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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倾这一烧,就是两天。

而不想被动的给牵扯起情绪的卫庄,选择了入宫前去教红莲剑法,君倾则交给了紫女来照顾。

“姐姐,她还没有醒来吗?”弄玉端着水盆走进来,担忧的问。

“没有。”紫女坐在床边,擦着额间的冷汗。

她比较在意的,这女子不停呢喃着的字。麒麟,张起灵,她莫不是有喜欢的人或者已经成婚了?

“这都烧两天了,这么下去,怕是脑子都要烧坏了?”再次看着床上的女子,弄玉还是被惊艳到了。

“不要,不要~”还在高烧中的君倾一阵惊叫,从梦中吓的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见人醒来,紫女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和放松:“能醒来就好,不然真怕你这样继续烧下去,出个好歹来。”

缓过神来的君倾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两个人,还有这陌生的地方:“你们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叫我紫女就行,她叫弄玉,这里是紫兰轩。”

“紫兰轩。”君倾低喃了声,随即问:“是你们带我回来的吗?”

“并不是。”紫女摇头,见她要去坐起来,伸手将她扶起。看着她的脸色,问:“你可,还记得前那晚与你一起的男子?”

“那晚一起的男子...”君倾顿时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将我带来的?”

“先别激动,你这刚醒来,不宜情绪过于激动。”紫女安抚性的抚摸着她的头:“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两天了。”

君倾错愕:“我昏睡了两天?”

“是啊,所以我们得先好好把身体养好才行。”

就在紫女要起身去端那桌上的药时,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紫女姑娘,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君倾苍白着脸,眼神尽几乎是恳求。

紫女一顿,道:“你说。”

“还请帮我弄一碗避子汤来。”

紫女没想到她拉住自己会是这个要求。

“姑娘,并不是我不给你弄,而是你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喝那种伤身子的。”

君倾眼眸一暗,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

“弄玉,你去弄点吃的过来。”

“是。”

吩咐完后,紫女端着一碗药递到君倾的面前:“来,把药喝了。”

君倾沉默的接过碗,将里面的药给一口气喝了个光。

见她将药喝下,紫女温和的笑了:“还不知姑娘叫什么呢?”

“君倾。”

“是哪个字?”

“倾城的倾。”

“君倾,君子倾心,这个名字倒是很好符合君姑娘你呢。”

君倾抿唇,掩埋下眼底的复杂之色,看着紫女说:“我想回到自己的住处养身体,这两天,谢谢你的照顾。”

“不行哦~”在她的这话一出,紫女直接反驳了她的话:“庄,可没说过要你离开呢。”

“什么意思?”君倾经捏住被子,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

“因为没有我的准许,她们不敢放你离开。”

回答她不是身边的紫女,而是刚从宫里回来的卫庄。

他正手中拿着鲨齿一身疏离的走进屋内,将剑放到桌子上后,他的眼神就直接对上了君倾的视线。

紫女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看了一遍,就起身给了他们留出空间,还体贴的将门给带上。

“姐姐?”端着吃食过来的弄玉有些不解她为何出来还关上门。

“晚一点再送去吧,让他们好好聊聊一会儿。”紫女看了眼被自己关上的门,说。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后,君倾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卫庄走近她,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我原本是要杀了你的。”

“我并不畏惧死亡,既然是要杀我,那现在就动手杀了我。”

卫庄一声闷哼,松开她下巴的手缓缓落在了脖子:“可我改变主意了,像你这么难得一见的美人,死了也是怪可惜的。”

君倾因为他的话,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她咬着牙,恨意充满了眼睛:“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一个没有武功的你,凭的是什么?”卫庄很是不屑。

只是,她那眼中的恨意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收回去。”他冷下眼,恶狠狠的捏住君倾的脖子:“将你那一股脑的恨给我收回去。”

“做梦。”君倾无所畏惧的轻笑。

“不收回去,没关系,我会让你乖乖的不敢在表露出来。”卫庄邪肆的勾起嘴角,掐着她的脖子就吻了下去,迫使她无法动弹。

这一吻,直接导致了君倾红透了脸,就是呼吸都快要喘不上。

一吻结束,卫庄并没有远离,而是暧昧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只要你露出一丝恨意,我就吻你到窒息一次。”

这样的狠话,君倾彻底被整的妥协了。

见她老实下来了,卫庄这才放开了她,走到一边的桌子旁坐下。

“你叫什么?”

君倾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低声道了句:“君倾。”

君倾二字一出,卫庄的眼神微动:这个名字好熟悉,是在哪里听过吗?

“君倾,唯君似倾。与你,倒也符合。”

君倾深吸一口,将对紫女说过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

“我需要避子汤。”

卫庄一顿:“算起来,这是第三天了,现在才说起这个,你不觉得晚了?”随后似笑非笑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道:“身为医者的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吧?”

君倾错愕:“你调查了我。”

“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只有这五年的信息,往后的却是空白一片。”

面对他的探究,君倾显得平静。

“我只有这五年的记忆,以前的,并不记得。所以,你没必要来试探我,那没意义,我更想知道自己以前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因为,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把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人,给忘了。

“你既已经是我的人,而我又恰巧不想杀你,那你今后就听话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失去自由的痛苦。”

“我不认识你,我们并不相识。你这么做,跟抢夺的恶人又有什么分别?”君倾红着眼眶,怒视着他。

卫庄微笑的欣赏着她的愤怒,道:“我也并没有说,我就是个好人。” 最后又带着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处:“毕竟,没有哪个好人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将人给要了,不是吗?”

他卫庄可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想要什么,直接上手就是,何故他言?

君倾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