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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是为什么?”

陈学文差点失了态,语气无比焦急,好在韩锦云醉意朦胧,没注意到他的变化。

“那是因为青云.....呼!呼!”韩锦云和李高没什么两样,话说一半,爬在桌上,也呼呼大睡了起来。

“青云什么?喂,韩少!青云什么?”

虽都是只把话说到一半,但韩锦云比起李高,更加让陈学文觉得可恨,他是实实在在的把陈学文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却又让他这颗心急坠而下,形成一个巨大的落差!

“妈的!”陈学文那个气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更是恨不得马上给韩锦云来上两个耳光。

狠狠地喘了两大口粗气,陈学文才恢复理智,随即吩咐被他支开的女子,扶着这两位公子哥回房休息。

这一夜,他也待在满春楼,为了节约钱财,一个人躺在一张异常芬香的大床上,心猿意马的度过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一亮,趁着韩锦云清醒了一些,但酒劲还没有过去,陈学文赶跑和韩锦云睡在一起的女子,扶起陈锦云到小桌旁,并递了一杯满春楼准备的早茶:“韩少主,昨天你交代了,你大伯要叫你们开什么家族会议嘛。让我提醒你早些回去。”

“嗯!”韩锦云扶着昏沉的脑袋,喝了一口茶。人是清醒了,和正常人无异,但精神依旧十分萎靡。

“那什么,昨天你不是说,我们村子的大旱,和什么青云有关嘛,可刚说一半,少主就疲乏去休息了。”陈学文试探性的说道,准备看韩锦云的态度,再引诱他把这件事讲完。

“嗯?”韩锦云闻言,立马正襟危坐,谨慎的目光审视向陈学文,“我说过吗?”

杀气只在一瞬间,怕陈学文吓着多想,韩锦云旋即打起圆场:“胡话,都是说的胡话。你什么村子,什么大旱,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昨天和今天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陈学文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消息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大秘密?

但看韩锦云此时的态度,他立马意识到,不管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大秘密,他要是知道了,多半会引来杀身之祸。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少主是知道的,我们村子刚经历了一场大旱,你又刚好提到关键之眼,让我很敏感。”

“不过,现在大旱都过去了,我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你说是吧!”

陈学文尽可能让自己的回答轻松一些,堆在脸上的笑容不那么僵硬。

“那我昨夜还说其他的事情吗?”韩锦云压低声音,一脸的严肃。

“没有!没有!讨论的全是颠龙倒凤的快活事情,我刚问的,你也只是提了一嘴,没有多讲。”

听见回答,韩锦云长舒一口气,看得出来,他要是说出了天水村的事情,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韩锦云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起身整理好身上衣物:“我先回家了,今天家族要商议今年向城主府进贡的冬衣数量和款式。”

陈学文心思飞转,送韩锦云走出房门。

“韩少,到时候送衣物时,能不能让我也去观摩一番,看看你们家新出的成衣款式和工艺,我学习学习,到时候咱们私下做的成衣也好卖些。”

石老鬼、韩锦云和陈学文,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已属于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石老鬼为利益,韩锦云为零花,陈学文就不必多说了。

他们里应外合,扒在韩家布庄身上吸血,却又不伤及韩家布庄的根本,得以生存。

所以,这才让陈学文有底气,向韩锦云提出刚才的这个要求。

“我看到时候能不能行吧,不行的话,我和石老头也会带出相应的图解的。”

送韩锦云离开,陈学文又转头结了账,再向李高交待了一声,才回到西城街。

而他在西城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余田!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装成陌路人。

看来余田不是来交接情报和安排任务,是来办其他事情的,陈学文就此离去。

余田此次进城确实是有其他事情。

自上次和余良在酒楼见过那名瘦弱的书生以后,他就按照余良的吩咐探查这名书生的底细。

这名书生的穿着的气质都异于常人,哪怕余田当天没有跟踪他,过了两天后,余田就又在敬龙城看见了他。

书生居住的地方在敬龙城西城街,是一间破败的泥土房。

余田时不时进城来到这处泥土屋查看书生的情况,并和周围人闲聊,探听书生的底细。

经过几次打听,得知了书生的很多情况。

书生名叫贾慎独,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寻常人家想取都取不出来。

但贾慎独不是他的原名,他的原名叫贾豆豆,出生在一个小贩家庭,父母以贩卖豆腐为生。

贾慎独的命运悲惨,父母在他六岁时双双离世,得一位专门教大户人家子女读书识字的老先生所救,他专门给老先生背书箱,并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这一背就是十几年,就在年初,老先生也过世了。

本来他可以继承老先生的衣钵,靠教书识字养活自己;但他性子高傲,非要收取和老先生一样的酬劳,彻底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只得回到父母留给他的祖屋。

“看来,他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

余田这样判断着,因为他对贾慎独的关注,发现他这段时间一次比一次消瘦。

精神状态也越发的低落。

这一次更是看见他到了浑浑噩噩的地步。

明明未饮一滴酒,走起路来却是摇摇晃晃的。

余田跟着贾慎独从西城门出城,一直往天水村的方向前进。

“这是要去干吗?怎么出城了?”

余田不明所以,耐着性子远远的跟随着。

贾慎独走出西城门前的荒野,来到离双峰垭口不远的一片矮树林。

他在矮树林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棵稍微高点的树木,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根白布,绕过树木高处的枝丫,打了一个结!

他这是要上吊?余田做出随时营救的准备。

打了结,试了试松紧程度,贾慎独又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过了好一会,猛吸一口气,双手紧抓白布提起自己的身子,并把脖子套进白布当中。

“额!额!”

很快,窒息的感觉蔓延至他脑海,他双腿浮空不断的挣扎着,整个人由于没了支点,吊在空中打圈。

就在他白眼上翻的前一刻,他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形出现在他前方,然后才没了意识。