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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云三郎惊讶得不行,“是哪家小姐?竟然拒绝我大哥?”

云三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认知里,大哥云沐在京城算得上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英俊潇洒、才华横溢。

又有太师府嫡长孙的身份加持,怎么会有女子不喜欢他呢?这也太玄幻了。

“不行了,不行了,你陪着他吧,我想吐……呕…”高文远实在忍受不了身体的不适,捂着嘴跑了出去。

云三郎手忙脚乱的搀扶着云沐。

第二天,云沐从床上起来,头疼欲裂。

他用手按了按额头,试图缓解那阵阵疼痛。

“大哥,你醒了,喝点醒酒汤吧。”云三郎端着碗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云沐。

云沐抬眼看他一眼,“你今天没去书院?”

“没去,我下午再去,这不是大哥不舒服吗?我留下来照顾大哥。”云三郎呵呵几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

“家里没人了,用得着你照顾,赶紧去书院。”云沐挥了挥手。

“大哥,那个……就是……咳咳…”云三郎吞吞吐吐地看向云沐,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云沐一脸的不耐烦,眉头紧皱,语气也变得生硬,“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有话就说。”

云沐此刻心情本就不佳,被弟弟这副模样弄得更是烦躁。

“我是想问,你喜欢的女子是哪家的小姐?她真的拒绝你了吗?是真的吗?你真的被拒绝了?”

云三郎一脸的好奇,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毕竟能让自己那向来骄傲的大哥如此失态的女子,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

云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看向他,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想知道?”

云三郎一看大哥这副模样,心里顿时一慌,刚刚的好奇瞬间没了。

他连忙点完头又赶紧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想知道了,我先走了,大哥别忘了醒酒汤。”

说完,云三郎把碗往云沐手里一塞就跑了,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似的。

云沐看着弟弟落荒而逃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可一想到沈清瑶,他又开始郁闷起来。

心中的痛苦与无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赢得沈清瑶的芳心。

而在沈宅,今天沈钰不用去云太师府,因为云太师都比较忙。

陈寂、时迹白等人早就约好了一同前往沈家看望沈钰。

这天的天气也很好,几人围坐在书房中,气氛也很融洽。

沈钰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开始娓娓道来,“今日我们探讨的这个题目,乃是关乎人生之意义。”

众人都微微前倾着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

陈寂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沈兄所言极是,人生之意义,确需我们深思。”

时迹白也点头赞同道,“我亦觉得,此乃极为重要之论题。”

就在这时,云沐也来到了沈家。

刚被人领到书房门口,就看见五花端着托盘走过来。

云沐赶紧伸手接过托盘,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清瑶姑娘早。”

五花愣了一下,心中满是惊讶。

她原以为昨天的事情过后,云沐应该不会再来了,就算来了,遇见她也不会再跟她说话打招呼。

可没想到,他依然如往常一样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而且笑容更加温柔了。

五花指了指托盘上的几道点心,“这是我跟四姐刚刚做的,拿来给大家尝尝。”

云沐看了一眼点心,“看着就好吃,清瑶姑娘辛苦了。”

云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五花身上,眼中满是柔情。

沈钰听到外面的动静,上前打开房门。

“云兄你来了。”沈钰从云沐手中接过托盘。

“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看书了。”五花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云沐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出神。

“我们进去吧,季兄他们都在。”沈钰轻笑道。

云沐点点头,目光却还一直望着五花离去的方向,直到沈钰再次提醒,他才回过神来,跟着走进书房。

另一边,六花带着忆儿来到铺子里。

店铺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鞋袜,琳琅满目。

六花仔细地挑选着,时不时地拿起一件衣服在忆儿身上比划着。

“这件不错,很适合你。”六花笑着说。

忆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六小姐,不用这么破费的。”

六花却不在意地说,“没关系的,你别拘谨,我给你买你就拿着。”

选完衣服鞋袜后,六花又给忆儿买了一些外伤药。

“这些你晚上洗漱完涂抹伤口处,时间久了身上的疤痕就会慢慢淡化的。”六花把药一股脑地塞给忆儿。

忆儿感动得眼眶微红,这些药都不便宜,可六小姐毫不犹豫地就给她买了。

忆儿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六小姐,别的她也还不了什么了。

“看看你还缺什么,尽管跟我说。”六花温柔地问道。

忆儿连连摇头:“不缺,什么都不缺了,小姐已经对忆儿很好了。”

六花笑了笑,牵着忆儿的手往前走去。

她们刚离开不久,元子绥就和手下们拿着画像挨个地比对着过往的行人或者马车内的女眷。

元子绥神色严肃,对手下们说,“一定要仔细找,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王爷!”

?

沈钰,今天听你讲一堂课,我感觉自己顿时清明了,你可真是我的良师益友。”时迹白一把揽住沈钰,满脸的钦佩之色。

“我也是,我也是。”陈寂赶紧也跟着接道,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沈钰笑了笑,“那是你们也很聪明,一点就通,我只不过是稍微点拨了一下。”

“那也是你能点拨我们,像我们上次跟着季兄去京城的几个书院听了几堂课,回来都晕乎乎的。”

“但是你跟我们换个角度换个方法讲我们就能听懂。”时迹白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