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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是棍棒招待呢,还是好水好茶招待呢

赵府。

赵奉贤那日被白如宝气病,再次请假在家歇着。

“老爷,定北侯前来探病。”

赵奉贤半躺在床上,管家进来禀报道。

“谁?”

赵奉贤怀疑自己的耳朵也被气出了毛病。

定北侯?

那个不怎么待见文官的武夫?

“定北侯。”

管家重复道。

“他来干什么?”赵奉贤眉毛一拧。

那个顽固不化的武夫,当年可真是把一棵好苗子给糟蹋了。

他到现在都不愿跟那个武夫搭话。

要知道,当年的陶予平那可是聪敏好学,少年时已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厉害人物。

结果就毁在他这个武夫爹手里,非要他放弃读书去学武。

这下好了,把儿子弄残废了,他可高兴了?

“哈哈,你说我来干什么?自然是来探病的。

听说赵祭酒被学生气病了,本侯特地来看看。”

赵奉贤闻言,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果然,他就是来丧门自己的。

声到人到,不愧是武夫,一点礼仪都不讲。

不得邀请,就进了人家的卧房。

“嘿哟,赵祭酒这是不待见本侯啊,本侯还特意给你带了封信呢。

得嘞,你不想看就算了,本侯这就走啦。”

话一说完,陶远铭转身就走。

赵奉贤那个气哟。

“定北侯,且慢。”

陶远铭回身,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咋滴,舍不得本侯走啦?”

赵奉贤嘴角扯出一抹假笑,“侯爷今日容光焕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小儿子一家子突然开了窍呢。”

像白如宝一样开窍。

现在是京城多少人家梦寐以求的事。

白如宝就是个传奇。

被人戳心窝子,陶远铭也不气。

他转身回屋,把老管家提溜了出去,“砰”一声关上门。

还从里面给拴上了。

老管家着急的直拍门,“侯爷,侯爷,您不能打我家老爷,他不耐揍,您要打就打我吧。”

陶远铭翻了个白眼,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奉贤。

“啧,你家的老管家太老了,路走的慢、话不会说,你快让他荣养吧。”

赵奉贤坐直身子,冷冷的说:“我家的事,用不着侯爷操心,说吧,何事?”

“哟,小赵啊,还是你懂本侯,知道本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陶远铭拉过一张椅子往床边一放,大咧咧地坐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小赵?老夫今年已年过半百,侯爷还是莫开玩笑。”

赵奉贤气哼哼地说道。

跟定北侯说话,总能气个半死。

“哈哈哈,本侯已过花甲,叫你一声小赵咋啦?”

陶远铭人逢喜事精神爽,熊话自然多了起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赵奉贤懒得看他那副尊容,头转向一边说道。

“哟哟哟,文人啊,竟然也会说这样的糙话,哈哈哈。”

陶远铭揭短道。

“你说不说,不说请出去,老夫抱恙在身,恕不奉陪。”

“行了,行了,一点不经逗,切,要不是受人所托,你以为老子愿意来?

被人几句话就气病,你这身体可不行,当心抱不上重孙子就两腿一蹬上西天了。”

“陶远铭!你他娘是专门来送我上西天的是吧?”

“哟哟,别急,别急,深呼吸,一,二,哎,对了。

喜事当前,你怎么也得看看喜信再上西天,不然我这信就白送了。”

赵奉贤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人这嘴长的,真讨厌!

皇帝咋就没被气死?

“呐,别气啦,本侯受人所托,给你捎了一封信。”

陶远铭见赵奉贤脸色真的不好,怕真把他给气死,便不再逗他。

赵奉贤一把薅过信,气愤的撕开信封,不耐烦的展开信纸。

双眼往信纸上一扫,整个人僵住。

过了好一会儿,陶远铭见赵奉贤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而后推了推他,“喂,你不要装死哈,你要是真上西天了,也与我无关。”

“啊~我的大孙子啊~”

突然,赵奉贤大嚎出声。

陶远铭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绊在椅子上。

“咣当”一声,连人带椅子摔倒了。

不待他爬起来,紧接“砰”一声,房间门被撞开了。

老管家带着人手持木棍冲进来。

陶远铭回头一看,问道:“老管家,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

老管家看了看屋内的情形。

自家老爷手里捧着张纸,哭得不能自抑。

陶远铭仰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

地上还有一把倒了的椅子。

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自家老爷会狮吼功?

刚刚那一声嚎,把定北侯给震倒在地?

不对啊,没听说自家老爷还有这么一手啊?

众人大眼瞪小眼。

就很懵。

赵奉贤被拉回心神,抽嗒了两下,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快快将定北侯扶起,好生招待。”

“嗯?”

老管家更懵了。

他知道自家老爷不待见定北侯,不,应该说是不待见满朝堂的武夫。

现在,让他好生招待?

这是反话还是正话呢?

是棍棒招待还是好水好茶招待呢?

莫非是被定北侯威胁了?

“老爷,您莫怕,就算定北侯武功高强,在咱家里,他也不敢……”

“莫说了,莫说了,快快将定北侯扶起来,上茶好生招待。”

“嘎?”

老管家更糊涂了。

陶远铭冷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拍了拍衣衫。

“谁要你们扶了,老子没那么弱柳扶风。

呵呵,老管家,还愣着干啥,快吩咐人上茶啊,要最好的茶。

还有你们,杵在那儿干什么呢?还不快该干嘛干嘛去。”

“噢噢~”

众人傻不愣灯的进来,又傻不愣灯的退出去。

全程就一个字:懵。

退出去才发现,刚刚发号施令的竟是定北侯。

……

陶远铭被赵奉贤送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前来探病的凤临承。

“十殿下。”

两人同时行礼。

凤临承急忙上前,扶了二人一把。

“定北侯、赵祭酒,免礼。”

陶远铭与凤临承客气了几句,抬腿走了。

凤临承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摇了摇头,不明白定北侯明明长了一双那么好看的眸子,干啥非得留一脸络腮胡子拉低档次。

探完病的凤临承,把马车打发回去,独自带着凤一走在大街上。

两年来,他那些被夺走的气运已经完全收回来了。

窃取他气运之人虽然尚动不得,但,也没少吃他的亏。

哼,慢慢玩呗。

他摘下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