在意。
但这次不一样,江月白不只是为了唱给歌迷们听,也是唱给那些国外的歌手听。
这个月就是年度盛典,不拿出来点东西怎么行?
为了避免在慈善晚会被那些人拿来说事,有必要用一首歌给他们点小小的震撼。
镜花水月的粉丝们看到这个月居然有镜花水月的歌曲,一个个兴奋地比过年还高兴。
“怎么又是一首英文歌,我还想听中文歌来着,上次的那首日文歌也不错。”
“管它什么歌,有新歌听就不错啦。”
“这新歌名字有点怪,《500 miles》,500英里?怎么取这种歌名?”
“让我听听这首歌怎么样。”
“这才是真正的过年,镜花水月的粉丝们过年啦!”
“老规矩,一键三连,先赞后听。”
“……”
除了国内的歌手,外国的很多粉丝也在关注这首歌曲。
他们跟国内粉丝没什么区别,前两个月没有听到镜花水月的歌曲急得不行,还不能像华夏歌迷那样跑到音视或者微脖下面留言。
看到又是一首英文歌,比谁都兴奋。
另外还有一些国外的歌手也在第一时间点开了这首歌曲。
他们想知道经过两个月的“沉淀”,镜花水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样的歌曲。
所有关注的人几乎同一时间点开了播放,入耳便是木吉他的清脆的声音。
但国内的粉丝们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旋律他们非常熟悉,是他们经常听的歌曲。
“不是,这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吗?”
“对啊,这前奏一模一样啊,怎么回事?”
“应该是英文版吧。”
“我超喜欢这个前奏,很治愈。”
“《一回生二回熟》的英文版,有趣有趣。”
“让我听听是怎么个回事!”
“……”
伴随着熟悉的前奏,歌曲进入到了主歌部分。
听众们的注意力被迅速吸引,静下心来倾听。
在这一刻,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时间似乎也慢了下来。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班列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那就是我已独自黯然离开)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会听到火车汽笛绵延百里)”
文夕岚清澈古典的声音传来,让人感受到了一股乡村田野的气息。
是民谣!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乡愁,有着对远方的无限向往,也有着对离别的深深哀愁。
她的演绎,让这首歌的民谣特质更加鲜明。
“我靠我靠我靠,真特喵的好听。”
“果然好歌曲是不分歌词的,换了个语言照样好听。”
“夕岚的声音我好爱,太温柔了。”
“歌声悠扬舒缓又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里引用月白的一句词,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写歌的人用了脑,唱歌的人用了心,听歌的人用了情,有故事的人流了泪,不怕音乐太好,就怕歌词入了心。”
“……”
听众们随着她的歌声,仿佛能够看到那列火车缓缓驶出站台,看到那个孤独的旅人,听到那悠长的汽笛声,感受到那份离别的沉重。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