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就足够了。”
这是他的承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南烟看着他真挚的眸子,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
“那你以后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要是你有了别的女人,我可要把我的爱从你身上收回去。”
虽然她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商钺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商钺将南烟紧紧抱住,郑重地说:“放心烟儿,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南烟笑着环住男人的腰。
两人算是第一次将话说的明明白白,南烟觉得他们的心靠的更近了。
晚上,毫无意外的,南烟又被男人给扑倒了。
今天晚上的他,格外温柔,又格外凶猛,给了南烟另一种极致的体验。她不由得也跟着放纵了些,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微风吹拂过的树梢缓缓晃荡。
元依兰楼心悦等几位小姐来栖霞苑拜访南烟。
此时,她们站在在栖霞苑门口,元依兰对着银铃温柔地说:“麻烦银铃姑娘向皇后娘娘通报一声,依兰和几位小姐前来拜访皇后娘娘。”
银铃眉头一蹙,看着眼前打扮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但还是比不过自家小姐的女子,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些人肯定不是真心来拜访小姐的。
其中有两三个还是这几日经常在栖霞苑外晃悠的人。
她们在外面晃悠还不够,今天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尤其是这个楼心悦,现在一双眼睛就贼溜溜地扫视着里面,在找谁不言而喻。
就算心里再生气,但面上还是得保持微笑。
银铃笑着回复,“各位小姐,皇后娘娘还未醒,你们还是晚点再过来吧!”
几人面色一惊,这个时间了竟然还未醒?
其中有一位小姐忍不住说:“这……现在都……已经巳时了,皇后娘娘怎么……”还未醒。
银铃看向说话的那位小姐,语气平和地说:“昨晚皇后娘娘犯了失眠症,很晚才安寝,皇上让奴婢们不要让任何人打扰皇后休息。”
就算是家里的当家主母都不会睡到这个时辰,南烟身为皇后,竟然现在还在睡,而且是皇上允许的。
她们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元依兰松开袖子里紧握的双手,浅浅一笑,柔声说:“我们住的院子离栖霞苑颇远,来回要花费一些脚程。我们就在院子里等皇后娘娘吧!反正我们也无事。”
楼心悦连忙附和,“对对对,我们就在院子里等皇后娘娘。”
反正她的主要目的又不是皇后。哼!南烟没醒正好不耽误她的事。
她们都这样说了,银铃也不能直接把人赶走,于是说:“各位小姐先等等,奴婢去问问皇上。”
几人一喜,皇上总不能是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可她们想错了,皇上恰好就是除了南烟之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人。
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下,银铃轻笑着说:“各位小姐,皇上说既然你们住的远,那就在外面等着。”
几人的脸色霎时就变了,异常精彩。
皇上都开口了,她们只能按照皇上的吩咐。
“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元依兰脸上依旧带着笑,可那抹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银铃心情大好地回了院子。
小姐说得对,一切还要看皇上怎么做。今日皇上没让那些小姐进去,刚刚她们的那个脸色哟!
她只要一想到就想捧腹大笑。
楼心悦几人在外面坐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南烟的面,都有些不耐烦了。
但皇上吩咐她们在外面等着,她们又不能随意离开,离开可就是违抗圣意。
其中一位女子语气不好地抱怨道:“都到这时候了,皇后娘娘怎么还没起来啊?”
其余几个人虽然心里也生气,但也不敢抱怨什么。
元依兰微微一笑,安抚大家,“皇上体恤皇后娘娘,让她睡到什么时辰就到什么时辰,我们还是别说了。免得传到皇上皇后的耳中,被有心人利用了。”
实则她给南烟拉了一波仇恨,让这些人更加妒忌南烟。
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骂人,毕竟谁让人家是一国皇后,还勾的皇上如此疼爱她呢!
看着几人脸上难看的表情,元依兰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将视线若无其事地移到湖上。
南烟醒来时已经快到午时了,听银铃说有几位小姐早上来拜访她,现在还在外面等着。
她吩咐道:“现在快到午时了,你让她们先回去用午膳,下午再过来吧!”
她现在饿的要死,根本没有精力应付她们。
当银铃将南烟的话告诉元依兰几人时,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精彩。
但碍于银铃在,又不好发作。
有些人心里在想,南烟肯定是怕皇上瞧上她们,才不见她们。
她们却忘记了,南烟没有醒来时,商钺连院子都没让她们进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拿一些借口掩盖她们不想接受的事实和真相。
栖霞苑里,商钺和南烟正在用膳,他给南烟夹着菜,一边说:“烟儿,那些人有些烦,你要是不想理会就别见了。”
“没事,来行宫几天了,我还没招待过大臣的家眷们。刚好趁着今天这个时间,让人把她们叫来聊聊天。”
商钺见南烟不是勉强,便说:“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做什么,你想怎么做按照你的想法就好。”
他让她做皇后是因为喜欢他,不想成为她的枷锁。
“怎么会是勉强呢!你不要多想,于情于理我这个皇后都应该出出面。”
商钺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南烟让人通知了各位朝臣的家眷,下午会在牡丹园举办一个茶话会,邀她们参加。
楼心悦等几个有小心思的人,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都要气炸了。
她们哪是想拜访皇后啊!
明明就是想见皇上。
现在南烟却在距离栖霞苑很远的牡丹园办了茶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